官心中所想,惹不起的人,她只能躲,但他已不想让她躲了。
皇帝显然还不清楚,五官对他的怨与恨,并不是因为他的那一脚造成的,而是五官从小所遭遇的经历形成了她的这种性格,多年被虐待的经历在五官的心理上已然形成了强烈的对抗,对于越是以强势压人的人,她的排斥厌恶便越浓,这已然形成了一种惯性,而皇帝只不过是把五官的这份反抗弄至了白热化而已。
如果皇帝要引起五官的注意,得到她的情,除非放下他的一切,与五官同化,但男人有男人的骄傲和尊言,更何况他是皇帝,承认喜欢上五官已属不易,再让他做到向五官低头,作为皇帝首先过不了的恐怕就是他自己的一关了。
你真是小心眼。皇帝低喃,语气冷然。
是。五官承认,现在她对皇帝已然不怕,如果结果注定是死亡,再怕就是懦弱了。
你?皇帝胸口一紧,只觉怒气升腾,但最终也只是化为一缕轻烟,冷硬地道,假如,朕是说假如,朕对你好,那么你也会对朕好吗?说完这句话,皇帝的心已提至最高处,他在用询问的方试问出自己一直难以启齿的感情,他不敢明着问五官你会喜欢朕吗?他怕拒绝,所以,他用了这种含蓄的方式在表达自己对五官的喜爱,想到这,皇帝在心里一叹,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她已然用情至此?
一股奇异的感觉从五官的心底升起,转头望着皇帝,五官讶然于皇帝眼中一闪而过的脆弱和压抑。
皇上在压抑什么?五官暗喃。
回答朕,假如朕对你好,那么你也会对朕好吗?五官沉默,突如其来的问题对她有着巨大的冲击,她不明白皇帝讲这话的意思,不明白她该如何回答,不明白皇帝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这样问一个奴才,不觉奇怪吗?
见五官不说话,皇帝冲口而出,难道你的好只对须王慎吗?五官心中一震,想起须王慎,不自觉地在与皇帝的对视中多了一抹温柔。
皇帝笑了,这笑使得向来温和的脸上出现了一抹阴暗,那暗阴霾如飘洒细雨的天际,是沉闷,亦是心痛,是冷硬,亦是决然。
出去吧。皇帝紧锁着五官的身影,冷冽地道。
隔天,天刚微亮,但整个大地依然被淡淡的黑夜包围着,皇宫里所有的人还在酣睡,宫门旁值班的奴才们也正打着盹时,在御天殿里,李得胜手拿了一道圣旨匆匆的往须景宫走去,身后的一班小太监,紧紧地跟随着李得胜,因为走得急,有几个险些跟不上脚力。
李总管,怎么走得这么急呀??圣旨上写了什么?小太监问道。
走你的路就好,李得胜喝道,皇上要办的事能让你知道么?是。小太监不安地低下头,只得紧紧地跟着。
在须景宫里,所有人都在沉浸在美梦中时,一道尖锐的声音穿破了夜空,传进了每个人的耳里,圣旨到——须王应天慎接旨。臣接旨。须王慎下跪,冷冷地看了圣旨一眼,心下奇怪:大清早的,是什么事要让皇兄给下圣旨?自己又不是住在外面,同住宫中,差人来说声不就得了吗?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须王应天慎已年十五,根据应朝律,男子十五已可婚配,朕特赐司吏张刚之女张佟儿为须王妃,另赐须王府一座,良田三百顷,以及珠宝玛瑙翡翠各千,择日搬出须景宫,下月初六行大婚之礼,钦此。李得胜说完,便呵呵朝须王慎祝贺道,王爷,恭喜贺喜王爷啊,终于能自立了。须王慎皱起了眉,并不理会李得胜的道贺,拿过圣旨,当看清里面写的内容时,道:怎么可能呢?为什么之前皇兄一点都未说起?呵呵,李得胜眯眼一笑,道,王爷,这张大人的二女儿张佟儿,在圣城可是出了名的,素有-圣城第一才女-之称,至于其容貌,您看那秀丽姑娘,俗语说有其姐便有其妹,您大可放心。皇兄呢?我去找他。须王慎沉下了脸,瞪了李得胜一眼,便绕过他往宫外走去。
李得胜摸摸鼻子,心中纳闷,哪个小伙子娶妻不都是欢天喜地的,怎么这么个小王爷的神情不仅没半点的喜悦,甚至还阴沉得很,见须王慎已朝御天殿而去,李得胜只得跟上,边走边问道:王爷,您找皇上说什么呀?。
本王不想娶那张佟儿。王爷,李得胜紧跟在须王慎的身后,道,您已十五岁了,是该娶妃了,再者,先皇云游,您的婚姻大事不应该是由皇上做主吗?那张佟儿长得不错,性子也温和,王爷定会喜欢的。须王慎一怔,停下脚步,盯着天空出神,脑海里浮起一张平淡的面孔,一股惆怅从心底悄然浮出,突然,他眼神一凛,道:就算本王的婚姻大事由皇上做主,本王也要先娶侧妃。说完,坚定地朝御天殿走去。
侧妃?李得胜听得一头雾水,好好的王妃不娶,竟然想要先娶个侧妃,女人不都一样吗?还是这小王爷心中的那侧妃长得天下无双呢?便问道:王爷,您所要娶的侧妃是哪家的闺女呀?讲到自己喜欢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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