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刚刚十几岁,你要脸吗?怎么就这么想男人!”
易玲:……
廖宗元:……
“说话请放尊重些。”
廖宗元出声,成功使葛文芳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他的身上,“还有你,我本以为你是个人五人六的好人,没想到却是个不要脸的奸夫!一对狗男女!”
自进门后,二人一句话没说,骂声却是挨了一个遍。
背对向葛文芳,易玲歉意的冲廖宗元递了个眼神,再转身时,整个人的神情都变了。
“骂完了吗?”扬了扬下巴,易玲一把扯过廖宗元的胳膊,“骂完了该我说说了。周亚夫死于十八年前,且不说我有没有与他扯过结婚证,自那以后,无论是从常理还是从法律层面讲,我都是一个独身寡妇,即使是我重新找了男人,你又凭什么将\偷汉子\这个词强加在我身上?”
“你……你……你不要脸!”葛文芳气红了脸。
“你才不要脸。”深吸口气,易玲缓缓步入她的身前,“无论是以前、现在、还是未来,你都没有权利以及义务从我这里拿走半毛钱,亚夫走的那年,你直接去矿上领走了他的赔偿金,若非我大闹后分得了一半,我和夏夏的尸骨恐怕早已经埋到了后山。”
“我当年没有与你闹着要那另一半财产,是不是让你以为我好欺负了?好欺负到不远万里跑到s市向我讨要生活费?你那儿子闺女全都死光了!”
“你……”手掌抬起,葛文芳咬牙切齿的向前挥落巴掌,手伸到一半,胳膊被人钳住。
廖宗元眯眼:“君子动口不动手。”
“好呀,好,你们俩人连起手来欺负我这个老婆子。”葛文芳目龇欲裂的盯向对面,“如果我儿还活在这世上,打不死你这个不孝不洁、满嘴放炮的小娼妇!”
“如果他真会像你所说的那么做。”易玲深深的呼吸一口气,“早在他动手之前我就能够将他打的满地找牙。”
北地的某些村落深埋于山沟之中,交通落后,人心复杂,为凸显那可笑的男子汉气概,打女人之事更是层出不穷,正是因为周亚夫对她并非如此,她才会甘心为他洗手作羹汤,甚至在他亡故之后强忍着心酸侍奉二老数年。
若非婆婆实在过分,她怕是会认命的呆在村里一辈子。
瞧这对面满脸不信,易玲接着道:“你自己被糟践了一辈子,便指望着儿子也会那样对待媳妇;你自己小时候深受父母重男轻女的苦楚,熬成婆后却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孙女,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很可悲吗?”
她不知该如何评价这样的行为,只觉得自己很是心寒,又很是庆幸。
庆幸她并没有陷入这样的囫囵之中,而她的女儿,更不会!
葛文芳愣愣,想说出\不觉得\这个三个字,可话一刚到嘴边,曾经的发生在自身上的事件却开始逐个浮现于眼前。她其实早已\忘记\那些痛苦,此刻再一一观看,只觉得满腔心酸无处可诉,半响,突然掩面蹲地哭嚎。
易玲疑惑的看向身后之人,“她怎么了?”
廖宗元比划了个动作,“使了一点点小法术,让她回忆一下过去的痛苦时光。”
深谙婆婆的本性,易玲不信她能因此而变好,之所以说刚刚那一番话,也只是希望能凭这话刺痛一下对方。
时间已经迈过五点。
瞅了一眼钟表,易玲无奈道,“夏夏快回来了,叫你来的初衷还没完成,但她不能再在家里呆了,你跟我一起把她扶到小区门口,行吗?”
廖宗元讷讷点头,“当然。”
第097章
高考时间为期两天。
虽在第一晚到家就察觉到了易妈妈情绪不对, 可见她并没有话要对自己说,易夏便什么都没有问。
八日下午, 最后一项英语考试结束,易夏刚收拾好东西走出考场,迎面就与顾子衿打上了照面。
“夏夏。”
听对方叫自己名字, 出于礼貌, 易夏随意点了点头。
正要迈过她的身边, 胳膊肘却忽然被她给拉住。
“你真的不打算理我了吗?”
这些日子以来, 明着暗着, 顾子衿冲易夏示过无数次的好, 可不管她怎么做,对方都不欲出声搭理于她,偶尔心情好时, 也只是如此这般轻轻点几下头。
易夏轻轻甩手, 蹙眉朝她看去,“我觉得我们不太适合做朋友。”
顾子衿眼底迅速淌出一抹湿润。
被这样泪意涟涟的望着,易夏叹了口气, “眼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最多只会让人对你升起同情之感, 这样的感情你不觉得拿起来别扭吗?”
话毕,直接抬腿朝校外走去。
看着那道身影渐行渐远,顾子衿抬袖擦了擦泪水。
她不需要同情。
只是这个朋友, 她也着实不想失去……
*
六月的天,已是能让人衣着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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