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了两声终于屈服了。
憾生在厨房里找出大枣煮红糖水喝,她现在身体大不如前,每个月的那几天都要受一回活罪,她今天吃了螃蟹,螃蟹是大寒的东西,她怕过两天大姨妈来了怕是要遭大罪,想着赶紧喝点东西补一补,看看能不能缓一下。
憾生煮着东西从窗户看着叶权教训胖狗,叶权掐着屁股的脖子往它身上摸沐浴露,顺手还弹它的脑门:“你个肥狗老实了吧,少爷我给你洗澡是你的荣幸,我家杜宾每次都乖乖的是个淑女,你还有脸闹腾,对了,你公的母的?”叶权说着忽然把胖狗翻了过来,扒开它的后腿,找到小jī_jī,还坏笑着的弹了一下,胖狗小眯眼里愤恨的小眼神嗖嗖的射向他。憾生在窗户里看着笑。
憾生有事先炒好的红枣干,放在开水里煮十分钟就可以喝,她端着一碗红枣水出来,叶权已经给胖狗洗好了澡,正拿着她拿下来的浴巾在回廊上给它擦干,院子里被他们折腾了一地的水,水盆子也歪在一边,憾生端着碗,在他们旁边坐下,小口的喝着。
沙皮狗的毛短叶权给屁股随便擦擦它身上就干了,屁股终于能得以从他的魔爪逃出来,钻出浴巾就飞奔着逃窜到憾生的怀里,憾生顺顺它的毛,算是安慰安慰它,胖狗把脸扎在她怀里呼噜着,委屈的不行。憾生喝着碗里的红枣水,看着怀里撅着屁股的胖狗笑。
叶权凑过来问憾生:“你喝的是什么,我渴了,给我喝一点。”
憾生把自己的碗递过去,叶权也不忌讳接过来就大大的喝了一口:“嗯,好喝,甜的,你煮的甜汤?”
憾生笑着点头说:“嗯,厨房里还有,你要喝吗?我给你盛去。”
“好。”叶权陈恳的点头,憾生果然起身给他盛了一大碗端来。
叶权喝着热滚滚的红糖煮大枣水,出了一身汗,憾生在一边小口的喝着,一碗见底也没见她脸上躺下一滴汗来。
叶权喝完了把碗自然的递给憾生,好奇的问:“你煮的是什么。我家也经常煮甜汤喝的,我怎么没喝过这个味?”憾生接过碗笑笑的跟他打趣:“红糖水煮大枣,女人喝了补血补气的,你当然没喝过。”
叶权愣了一下,他知道憾生是故意开他的玩笑,他也不在意,还故意咂咂嘴说:“不错,挺好喝的。”憾生笑眯眯的拿着碗走了。
晚上憾生心甘情愿的下厨给叶权下厨做饭,正经给他做了几个菜,叶权吃的很舒服,吃完晚饭自觉的去厨房洗了碗,出来看见憾生在给胖狗喂狗粮,他们刚才吃饭的时候明明胖狗在旁边也吃了一大盆,憾生这会还喂它,他对憾生的喂养方式很不认同,但他也没有马上说什么。
叶权甩着手上的水,走到她们跟前,忽然伸手夺过憾生手里的狗粮袋子,憾生抬头不解的看向他。
叶权把大袋的狗粮往回廊的角落里一丢说道:“走,出去走走,这狗要减肥了,你知不知道狗跟人一样,太胖了也会有高血压高血脂的,而且狗的寿命只有十几年,你想让它短命吗?”叶权居高临下的一脸严肃的表情。
憾生看着叶权,又扭头看向胖狗,胖狗的零食被叶权丢掉,它对叶权又恨又怕,不敢吱声,眯着小眼怯怯的看着叶权。
憾生知道自己宠着这狗有些过头了,其实是害了它,她无奈的拍拍手站起身,对一人一狗说:“走吧。”
憾生不记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很懒的,好像时间对她的损耗要比别人大,虽然外表看起来她和别人的衰老速度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内里她知道自己已经不行了,她好像提前预支完了属于自己生命的活力,她的思维想一个老人一样,基本没有什么喜怒哀乐的情绪,活的一日是一日,时间之于她来说成了一个毫无意义的存在,她很懒,身体各个器官都向她的中枢神经传递着无力的信息,她经常不想动,她能在自己的那栋房子里一待就是十天半个月的不出门,她知道这样不好,但也不想改变,像这种这种饭后散步的生活小娱乐,她已经很多年没有经历过了。
两人一狗溜溜达达的走在大街上,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街头巷尾不乏行人,各家咖啡馆小酒吧都亮起了霓虹灯,没有疾步行走的行人,没有喧嚣的城市噪音,这座岛总是有种雍容懒散的氛围,憾生带着胖狗踢踢踏踏的走在前面,她今天出去活动了一天,有些精力不济,全身的细胞都在告诉她她累了,后背的肌肉有些疼,她走的懒懒散散。
他们走到快到沿海公路的大街上时,一阵一阵的海风里带着一些潮湿的热气吹开,憾生微微偏着头,迎着风,用脸颊去感受风里的那股热气,她的身上就是在最炎热的季节里也是冰凉的,风的热度让她觉得很舒服。一辆电瓶汽车从她的身边擦身而过,车里一个男人,侧头看着与她相反的方向,机缘一闪而过,他们谁也没看见谁,刹那之间的错身,如同路人,也不过如此。
电瓶车里,前方副驾驶上的人回头对后面的男人说道:“佟总,这就是厦门的旅游胜地,你刚才看见的那些房子都是上个世纪那些南阳富商留下来的,很有历史了,你要是感兴趣还可以在这里住一晚。这岛上安静的很,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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