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伯有言其一:古语有云:“天子有诤臣,虽无道不失其天下;父有诤子,虽无道不陷于不义;故云子不可不诤于父,臣不可不诤于君。”而后常言:“家有犟子不败家,国有诤臣不亡国;家有正子不亡其家,家有孝子不绝其祀。”时值天下纷乱,孝子者不如孝女,何谓之孝女,如司马芗者也。故司马仁说有罪,仍能不死而享天年,不可谓非孝女之功也。
翁伯有言其二:古人有云:“身在其中,不知其外。”故书曰:“当局称迷,傍观见审。”如何师我、张顺子是也。梅城之事,张顺子不知,柴荣不解,何师我明之;镖局血案,何师我有惑,狄榕不得其解,张顺子理之。是故万物演变,独不解解,而众解解。众人同心,其利断金,此言不虚。
且说何师我寻着声音回头看时,正一剑刺向他的心窝,急忙侧身闪躲。未及站稳,那人便说:“你是何人,为何深夜到此,是不是你害死了我叔父?”一连三问,何师我还没来得及回答,那人便提剑刺来。何师我只得应战,因没有兵器,赤手空拳的,又兼天黑,多为闪躲退让之状。站至五十来回合,何师我不曾伤着。那人觉得何师我多有相让之意,又占不了多少便宜,就收手了,问道:“你是谁?”
何师我没有回答,只知他用的是武当剑法,便反问道:“你又是谁,跟武当什么关系,凭什么说我害死了你的叔父,可有证据?”
“我乃武当福丹子,你面前的马青风就是我叔父。”
“你跟许青恩什么关系?”
“他是我大师伯,太师父已知老城之事,派我等下山,正寻访大师伯。在途中得知叔父遇害,便请示师父,来了安州,就碰到你了。”
“你们一行多少人?”
“我师父岳伯云、师兄年华子和言核子、师弟佟仁子和第五子等人。”
“那你师父他们呢?”
“我派与少林唇齿相依,路上听得大马镖局血案,很多武林人士都去少林了,师父他们自然要去相助。你还没说你是谁。”
何师我心想:怎么武当还放心这福丹子一人前来安州,真是好笑。不过见他一副坦诚的样子,也就没表露出来,说道:“老城何巧。”
福丹子抱拳施礼,说道:“原来是老城医神医,方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何师我心想:小子,你怎么就肯定我就是医神医呢,真是年轻。何师我还是立马还礼,说道:“我受我家大哥所托,前来安州,专门查大马镖局血案的。之前没经得你同意,就想开启马青风的棺木,真是失礼了。”此时福丹子倒是没有恶语相加,何师我便领他看了刚才镖师的尸体,还给他掌了灯,指着死者颈骨,问他是什么功夫所致。福丹子说道:“看着掌印,很像是我们武当的绵掌功,不过太暗,不能十分确定。”
何师我问道:“近期除了你和你师父一行人,还有谁下山?”
“没有。”
何师我见福丹子语气非常肯定,心中已有答案,问道:“那我们现在可以开你叔父的墓了吧?”
福丹子也想知道是谁害死了自己的叔父,自然点头。开棺后,何师我发现马青风的伤口与马德龙几乎无异,只是马青风的伤口向左侧延伸。没多久,就合棺了。
“哦,对了,你可认识马百中?”何师我心中话锋一转,问道。
“他是叔父唯一的徒弟,自然认得。”
“好,我领你去见他。”话音刚落,二人便朝着涢水码头的一间客栈而去。刚进马百中的房间,煤油灯下,二人只见刘三正趴桌子上睡着,还握着木棍。何师我一脸怪笑,便悄悄地走到刘三身旁。正欲对着他的耳边大喊时,刘三突然如梦惊醒,提起木棍,胡乱拍打。何师我不仅疼得要命,还惊吓不小。
待情绪稳定后,刘三见是何师我来了,忙放下木棍,跪拜施礼,说:“何神医,您总算来了,马大哥还是昏睡着,是不是您的方子不灵啊?求求您,救救马大哥吧!”
“不对啊,最晚次日天明就该醒来了!是不是你没按药方子抓药?”何师我一边扶起刘三,一边说。
“小人一一按照方子做的,没有一点疏忽!”刘三理直气壮地说。
何师我知道马百中是刘三的恩人,应该会细心照料的,便走到床边,给马百中号起脉来,发现他脉象微弱,不仅没有起色,似乎比救回的当天还弱了一些。何师我就取来桌子上的药碗,看了看,不见异样,自觉有些奇怪,又重新开了方子,让刘三继续照顾马百中,并让福丹子好好盯着。
吩咐妥当后,何师我就出了一间客栈,往节度使府而去。不走寻常路,何师我选择了一间客栈与节度使府之间的两点直线路径,为的是早点到府里,免得众人担心或起疑。在半道上,一位黑衣人早已在屋顶等候他了。
见黑衣人有意为难,何师我便加大了内劲,直取黑衣人的咽喉。黑衣人微微一笑,并不在乎,稍加内力就将何师我挡开了。何师我本想借着黑衣人的力道逃离,岂知黑衣人用了鹰爪功,左手抓住了何师我的脚,拖了回来。何师我知道这黑衣人并非寻常人,只好应战,使了《金圣手》的功夫,直取黑衣人的膻中穴。黑衣人左手变爪为掌,顶在胸前,右手锁住何师我的左肩。何师我左手挡不住,便缩回右手,往黑衣人右手的内关穴指去。黑衣人右手从何师我的左臂下滑,挣脱,又一脚踢向何师我的胸口。何
喜欢乱石英雄记请大家收藏:(m.66dshu.com),66读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