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挺好。”他斜依了身子,倒比刚才放松,没有要离去的样子,不过目光却不敢再往她身上看,一看便想到刚才的事,不自在地如坐针毡。
无忧瞥看向他,‘哧’地一声笑,他还真是个沉得住气的人,居然没落荒而逃:“我们aa,怎么样?”
“诶诶?”他与她视线一触,赶紧避开,脸上飞起红云,他擅于交际,会好几国的语言,却不知这个‘诶诶’是哪国的语言,又是什么意思。
无忧笑了,原来他还是介意啊,明明介意,却又不走,实在弄不明白他有什么想法。
拔了头上的钗子在枕头上划了两个‘a’给他看:“是这个‘aa’。”
“英格兰语?”他略抬眼皮,看着她写划,视线不自觉地看过她握着钗子手,就是这只手,方才……脸上的红飞快地渗过脖根,面颊艳得想要滴血。
“你懂英格兰语?”无忧微诧,翻过身望着他的大红脸,翻了个白眼,平白又红什么脸,难道和哪个西洋女子有一段异国恋不成?
不过光是想想就被自己否认了,女人都碰不得的人,怎么跟那些开放国家的女人恋?人家是见面就亲,他不吐人家一嘴才怪。
“略懂。”惜了了偏头苦思,摇了摇头:“英格兰语中没有这么个说法。”
无忧挤了个笑脸,当然没有了,这时候这个词要到16世纪才会有:“不过是偏远地方的一个说法,你没听过,也是正常,‘aa’呢’制,意思是大家吃了饭,自己付自己的钱,说白了就是各顾各。”
“你我未必会同出去用膳,在府中用膳无需自己开销。”他不明白这跟他们能扯上什么关系。
无忧轻咳了一声,当然没有约你出去吃饭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搭成协议,我们可以在府中和平共处,只不过彼此互不干涉,你过你,我过我的,如果有用到对方的地方,就亲兄弟明算账,拿钱买货。这样你也不用总担心我对你心怀鬼胎,打你主意;而我也不用总害怕,你对我下毒。如何?”
如果能跟他达成协议,他也就不用处处防狼一样防着她。
也就是说,可以随时找他买情报,这比千千那三包本事,来得更直接些。
惜了了在府中,也就是想图个清静,在尽可能清净,不受干扰的环境中办自己的事。
就算这个女人不可信,但起码有个协议在,对她也多少能有些约束。
所以略作犹豫,便点了头:“好。”
‘好’字出口,目光转过来,对上无忧清澈纯净的眼,竟(是)他看过的最美的一双眼。
目光仍是与她的一交就慌忙避开,但她眼中恳切,几乎是哀求的目光却浮现在了脑海里,想的竟是,这样一来,或许她以后不会再在自己面前出现……
神使鬼差地有些失落。
无忧原以为,一定要很费些口舌才能说服他,结果他这么干脆就答应了,高兴得差点扑上去拥抱他,以示庆祝。
不过碍于他的怪癖,忍了下来,省得被他说成,刚达成协议,她就违约,这才谈成的事,就此告吹。
惜了了看着她眼里的雀跃,更生出一股惆怅,他讨厌这样的自己,这样的邪恶女人,以后自然是不能再见的。
起身下床,将外袍慢慢穿上:“我回去了,我要的东西,你拿到了,差可靠的人给我送来便好。”
再不回头,直到出了院门,才停下来,回头望向还点着灯的窗棂,咬住了红艳的下唇。
一个黑影蓦然落下,搂了他的肩膀,他猛地吃了一惊。
熟悉的声音在身侧响起:“那小魔女有没有没对你怎么?”
惜了了惊吓刚去,脸却‘嗖’地一下直红过耳根:“没……没怎么……”
“她找你做什么?”开心嘴角翘起,从作业的情形看来,他并不担心无忧会把了了怎么样,不过他这脸红得实在有些诡异。
“找我买些东西。”惜了了偷偷将没穿得很整齐的衣袍拉好。
“你拒绝她,所以被她为难了?”开心皱了皱眉,那丫头邪得很,低了头,将惜了了从头看到下。
“谈成了。”惜了了顿时紧张,拍开搭在肩膀上的精实手臂,往‘听雨阁’方向走。
开心微微一怔,以了了的性格,如果不肯答应,任你怎么逼迫,都是没用的,他对他们这桩买卖十分好奇,但与了了多年的相处,知道他的规矩,关于生意上的事,绝不会吐露半点口风,问了也是白问,干脆不问。
追了上去:“你结实的人多,又见多识广,可知道除了易容,还有没有别飞方法将一个人的模样变成与另一个一模一样的人?”
“剥皮换体。”
开心光听这四个字,就打了个寒战:“怎么个换法?”
“这是很高技术的一门秘术,就是将一个人的皮完整的剥下来,再覆到另一个人身上。如果想让被换上皮的人和剥皮的人一模一样,就得很高的要求,包括脸型,身型,都得与之前的相同,有一点不同,覆出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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