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但早有早好。也不反对,“去吧。”抱起青衣走向门外。
凌风偷瞟了一眼,肖华臂间弱得象芦草的青衣。不放心道:“娘娘……真的行吗?要不……还是我去。”
肖华好笑地瞥了凌风一眼,这家伙真是好了疤,忘了痛,“你忘了手臂上的伤?”
凌风愕了一下,想起一年前的一桩事,面色尴尬。
那年,燕皇新派了督军前来督战。肖华似有所察,令他前往接应。
当时他很不以为然,心想那督军带着的亲兵,都能组成一个军,那太庞大的保护队伍。也能被人杀了,那些人还不得草包成什么样子?
觉得肖华过份小心,虽然不敢违反军令,但去接应时,也并不如何急赶。
结果在半路上,就遇上前方逃出来报信的亲兵,说督军被袭。
他吃了一惊,紧赶慢赶地到达地方,督军已经被人宰了。而他只望到了杀手的一个影子。
他是负责来接人的,现在人接没了,回去哪里交得了差?
丢下众人,向那影子死赶下去。
他不理能打仗,拳脚功夫和追踪本事也是极了得的。
而那杀手虽然宰了督军,但也委实费了些力气。撤退的时候,自然慢些。
于是被他追上。
那蛇国的死士身段极其娇小,就象还没长大的孩子。
他看见后,便没觉得这半大孩子有多厉害,认定是督军在燕国过的太过舒服闲散,他闲散,手下的兵又哪来好兵?
所以被人杀,定是那帮子人过于草包。
这一轻敌,不但没能将那死士干掉,反而被他所伤。
这一耽搁,又有人来接应那孩子,他手臂受伤,又是以一敌二,自是不敌,只能逃了。
那个伤宰督军,伤他的半大孩子的就是蛇国的十一,也就是后来的青衣,而来接应她的人,正是小十七……
这件事,他耿耿于怀了许久。
平心而论,他的功夫在十一之上,但十一身形神出鬼没,又是个不要命的打法,如果任其发挥的暗杀,要暗杀的对象是他,没准他也得栽在她手上。
想到这件事,凌风神情间便有些悻悻,干咳了一声,“我这不是担心娘娘安危吗?”
肖华性命无忧,凌风早忘了恨不得把青衣砍死在剑下的事。
然他哪知,青衣身边发生的所有事,早一字不漏地传进肖华耳中。
肖华笑笑,也不揭穿她,抱着青衣出门,将她送上外面侯着的马车。
凌风从角落抽出一条麻绳,回头道:“我可绑了啊?”
肖华“嗯”了一声。
凑风望了眼青衣那双细皮嫩肉的手,仍不放心地道:“我可真绑了。”
肖华眉头微挑,“你几时变得这么婆婆妈妈?”
凌风碰了个钉子,却松了口气,上前把青衣的手背到身后,牢牢地绑了起来,这头刚刚绑好,就开始心虚。
青衣肌肤极嫩,麻绳刚刚上手,便开始泛红,时间长了还不知会怎么样。
但不绑实了,万一在路上跑了人,那么他们的计划就全盘落空,小声嘀咕,“这可是你让我绑的,绑出问题,可别赖我。”
肖华好气又好笑,“哪来这么多哆嗦,还不快走?”
凌风这才放心地跳上车辕,亲自驾车出了皇宫。
肖华望着远去的车影,眸子黑得不见一点光亮。
亲兵牵马过来,肖华翻身上马,低道:“走。”声音沉稳坚毅,却隐隐透着一股杀伐之气。
亲兵追随肖华已经多年,见他如此,便知道即将有场大仗要打,顿时来了精神,飞快上马,紧随在肖华身后,朝午门而去。
***
青衣被一阵颠簸摇醒,还没睁眼,便听见马蹄声以及马轮碾压路面的声音。
紧接着便感觉到手脚被綑绑,第一直觉得是自己没死。
因为黄泉路上是不用绑脚的,而且也不会有马车给你坐。
意识到这点,本能警惕起来,身子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睛都不睁一睁,静听着身边动静。
夜风袭袭,除了马蹄车轮声,便只有风吹树叶的声音。更让这夜衬得死沉沉一般的静。
一帘之隔,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从他们的呼吸可以断定。一身功夫都是已经出神入化的。
“娘娘醒了?”外头传来凌风的声音。
她已经刻意放缓呼吸,但是还是被他察觉,青衣苦笑,既然外头是凌风,她又功力尽失,完全不必企图逃走。
也不必再装,坐起身。问道:“这是要去哪里?”
凌风神秘地嘿嘿一笑,却不回答。
青衣那时从蛇国到燕国,便是由凌风押送,对凌风也颇为了解,如果他当真看紧了她。她根本无法从他手中逃脱。
索性安静下来,挪到窗边,咬住窗帘,拉开条缝隙,往外看去,看清去路,竟是前往蛮人族的方向,眼里露出恐慌,“你们到底是要送我去哪里?”
凌风回头睨了眼门帘。里头动静,他听得清清楚楚,再加上青衣的语气,已然知道她猜到什么。
又是一嘿嘿一笑,道:“皇上说,如今他掌了大权。也该和蛮人族搞好关系。想来娘娘也知道,蛮人族最喜欢的就是女人,所以……嘿嘿……皇上说送蛮人族一份大礼。”
“牲畜。”青衣又惊又怒,真恨不得就此死去。
如果说蛇国的蛇皇淫恶,但也仅蛇皇一个,而蛮人族却是至淫至残的一个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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