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不要钱般从几人口中冒出,调侃的语气仿佛不是在面对一个十八岁女生,而是在与明码标价的艳丽女郎讲着床上才会说的调情段子。
见旁侧要找的正主一言不发的冷眼旁观,挥手止住众人的议论,黄毛男人上前几步。
“易大师?”
看对方终于望向自己,他再次朝前一步:“这位大师,我们老大最近有些流年不利,想请你过去帮个小忙。”
不同于面对顾子衿的随意,单凭语气,易夏便感觉对方态度的诚恳。
只或许为习惯使然,黄毛男人说话时贴的距离太近。
嗅到一股孜然与油腥混杂的气味出现于鼻腔,易夏心中直犯恶心,伸手抵在对方的胸膛,抬头瞅了眼对方面相,见其夫妻宫上生有三颗恶斑,便明白对方此举不是无意,而是故意而为之。
厌恶之色不带掩藏的显于面上,后退两步,易夏似笑非笑道:“你们老大着实有趣,遣人出门办事,竟然差你这个脑袋充满了黄白之物的人来作为打头。”
黄白之物?
初时还有人没明白过来,可瞧着对面这‘大师’似乎并不是在夸赞,便接二连三想到了她这四个字究竟代指的是什么东西。
——厕所里那东西,可不就是黄白之物嘛。
反应过来后,黄毛男人脸上一时变幻多彩。
原想给对方留些脸面,可这些受过教育的丫头个个都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大师又如何?科学社会,难不成对方能凭空将他定住?
面上恶意立现,回头怒瞪了众人一眼,他当先伸手朝易夏而去,“还愣着干什么?把她们俩给我……”
声音如同急刹车般瞬间停滞,徒留半个尾音在半空飘荡,不待他忧心自己的处境,就听耳边传来阵阵警鸣。
黄毛男人想逃,可不知为何,在刚刚那丫头触碰到他的肋骨时,他浑身如同过电般,一时传遍了酥麻之感,在那之后,任他如何使力都无法移动身形。
身子动不了,耳朵却能听了。
虽用‘嗷嗷’这个词来形容手下的叫声有些太过丢脸,可脑中词汇量较少,他实在不知应如何形容耳中听到的惨叫。
惨叫声过,耳边徒留一片哀嚎。
*
康博彦到达时,看到的就是地面瘫倒一片的情况。
见易大师正在侧旁与一同着校服的女生低声聊天,冲身后下了逮捕归局的命令,他匆忙朝两人站立的方向走去。
身形于半米距离处停下,直至易夏将目光对向他时,他才低眉打了个招呼。
随即指着身后的一片道:“大师,地面上那些人,都是您放倒的吗?”
当今的黑社会虽没有八九十年代猖獗,可无论哪个城市,黑色力量始终都没有消失。
那挑着撮黄毛的王虎进过局子里多次,前几次多是做替罪羔羊帮别人蹲牢,后来不知从哪搭上了青帮的路子,便再也没在明面上见到过他的影子,细想一下,自己最后一次见他,还是在三年以前。
易夏轻轻点头:“点穴放倒的,所以没怎么伤到他们,时间过了,穴道就会自行解开了。”
只那些那些穴位多少能让这伙人吃些苦头罢了。
康博彦与她打交道多次,虽接触时间总是不久,可也深知这位易大师的行事作风。
没有再深入的询问,只关切道:“您没有受什么伤吧?昨日听说您苏醒,只因局内正在全力调查黄忠的案子,我才没能去医院及时进行探望,本打算今晚就登门拜访,却没想到您又遇到这糟心事……”
糟心事太多,连他都忍不住替大师感到心累。
因此才会在收到短信时,第一时间带着警员守在一中门口,若不是看到大师冲他使眼色,他当即就会上前将旁侧的女生进行逮捕。
易夏又轻轻摇头:“拜访就不用了,我不需要红包,也不需要锦旗。
“若是黄忠拐卖案能全面侦破,到时候你们将案情调查与结果拷贝给我一份,那就是给我最好的酬劳。”
康博彦略懵,这起拐卖案件牵扯甚广,功劳明面上归在他的身上,但涉案内部人员大都知道,这案能在短时间内追查到头绪,应该说全靠了易大师的帮忙。
局内的犒赏被他包了红包,老舅批下来的锦旗也在他的办公室撂着,本打算今晚全带过去给大师,却没想到她什么都猜到了,还什么都不愿意要。
见瘦警察愣住不语,易夏又再次开口:“那个黄毛男人,你们重点关注一下。”
夫妻宫破败者,往往于生活之中感情受挫,那黄毛一副好色模样,不仅对顾子衿口花花,连她这个被称为‘大师’的陌生人,也由着他自己的性子妄想凑近了占便宜。
手上没沾过什么案件,说出来她第一个不信。
拍了拍瘦警察的肩膀,易夏嘱咐道:“好好干,那黄毛所犯下的案件,应该足以他被判处死刑。”
肩膀上的手仿佛有千斤重,歪头瞥了一眼王虎,康博彦暗下决心,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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