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谢怀谦记得自己带了糖果,就给孩子们每人分了两块。
等一分完糖,孩子们没有说谢谢,马上就散了,各回各家。
有的孩子刚跑到自家大门口就喊:“妈,妈,刚来的大哥哥给我糖吃了!”
没过多大会儿,知青院里就又来了几个十一二岁以下的孩子,他们都围到谢怀谦跟前,眼巴巴地看着他。
意思非常明显,就是要糖吃。
汤立民见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谦哥,快点,还有糖吗,赶紧拿出来给孩子们分了,别让他们等着。”
他就是觉得好笑,谦哥好心分了几块糖,竟然还有孩子主动来要糖吃。可能这些孩子没吃过糖,可怜的孩子!
谢怀谦买糖多是送给周娇,现在送给孩子们也没什么,“等着,每人两块,拿着回家吃吧。”
谢怀谦又给每个孩子分了两块糖,就连大孩子的也分了。这次分完后,倒是没有孩子再来要糖。估计是家里大人知道了,不好意思老是让孩子要糖吃。
时下,糖是精贵的吃食,农村孩子很难吃到糖块。顶多是家里有白糖和红糖时,大人允许喝碗甜滋滋的糖水。糖块过年都难以吃到,也就是谁家结婚,才会准备喜糖。
今天是头一天上工的日子,因为知青们刚来,怕他们不懂地里的活。周存福交代过几个队长,给知青分活的时候,先让他们选择,看他们能干什么。
反正每个活的工分不同,重活计工分多,轻活计工分少。村长这样做,也是照顾这些新来的知青。
女知青都选择拔草、拾草,这个活看着好干点;男知青这边,谢怀谦选择犁田,汤立民啥都没干过,就随谢怀谦;杨俊生和钱卫华一看,也选择跟他一样犁田。
拔草好说,只要不把麦苗当草拔了就成。有热心肠的妇女专门给女知青讲解拔哪些草,那种草还能当野菜吃。
犁田就是把庄稼沟垄里的土地犁一遍,松松土。因为地里有庄稼,怕牲畜踩了庄稼,不好用牲畜拉犁,大多使用人力。
男知青选择犁田,可是比拔草有难度。这活得两个人配合干。一个在后面扶犁,一个在前面拉犁。
“谦哥,我先扶犁,我看挺好玩的,你先拉会儿犁,等下你累了,我替你。”汤立民扶着犁跃跃欲试。
谢怀谦又不是没力气拉犁,一点都不打怵干活。他怕立民没有扶犁经验,坚持不了多久。
“立民,你扶好犁,我使劲了。”谢怀谦稍一弓身,就要使劲往前走。
汤立民没有扶犁经验,他甚至没把犁刀插进土里。谢怀谦这么使劲一拉犁,犁就被他轻飘飘地拉起来,一点作用没起到。
谢怀谦感觉到犁头没起作用,回头一看,果然是这样。
他把肩上的绳子放下,回去指点立民:“你要这样做……”
谢怀谦把犁头插进土里,给汤立民做示范。
“好,我知道了。”汤立民点头,表示明白。
“那你把犁扶正,一定不要犁里庄稼。”
旁边指点他们干活的队长也点头,“小谢做得对,就是这样犁田。”
谢怀谦用了基因改造液之后,本就力气变大,再加上前世经验,现在干农活根本不是问题。他怕走太快,立民跟不上,特意放慢脚步拉犁。
两人配合得还可以,总算犁完一沟。
“谦哥,看你拉犁挺轻松的,让我也试试。”汤立民又想换拉犁试试。
他想再尝试拉犁,也是刚刚扶犁扶的手酸,这次回去不想扶犁了。
可是,干农活本就是下力气,都不是轻快活,拉犁也不好干。尤其是田地僵硬一冬天,地表有点硬,拉犁得使好大劲。
汤立民好不容易拉完一沟,到地头就把绳子撂下了,“谦哥,拉犁更难,勒的我肩膀疼。”
旁边的人听了汤立民的话,哈哈笑着说:“小伙子,犁田还不算是累活。现在天好,不冷不热,干活不受罪。等夏收的时候,得抓紧时间收割麦田,那时才叫累呢,有时连饭都顾不上吃。”
这话有点打击到汤立民,比这还难干,天哪,他以后就得干这些活吗?
谢怀谦安慰他说:“没事,干干就习惯了。”
女知青这边拔草,老得弯腰,拔一会儿草就累得腰疼。尤其是唐倩,累了就耍小性子,死活不想再干。她就在一边站着干看,惹得好多人对她议论纷纷。
“你们看那闺女,一看就不是干活的样儿。干了大半天,没拔几颗草,还跟受了多大罪一样。”
“可不是,要我说,城里这些闺女就是娇气,拔个草还嫌累,她们是没干过累活,拔草算是轻快活了。”
“就是,这闺女长得俊,就跟周娇一样,俩人都挺娇气。”
“是挺像的。”
“我觉得周娇应该比她强点,起码会做饭洗衣服,这姑娘看着不像是干过活的,你看她那双手,又白又嫩,哪像干活的人呢?”
地里干活的老娘们,忍不住拿周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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