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战马的尸体,大家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这是白虎君的祭品。
闹了一会儿,它可能觉得有点累了,就趴下,非常矜持地昂着头,左看看,右看看,然后舔爪子。
「让我看看是丫头还是小子。」我在它身边坐下,靠在它的身上,伸手去掰它的后腿,一边给它的脖子挠痒痒。
可能是被挠得挺舒服的吧,它没在乎我看它的私处。
它是一只很年轻的小母虎,我说怎么跟我这么亲呢。
「长弓,都准备好了,你过去么?」赵书瞬过来了,并没有因为白虎的存在有任何的不安。
白虎似乎很不乐意,它要起来,而且发出了低沉的、充满威胁的低吼。
我用手按住了它的背,加大了力量。
「我呀,我现在琢磨着怎么给它把牙刷了,这丫头的嘴可够臭的。」
「看样子处得挺好的嘛。」
「老实呆着啊,哥哥有事儿。」我站起来。
这一次,它准是明白我意思了,趴着没动,就是不怀好意地盯着赵书瞬。
大多数的弟兄们都睡了,毕竟是太累了。穿过安静的林子,我们来到一个火堆旁。
武林蹲在一个架子的边上在进行最后的加工。他真是一个很了不起的木匠,虽然那东西看起来稀奇古怪,但做工着实是很精细,连木料表面都弄得很光滑。
封抗愁眉苦脸地在旁边说:「武师傅,您这也太光溜了,这底板不是说要越粗糙越好的嘛。」
「这是什么话?那还是武林的手艺嘛?」武林很不乐意地嚷嚷着。
「得,我不跟你争。虎君,赵副领,您们看这……做成这样了。」封抗哭丧着脸。
「武林是好把势,咱们就将就了吧。」赵书瞬其实觉得武林做得挺好的,认为封抗的抱怨是多余。
「怎么叫将就?我这……」武林窜起来,过来抓住我的手,「长弓,你看怎么样?」
「好,好还不行吗?你撒手。」我扒拉着他的手,一边看着被陈醉他们用刀架在脖子上的倒霉蛋儿们。
的确是挺让人佩服的,就这样钢刀加颈,还是有人往刀口上撞,企图自杀,弄得陈醉他们手忙脚乱的。
「操你妈的,这会儿了还他妈的牛!我让你牛……」陈醒把一个自杀未遂的家伙一脚踹倒了,然后就往他下身狠踢。
「喔,唔……」那家伙实在是挺硬气的,居然就只哼了两声,虽然他的身体猛烈地蜷缩了起来,眼睛一个劲地翻白眼,嘴里也还是吐白沫,他就是没有叫出来。
旁边的几个家伙怒吼了起来,脖子上的青筋直跳。当然遭到的一样是拳脚。
「他们说的是什么?」我走到文献的身边问。
「骂人呗,就是类似qín_shòu、畜生这样的词,还有大粪……」
「真是不开化,骂人都这么简单。」我笑笑,靠在一旁的树干上,看见元冲正非常耐心地抽一个壮汉的嘴巴,一下一下把那有点黑的脸抽肿起来,还就那么与那双要喷火的眼睛对视着。「打人不打脸,我说,你这可有点过了啊。」
「他不是横么?咱们就看看谁更横。」元冲眼珠都不错,还是耐心地抽。
「虎君,赵副领,不能这么打呀,出事了就什么也问不出来了。其实,审犯人最好是杀鸡骇猴,咱们弄一个就行。」封抗神秘兮兮地瞥了一眼那边已经不怎么镇静了的女孩子。
发炎的伤口处理了一下,那个挺端丽的女人醒着。与另外两个有点惊慌的女孩子不一样,她靠在树干上,脸上没有丝毫的波动,连目光都很平静,那神气真挺气人的。
「行了,别打了。」赵书瞬喊了一声,然后对着封抗说:「封师傅,你是行家,你说怎么办吧。」
「哎!」封抗点头,然后走过去,很仔细地一个一个浏览着战俘的眼睛,最后挺在那个高傲的女人的面前。「夫人,你叫什么名字?」
文献连忙过来翻译,一嘴「前轱辘不转、后轱辘也不转」的。
那女人淡淡地看了一眼封抗,轻轻地说了句什么。(以下省略翻译,直接表达。)
「虎君,她叫金文顺英,是什么孔雀神女座下的掌灯女官,不是玄十真。」
「哦,态度挺好的。」封抗点头,然后问:「金文夫人,你丈夫是……?」
「封师傅,她夫姓金,本姓文,不是姓金文。」文献在旁边提醒。
「哦,那么是金夫人。您丈夫是何路英雄?家里可有子女?」封抗的那和气劲实在是大大地出乎了我们所有人的意料。
「想问什么,就直接说吧,不用这样拐弯抹角的。」金文顺英抬起头,轻蔑地笑了一下,轻轻地甩了一下额前的秀发,让有点苍白的脸更舒服地接受夜风的吹拂,她的眼神很平静,平静得让人觉得她有点不能触摸。
大家的视线都集中了过来,看着封抗和金文顺英短暂的对峙。
「你们这些汉狗,你们丧尽天良,侵我家园……」她的声音其实很好听,但是这样变得高亢了,就有点招人烦,尤其是她说的内容。
封抗的手伸过去,使劲地捏住了她的腭骨,让她的嘴张开,但无法清晰地发音。她甩着头,愤怒了一下,随即又平静了。
「金夫人,你说的话,我们可以不计较的。我们现在想知道,你知道不知道现在的位置?」封抗的手松了点,慢慢地从金文顺英的脸上拿开,然后放在唇边吻着,脸上露出淫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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