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把利刃飞过,那枝树枝片刻间已经被绞成碎末,跌落地上。
十一倒抽了口冷气,如果刚才她冒然冲过去,被绞碎的就不是这节树枝,而是她的血肉之身。
怪不得母亲身边,没有一个人看守,原来是设了这种无形的机关屏障。
这机关屏障诡异恐怖非常,就是一只飞鸟也无法穿过。
十一看着撒了一地的树枝碎末,却隐约觉得,不知在什么地方,见过这样无形的机关屏障。
耳边响起平阳侯温文的声音,“虽然我不能解去你母亲体内毒瘴,但这里却不缺合欢林的泉水。只要你安安分分地,没有任何人会伤害你母亲。”
十一深吸了口气,“我想和我娘说几句话。”
“不行。”平阳侯一口拒绝。
十一不指望他能事事依她,“我有办法解去你体内的蛇皇之毒,你放了我娘。”
平阳侯收回看向茅屋的目光,似笑非笑地向十一睨来,继而幽深的眸子陡然转冷。
十一的心脏突地一跳,下意识地想避,却被他快一步欺身上来,将她死死在抵在身后树杆上。
惊呼出声,“你做什么?”
平阳侯低头凝视着她的眼,“你不妨再大声些,引你母亲看过来,欣赏一场活色生香地恩爱缠绵。”
十一喉间一哽,再不敢扬声叫喊。
身体被他的身体紧紧压住,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胸脯随着呼吸一下一下地挤压着她,呼吸间尽是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白玉兰冷香。
十一的心脏几乎跳出了胸膛,明知‘蛇皇之毒’是他们二人之间的刺,但这是她手中的筹码,不能不提,“我真能有办法解去你体内的毒。”如果他体内的毒没有解去的话。
平阳侯不理会她所说的话,抬手轻抚上她细滑的颈项肌肤,“我已经太久没有碰过活物。”
十一的心脏猛地抽紧,一阵恶寒,抿紧了唇,不出一声。
平阳侯修长的手指,从她耳后肌肤慢慢往下,直至肩窝细细摩挲着,指间细腻的触感,让他留恋不去,“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十一艰难开口,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虽然她曾听说,用死尸可以减缓无休止的yù_wàng,又有说,他是怕被人杀死,才先下手,杀死那些女子。
但她觉得,以他的狂妄,绝不会是怕被人在床榻上刺杀。
而用死尸虽然可以减缓yù_wàng,却会令毒加深,也不可取。
所以到底他为什么如此,她寻不到合理的解释。
平阳侯另一只手,滑进十一的衣裳,握住她纤柔无骨的腰,轻轻抚-摸。
十一身子一僵,正想反抗,他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们虽然也是女子,但终究不是你,我不想看着她们在我身下快活。”平阳侯的声音仍然如春风暖絮,说出的话,却让人后背阵阵发冷。
十一感觉到有件硬邦邦的东西压在小腹上,惊得一抬头,对上他拢上情-欲的眼,脑中‘嗡’地一声响。
他的手掌,顺着她妙曼的腰细往下,握了她挺翘的p瓣,手上用力,按向自己,令她腰腹下的身体与自己更加贴紧。
“你说,如果我在这里要了你,会不会很有趣?”
十一慌了神,猛地一挣,他那硬物却随着她的动作,滑到她腿间,隔着衣裳抵了她那处的柔软。
他的眸色顿时黯了下去,眼里燃起一小撮炙热的火苗。
她大惊失色,哪里还敢乱动。
这时小腹紧贴着他的小腹,腿紧贴着他的腿,而腿间**紧压着他那硬硬的东西,又羞又恼,别开脸,“那你是不是也该先掐死我?”
他低头下来,轻舔她的耳坠, “我等了这么久,就等的是这一天,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说过你给我的,我会加倍还你。”
十一喉间哽涩,苦不堪言,“难道,你不想解毒?”
平阳侯笑了,眼底有涩意闪过,“自然是想的,谁愿过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但这般过了这许久,岂能是一颗解药可以揭过?”
放了月娘,就再也拿捏不住她,最多能得到她冰冷的尸体。
这不是他想要的。
十一垂下了眼睑,将下唇慢慢咬紧。
是啊,即便是现在有解药在手,也不能泄他心头之恨。
“你想怎么样?”
“你说呢?”
十一轻抿了唇,“不要在这里。”
他们之间的纠葛,她可以承受,但她不愿母亲看见,不想让母亲难受。
他‘哧’地一声笑,蓦然放开她,转身向来路走去。
十一又向茅屋小院望去,母亲正端了空木盆进屋,走到门口,回头向这边望来。
十一忙缩身树后,在没有想出办法救母亲前,不想母亲知道她落在了平阳侯手中。
月娘望了一阵,叹了口气,进屋而去。
十一收回视线,重看向地上掉落的木碎,想了又想,却什么也想不起来,无奈地摇了摇头,返身走向山脚停着的马车。
揭开车帘,见平阳侯正依坐在锦垫上,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握着书卷细读,又如他平时惯有的文儒恬静之态,哪里还看得出他刚才对她做下的那些轻薄模样。
平阳侯取过一个茶杯,斟上茶,“说了那么多话,也该渴了。”
十一牙根抽起一阵冷风,这人就是一个披着君子外皮的邪魔。
平阳侯见她握着车帘不动,搁下茶壶,重端起自己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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