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做了她们想做,却不敢做的事,对高月晴自然是又忌又恼,她被拒绝在意料之中,但听冯婉儿说出来,仍觉得痛快。
看向高月晴的眼神自是不同起来,嘲讽讥诮之意全然不掩。
高月晴一张美人脸涨得通红,神色有一些慌乱,再顾不得身份,也提高了声量,争辩道:“你胡说什么?他以生欲对死尸,人不人鬼不鬼,荒谬yin邪无道。我身为良家女子,避之唯恐不及,怎么能向他表白,又有什么时候被他拒绝过?他身中邪毒,已入膏肓,我不过是实话实说,哪有记恨他什么?”
冯婉儿因兄长和平阳侯兄弟是结拜兄弟的关系,常在平阳府中走动,知道平阳侯过去从来不近女色,即使是后来中了邪毒,也只在毒发时,为了驱毒才会染指那些女尸。
加上她对平阳侯又是心心念念的,听高月晴当众辱骂他荒谬yin邪,气得小脸铁青,只恨不得将高月晴踩死在脚下,哪里还给她留面子,指了高月晴道:“他中毒之后,你当然不敢有所表示,你向他表白是在中毒之前,是我亲眼所见,知道这件事的,还不止我一个,要不要我寻了证人来?”
冯婉儿也是官家出身,但性子鲁莽,加上又总去粘着平阳侯,并不多招人喜欢,平时说话也不多让人信服,但她竟说有证人,众贵女不由得信了几分。
“你胡说。”高月晴又恼又急,将冯婉儿的话打住 ,但语气中却有一丝掩不去的慌乱。
冯婉儿扫了眼四周,将众女对高月晴的不屑尽收眼底,才有了一丝解气,越加不给高月晴留颜面,道:“你乘我三哥去阅兵之际,以寻你父亲为由,叫人给他递交情信。可惜那信,他只扫了一眼,以在军中不能递交不相干的信为由,把递信的亲兵训了一顿,让亲兵将情信退还给你。你被他拒绝,自认为没有人知道。不巧,我恰好随太子前去看热闹,把这事看事眼里,我好奇信里内容,就跟了亲兵出营,夺了信来看过。只不过爱我三哥的女人太多,那些女子都被我三哥拒之门外,我不曾在意。再加上我大姐说这事说出来会毁你名誉,让我万万不可再提,我想着这事横竖与我无关,也就不曾再告诉别人。如果不是你如此狠毒,咒我三哥,我也不会把你这些臭事抖出来。”
高月晴的父亲是水军总都督,管着水军阅兵一事,冯婉儿这话说出来,众女自然是相信的。
刹时间议论声四起,看高月晴的眼神从不屑变成鄙视。
一个大家闺秀这样不顾脸面地向男子示爱,已然不是淑女的做法,还被公然拒绝,实在被人不耻。
刹时间,高月晴的脸丢到了臭水沟里。
彩衣是由庶女转正,为了拉拢人心,提高自己在京里的地位,才不时地宴请众贵女到府中吃喝玩乐。
冯婉儿的姐姐是当今最受宠的贵妃,而高月晴的父亲又掌管着水军兵权,都是朝中不好惹的人物。
彩衣怕二女闹起来,这宴会就得不欢而散,而高月晴和冯婉儿少不得要牵怒于她,虽然父亲楚国公在朝中也个人物,但父亲对她一直不多喜爱,知她得罪贵妃和总都督,怕是更不待见她,加上青衣又回来了,以后在府中日子更加难过。
见高月晴恼羞成怒,正要发作,忙上前打圆场,道:“我叫人蒸的大螃蟹该上桌了,我们过去吧。”
众女虽然巴不得冯婉儿和高月晴狗咬狗,但也清楚这两人都是得罪不得的,当真闹起来,在场的人都脱不了关系,见彩衣出面和稀泥,也就纷纷附和起身。
有人乘机岔开话题,道:“听说青衣回来了,怎么不见人?”
过去青衣虽然性子顽劣,但终究是楚国公府的嫡女,与朝中不少重臣的女儿们也是相识的。
青衣失踪好几年,众女对她这些年的去向和经历,哪能不好奇?
今天虽然是应彩衣的邀请前来,实际上是冲着青衣来的。
来了大半天,却不见青衣现身,不竟有些失望。
118 细腻心思
过去,彩衣身为庶女,被人看不起,现在终于有了点地位,青衣一回来,立刻夺去她的光芒,被众女关注,对青衣更加恼恨。
当着众女的面,不敢有任何不满的表示,笑着道:“她遇到匪人,伤了头,失去记忆,流落民间,现在虽然找了回来,仍不大认得人,所以不怎么出来走动。”
一个大家小姐流落民间,还是失了记忆的,更让人好奇她是怎么活下来的。
但见彩衣躲躲闪闪,避而不答,虽然失望,却也不好强问。
加上大螃蟹已经上桌,众人也就净了手,围坐到桌边喝酒吃螃蟹,把对青衣的好奇暂时压下。
青衣见没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可听,微垂了头,看着脚边的青石愣愣出神。
在平阳府的日子,她没有忘记打听丹红的下落,得知丹红劫持母亲以后,亲自送的母亲入燕。
丹红到了燕京,就没再离开,在燕京最大的一家堵坊当了庄家,安居下来。
青衣想不明白,为什么丹红愿意在离夜这么远的燕京安身,但她相信,以丹红对夜的痴心,不会对夜的情况不理不问。
堵坊、ji院和酒楼都是人蛇混杂的地方,同时也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
所以青衣认定,丹红选择抛头露面,呆在堵坊,必有她的目的。
丹红投靠的是平阳侯。
如果寻到丹红,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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