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一点点吸去,神智虽然不得清醒,手脚却可以动作。
两条粉臂无力地环上他的后背,而两条粉腿也交缠在他腿间,不住磨蹭,只恨不得将他整个捺入自己身体。
他呼息一窒,着她呼吸渐紧,而身下虽紧,却已然湿润,进出间不再如方才那般紧痛,不再忍,动作渐渐大了起来。
她的身子被他撞得轻摇,里头那痒不减,反而更甚,唇哆哆嗦嗦中,溢出媚人的呻-吟喘息,只扭着身子去迎合他的动作。
他也是被阵阵软软快意包覆,微汗涔涔,双目半眯,瞧着她这番模样,更加忍不得,撑起身,将她按紧,再没了刚才的温柔缠绵,大开大阖,用力抽-送。
排山倒海的快意在青衣身-下传开,直冲大脑,只觉自己飘在云层中,起起伏伏,也不知自己是生还是是死,昏昏然寻不到边际。
一绺青丝垂落在她肩膀上,随着他的动作轻扫她肩膀赤-裸肌肤,丝丝的痒。
她迷糊中睁眼,看不见头顶俊颜,只能看见扫拂在她光洁臂膀上的墨黑发丝,和不断揉蹭着自己艳红椒乳的结实胸脯。
耳边是自己和男子交错的粗喘喘息,热气腾腾中看不尽的春意盈然,满满的情-欲暧昧。
这身体,这声音……
都是她再熟悉不过,却又最不愿见到的。
意乱情迷中,她想抬头看一看头顶的他,却被他狠狠地几个撞击,直撞得魂飞魄散,恍恍然再提不起一点力气,环抱在他后背的手,猛地一紧,指甲几乎抠进他结实的后背,腿间横冲直撞的快感将她吞噬,脑中一片空白。
眼皮无力地重新合拢,呻-吟中溢出两个字,‘肖华。‘
身上紧压着她的人突然停下动作,只剩下里头那物一下一下地涨动,更让她不能自己,神魂荡荡漾漾,仿佛自己置身于轻舟之上,在她身上纵横的是让她爱极的俊雅面庞,她分不清是梦是真,将他紧紧缠住,咬着他的肩膀,梦靡低唤,‘萧郎。‘
她在唤他肖华之时,他便震住,她是在唤他?
他知她此时并不清醒,却不知她迷糊中唤的是哪个肖华,是楚国公府的肖华,还是她前世夫君,也就是他……肖华……
虽然楚国公府的肖华仍然是他,但那终究不是他本身的面貌,所以既然是让她动情,他也不能知足。
她唤的是萧郎,这是他们自行拜过天地,他成为她的夫君,与她偎守在一起时,她对他的称呼。
一直以为她无情,再加上她已经喝过不知多少次忘川水,突然一声萧郎叫软了他的心,也叫化了他多年的怨恼。
听到那声萧郎,他再无他念,将她的身子分了分,任由自己的yù_wàng肆虐,疯了般猛进狠出。
将这些年压抑着的所有的情和欲,恨和爱尽数撞过她身体最深处,身体轻颤,久久方休。
疲软地俯下身,沉甸甸地压覆在她温软的身子上,即便上方有热水淋身,浑身上下仍是无处不汗,紧紧相-交的腿间更是滑腻湿糯,昭示着二人最亲密的结合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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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不知何为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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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伏在她耳边,又往她身体里抵了抵,将自己深埋在她温湿紧窒的体内,呼吸久久不能平息。
她绷紧的身子慢慢软了下去,梦呓道:‘萧郎,我的心好痛。‘
他僵住,她为了护那个人,毁他战剑,纵身铸剑炉,却扬言要他悔痛终身。
他不知何为悔,毅然屠了那个,令他坠入第六道轮回,仇报了,却没有一丝快意,从此再无笑颜。
屠了玉帝太子,遭天诛,被挑了龙筋,折了龙冀,受尽玉帝想得出的一切酷刑,如非看在他叔父和父君的面子上,定会被绞得魂飞魄散。
即便如此,他也不曾悔过。
就算他不被封了仙魂,贬下凡间,他也会自坠凡尘。
因为她的一脉魂落入了忘川河,落入忘川河的魂魄早晚是要转世的。
他发誓,她给予他的,他一定要一一讨回。
去了来世等着,果然是等到了她。
然当真见着她,却终是恨不下心。
她的心痛,他碎成千万片的心又何尝不痛,一滴泪从长眸中滑下,俯低身,将她抱紧,面颊紧贴着她的面颊,‘一切都过去了,不会再痛。‘
她听着他柔软的声音,安心地重新沉沉睡去。
他伸手轻抚她耳边湿发,十分怜惜,明知她不会醒,也不会痛,却怕用力惊到她。
凝看着她面庞,他黑如墨潭的眼里酝着浓浓柔情。
她再是狠心,却也会心痛。
肖华紧拥着又再沉睡的青衣,她胸前柔软紧紧挤压着他的胸脯,他伸手覆在她胸口上,感觉着她胸脯微微地起伏。
薄唇轻抿,真想将她剥心深处,看看她到底是有情,还是无情。
说她有情,为何在他将大战之前,帮着那个人从他那里打探到毁他战剑之法后,弃了还只是小小婴孩的小龙儿,不顾夫妻之情,跳入铸剑炉,用自己的命来毁他战剑。
她就这么想他败,想他死么?
如果说她无情,为何只得一缕残魂转世,却在心智迷乱之时,唤的竟是他的名字,而非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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