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站在武道馆外,就可以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打斗的声音。这也是一件颇令人惊奇的事情了,因为这个小镇处在一个相对和平的区域,周围邻居并不好战,对所以平日里这家武道馆基本上是无人问津的。
场内尽管有无数个通风窗通向室外,但在这个正下午两点的时间里,仍能感受到莫名的燥热。
脸上的汗顺着脸颊滑落,滴进衣领内的胸口,眼睛的视线有些模糊,但洛比塔已然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对手——雅米拉。手中拿着一把矮人长剑,精良的磨砂工艺使剑锋在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尽管雅米拉承诺不使用魔法,但这就是一场不对等的较量。
由于这把剑十分笨重,洛比塔决定以防守为主,静静地等待对方的进攻。他将剑横举在身前,警惕地提防雅米拉的一举一动。但没想到雅米拉就那样直接地以并不快的速度冲了过来!手中的那支法杖柄两极的向外pēn_shè出的强烈炫光拖出两条长长的丝带,让洛比塔更清晰的看到雅米拉奔跑的轨迹。他手持长剑,严阵以待。
雅米拉在离洛比塔还有几步的时候突然脚尖踩定,用脚腕的力气一个旋转,法杖直挺挺的扫了过来,洛比塔立即将宽剑向左边一斜,左手也作好了迅速掏枪射击的准备。
“嘶——”那道炫光居然直接扫过了剑身,在剑的两面留下了黑色的灼痕,向洛比塔的左肩扫去!洛比塔躲闪不及,硬生生的挨了一下,左肩顿时钻心的疼痛,绽出献血。没想到这道炫光在接触到人体时居然突然变成了实体,当然了,倘若不是,洛比塔就会因烧到心脏而死了。
洛比塔强忍疼痛,顺势向下一个挥劈,抵上法杖的柄,而对方则把法杖柄的左侧一推,法杖又扫了过来,重重地打在洛比塔的右身肋骨部位,洛比塔退了好几步,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你这样倘若上了战场,也只是个炮灰而已。”雅米拉毫不留情地讥讽着。“战场上,你要是遇到一对一的光明正大的决斗,简直就是谢天谢地了。”
洛比塔并没有回话,用剑支撑着站起来,接着将剑笔直向下一插,用脚将其踩的直到整个剑身没入木板。接着掏出短刀,向雅米拉冲去。
“最后一搏吗?很有志气的人呢。”这次是雅米拉采取了守势。洛比塔冲上前来直接一个蹲伏躲过雅米拉法杖的一扫,并将短刀刺向雅米拉。但没想到雅米拉伸手捏住洛比塔持刀的手腕,又迅速将法杖往回一甩,打到他的背部,他身子一软跪在地上。最后雅米拉伸出腿噔在洛比塔脸上用力一踹,完全虚脱没有力气的洛比塔竟被踹出几米远。
“嗯,结束了。”雅米拉收起法杖,正准备转身,突然感觉到一个东西打到自己身上,紧接着身边便满是红色的气体,一阵倦意袭来,她晕过去了。
过了许久,雅米拉醒过来了,用一双还带着迷蒙睡意的眼睛摆着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一旁受伤不轻的洛比塔,说道:“你究竟干了什么?你不是应该已经倒地了吗?”
“当时他被你踹了出去,但他没有倒地,而是用短刀插在地上稳住自己的身形,接着脚后跟顶在先前插进去的宽剑的剑柄上,停了下来,并掏枪打出了一颗麻醉弹。”坐在他们身旁的老师傅率先来解释了。
“是吗?”雅米拉扶着额头,回味着自己没曾看到过的一系列精彩动作。“你长进很大。只要在我集中注意力时,就通过对方的出枪动作预判子弹轨迹。这是时间力量轻微溢出所带来的被动增益。在我们前几次较量时我已经展现过了。但你
似乎总能钻我的空子呢。说不定到时候你真能成为独当一面的战士。”
“何止是出枪,我的一切动作都被你看透了。”洛比塔避开了她的赞扬,不自然的撩了撩眉毛。
“但是。这个地板的赔偿费用,似乎不该由我出呢。这样吧,你再给老师傅干几天苦力活,也算是赔了他的地板吧。”雅米拉看着脸红红的洛比塔,偷偷地坏笑了一下。
……
杜马尔的居民们还沉浸在米罗斯瓦夫库勾结凯泽王庭镇压地下组织而被报复的爆炸性新闻中,并没察觉到近些天城市内的巡逻力度大大加强了。原先蛰伏在军营中的士兵们倾巢而出,不仅在商业区贸易区设下重重关卡,就连每个房子的屋顶都站着持枪的士兵。连接城墙内入口的道路原本车水马龙,现如今也全部被军队占用,闲杂人等禁止入内。
这当然是马尔高克的示意,他在接到雅米拉的情报之后,便派出侦查骑兵调查情况,并且联系驻公国的大使询问消息。在探查到到各种蛛丝马迹后,他意识到了米哈伊尔也许真的在酝酿,即使没有雅米拉说的那样——哥萨克骑兵已枕戈待旦昼夜奔袭,但也很紧迫了。一方面大力搜捕地下组织,将米罗斯瓦夫库逼出杜马尔,力图断绝地下组织起义的可能。另一方面,他又全力备战,并向皇帝请求支援。但在进行这一切的同时,还要除掉可能的内鬼。
“凯里克,听说那个洛比塔是你的仆人?”马尔高克坐在桌前,手旁堆放了一大摞纸张资料。他脸上写满了疲惫和焦虑,一只眼睛上皮耷拉着,仿佛半眯着地看着前方单膝跪地的凯里克。
凯里克额头上滴下豆大的汗珠,跪着的腿微微颤抖着。在城市全面禁严后总督突然要他到总督府来,他就知道不妙了——一般情况下他这种中下级军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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