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地环住了五官的腰,柔柔地道。
是呀,而且那时王爷不是也赏赐了好多东西给我吗?说完,五官伸出一只手来摊在须王慎的面前,只见在她的一只手上赫然戴着两只玉镯子,两只金镯子。
须王慎一愣,奇道:五官,这些东西戴着不重吗?重呀。五官如实地点点头,不重才怪,她在暗地里悄悄地咬过,这些可都是货真价实的呀。
那你干嘛戴这么多在身上?我以前从没戴过嘛。手轻轻一动,这些镯子撞在一起,便叮当叮当脆响着,五官闭上眼,细细地听着,只觉百听不厌。
可你戴着这样子太俗气了。须王慎心中虽心疼五官小时受的苦,但又觉五官把这些东西全部戴在身上有说不出的怪异。
怎么会?我觉得挺好看的。不好看。须王慎摇摇头,看来,哪天他得让双姨过来好好地教导一下五官对穿着和美的认识。
好看。五官坚持自己的看法,在街上,哪个姑娘不是把家里最好看的首饰戴在身上的?
就算好看,但这么多东西戴在身上走路都不灵活。是呀。五官点点头,想了想,道,习惯就好。一听五官此话,须王慎的脸上不禁多出了几条黑线。
王爷,两天后便是你大婚的日子了,昨天织绣房已把你的喜服拿来了,要不要去试穿一下?五官突然望着须王慎道。
不试。那怎么可以?万一在大婚那天喜服出了什么事,王爷那时可要丑大了。五官嘻嘻一笑,拉起须王慎的手便往她们的新房走去。
我并不准备跟她拜堂,有什么好试的。须王慎突然道。
什么?五官转过头来,不解地望着他。
拜堂那天我要抱病在床,让别人代我迎娶那女人。须王慎认真地望着五官,执着地道,我的一生只娶你当我的正妃,不需要别的女人,我说过,我虽然只是个王爷,但我会给你最好的,一定会的。五官一怔,被须王慎眼中强烈的执着所吓,不禁愣愣地道:就算王爷不给我最好的,五官对王爷也会好的呀。是吗?须王慎突然眼中划过一抹受伤,但只是一瞬间,便消失于无形,让五官以为她只是看错了,那是谁说-只要王爷一直待我如现在这般好,我的心便会永远向着王爷-这话的?这话不是许久以前自己在白花林里时所说的吗?五官微讶,没有想到须王慎竟然还记在心里。
五官,须王慎突然握紧五官的手,有丝紧张地道,你会不会怪我没有向皇兄说取消与张佟儿的婚约?五官身体一僵,在还未理清心头突然涌上的奇怪感觉时,便已然摇摇头。
须王慎轻吁了口气,他以为五官会怪他,幸好没有,但他还是道:我必须迎张佟儿过门,她是重臣的女儿,我若不娶她,那些大臣们会对皇上二哥有意见。五官望着须王慎点点头,在这一瞬间,她并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只觉心中怪怪的。
此时,管家朱贵又从湖泊的桥头处匆匆跑来,对着须王慎道:王爷,战将军求见。五官一听,便道:王爷,你快去吧,我再坐一会儿,喝点茶,练会儿字。嗯,好,我一会就过来。须王慎不舍地看了眼五官,便随着朱贵离开。
目送着须王慎的离去,五官喃喃道:这战善怎么每天都来呢?奇怪的人。说完,便走进亭子里继续享用她的糯米甜糕和迎春茶。
湖风依依,吹得湖上波纹一圈一圈,偶有小红锦鱼露出湖面透口气,见那波纹荡漾,还以为是什么有趣的东西,尽一路跟着追逐而去。
迎春花那橘色小花被风一吹便脱落而掉于湖上,跟随着春风的步伐,玩转于这片纯净的湖泊,此时,只见在那迎春花儿上方的柳树旁,两个穿着侍卫服的人正盯着五官远望着。
你说,将军要找的女人是不是她呀?一个侍卫指着五官道。
不会,将军要找的女人也就只有十五六岁,你看她头顶戴满了珠钗,衣服又穿得像个二十五六的妇人似的,哪有姑娘家的样子呀?另一侍卫道。
不会啊,我觉得挺好看的。你这人真俗,这样子就叫好看?侍卫摇摇头,走了。要不要走近看看?不用,你想以将军的眼光能看上这样的女人?侍卫想了想,点点头,也是呀。二人如此谈着话,便离开了湖泊旁,朝别的院子去寻找他们将军要找的女人。
夜色深浓,但此时,须王府里却依然灯火通明,府里上上下下都在为明天须王爷的大婚而忙碌着,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偌大的一个须王府,明亮已然如白昼。
王爷,明天就是你大婚,你好歹也去看看吧。五官对着一旁的丫头挥挥手,示意她退下,便对着正看着战善拿来的折子的须王慎道。
须王慎放下了折子,狭目微扬,原本就近乎完美的脸此时在烛光的照射下竟然别有一番诱惑,五官一怔,一时看着竟忘了移开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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