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是吗?你的本性哀家岂会不知。”苏陌寒压根不会信她,“但不管你有没有这样的心,只要有哀家在的一天,便不会如你的愿,别忘了,你的身子早已服侍过平呈帝,已属不洁,况且你心机深沉,这后宫,为了别的妃子的安全,哀家不想养虎为患。”
心机深沉?五官跪着,无奈爬上了她的全身,她真的心机深沉吗?她真有那么的可恶吗?她所做的事真的让宫里的每个人都生厌吗?可她到底做了什么事?
是因为须王爷爱她吗?是因为皇帝爱她吗?还是仅仅是因为她的出身?五官迷茫了,或许她生来就是错的吧。
“太后,奴婢从没有想过成为皇上的妃子,奴婢只是想安安稳稳的做着份内的事,了却余生。”
“别说得像是哀家委屈了你似的,你至始至终都是贱民一个,虽然已事过多年,但你别忘了你只是从妓院出来的一个女人,永远在心里记着你的身份。”
五官轻咬下唇,只觉屈辱,然而,奇怪的是,她竟不觉得难堪,心,仿佛是倦了,也累了,她苦笑,低喃:“是,太后说得是,奴婢会永远谨记着自己的身份。”她会永远记着的,从此之后,她会永远卑微如蝼蚁的活着,没有执着,没有想法,没有倔强,没有骄傲,更不会有骨气,她的性恪让很多人在受苦着,因为她,造成了无数人的痛苦,她早已该死,然而,该死的没死,不该死的却死了,若没有她,这个世界一切都应该是两全的吧,所以,从今往后,她只是一个奴才,一个贱民,她会将她身上的一切东西隐去,做着一个奴婢该做的事,那样的话应该没人会痛苦了吧?
“那就好。”苏陌寒站了起来,从怀中拿出一包东西丢在了五官的面前。
“太后,这是?”
“春药。”苏陌寒冷目直视着五官惊鄂的脸,从她的眼中,她知道五官已然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冷笑道:“哀家喜欢的就是你的聪明。”
颤抖着双手拾起了纸包,五官双瞳微张,竟是如此的艰涩,道:“太后是想让奴婢在皇上的夜食里下药?”
“不错,今夜,哀家要皇上和皇后圆房。”
“太后大可以让别人……”说到一半,五官停了口,心里已然明白苏陌寒的另一层意思。
“就如你所想,只有你亲自给慎儿吃了,他才会对你死心。”食指挑起五官的下鄂,对上五官冷陌的眼,苏陌寒朱唇轻启,冷道:“你可知道,你的存在让哀家寝食难安,你太聪慧,又太懂人心,哀家害怕有一天会死在你的手里,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让皇帝对你死心,让你永远失去翻身的机会。”
瞳孔一缩,五官打了个寒颤。
“你可知道当年平呈帝为何要把战善安排在你的身边?”
“为什么?”
“他不甘心把你让给别的男人,可同时也知道,当你‘一世为奴’时,我便会让人杀了你,所以,才派了战善保护你,他对你可真是用了心呀,哼!可惜你不知福。”放开了五官,苏陌寒站直了身,俯视着五官,道:“哀家希望今晚能听到好消息,另外,也算是你报答慎儿这么多年来对你的好吧,你与他,今生今世是再也无法在一起的,你死心吧。”
说完,苏陌寒欲走出亭子。
“太后,我到底错在哪儿?”五官喃喃自语,像是询问,却更像自问。
苏陌寒一怔,转过身望着仿如失了魂的五官,厉声道:“你的一身都是个错,身为一个奴才,你太有想法,太有主见,你的错,错在不应该让天地间最为权势的二个男人都爱上了你,甚至其中一个为了你而死,你已成了所有人的敌人,呵呵~~~”苏陌寒冷笑,又道:“你还有一个错,那便是你的平凡,这个世界,平凡的女人就该安静的呆着。”说完,她未再看五官一眼,便在宫女的拥戴下,款款朝‘慈德宫’而去。
平凡的女人就该安静的呆着吗?就不能有主见吗?原来如此,是她错了,从始至终,都错了。五官跪在原地,良久,才缓缓的站了起来。
宽阔的天地之间,明明晴空万里,但空中却只有一片浮云孤独的飘浮当空,游荡不定,欲归去,然而,来路已无影。
天子脚下,繁华似锦,暗中又有多少的卧虎藏龙。
东城山庄,乃圣城第一庄,其规模之宏大,堪称绝世,自老庄主东燕归将山庄留给其子年仅二十五岁的东贺岁之后,便携着老伴云游去了。
东城山庄第一代庄主是以产绫罗绸缎,女子饰品起家,至今下来到东贺岁已属第十二代了,其生意不但没有停息的迹向,反变得更加的强盛,在历代庄主辛苦打理下,早已发展成为应朝第一的绸庄与饰堂,而最让人耳熟能详的莫过于被指定御用的‘天云记’与‘织绣房’了。
而谁又有料想得到,这东城山庄竟是对武林人来说如谜般的‘暗门’的总据点。
而此时,在东城山庄的暗室里,暗门的第九代宗主应修门与第十代宗主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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