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脸上也是一烫,忙将视线扯开,不敢乱看。
刚才明明是他在吃她的豆腐,现在她骑压在他身上,怎么看都象她在强他……
无忧太阳穴开始跳痛,唇上的残留的痒感,让她顾不上谁压谁,谁强谁的问题,皱了眉头,“你牙齿上有没有毒的?”
“我浑身上下,里里外外,尽是毒。”惜了了对她的表现很是不满,没好气的还击。
无忧摸了摸被他咬过,发烫的唇,分不清他哪句话真,哪句话假,当真头疼得很:“你敢再给我下毒,我就咬死你。”
说完作势要咬。
惜了了看着她的葱尖一样的手指抚过还带着他齿印的红唇,心里砰然乱跳,脸上的红更是直接滚过耳根,火辣辣的烫。
“我不会再给你下毒的。”眼里漾着如同烟花灿烂的笑,那美又岂能是那一闪而过的烟花能比。
看惯美色的无忧竟也看得怔住,用指尖轻轻触弄他几乎难见缝隙的浓密睫毛,他睫毛外稍如蝴蝶翅膀一样很轻的一颤,她不禁轻嘘口气,诺诺的道:“你真美……”
了了又是一笑,长睫打开,小狐狸一样的妩媚眼睛向她望来,清冽照人,更是美得不可方物,以前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称赞长得美貌,但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竟让他感到开心。
“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他抬起手去抚她手指抚过的唇,轻压上他的齿印。
“你要的礼物就是这个?”无忧微微诧异,难道他要的只是咬她几口?
“嗯。”他脸更红,眼角笑意也更媚。
娘说过,以前爹爹只知道闷头学医,不管娘如何对他示好,他都没有任何表示。
有一次,娘在他睡着的时候,偷偷咬了他的唇。
那夜,他们就成了夫妻,后来就有了他……
虽然爹走后,从来没来看过他们娘俩,但在娘死后,他用娘的毒,把自己毒死在妻子的坟前。
他不知道爹到底爱不爱娘,但他肯在黄泉路上陪着娘,说明他心里装着娘,这就够了。
不管无忧爱不爱他,但以后她心里能有他,也就够了……
“当真只是这样?不是想那啥啥?”无忧仍不敢相信,他要的就这么简单。
“啥啥?”惜了了抚着她唇的手顿下,迷惑的看向她的眼。
“咳……咳,没啥。”无忧忙将话岔开。
从他身上翻下去,手撑着头,侧躺着,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茶香,舒服得竟有些昏昏欲睡,“那该我问了。”
“嗯。”他侧身过来,与她面对面的躺着,细细的看着她的眼,这双眼总是干干净净,就算对他使坏时,也不会有贪婪之色。
看着看着,不由的微微一笑,捉住她一绺长发把玩。
无忧想问的太多,但他答应的只有一件,她不能不挑最直接的线索来问,“南朝的长宁公主。”
“她的事这么多,如何能一一答你?”
“你给我的画像,画的是不是她?”无忧撇了撇嘴角。
“你要问的是这个?”惜了了抬眼起来。
“不……不是……”无忧忙摇头,这么难得的机会,怎么能这么草率,拿张画像就算完事,这比被他咬几口,还不值得。
“这个问题,我可以答你,那画像可以说是照着她画的,也可以说不是照着她画的。南朝的皇帝与北齐以前的皇后-芷兰皇后是亲兄妹,长得酷似。那张画像是照着芷兰皇后年轻的样子画的,但毕竟年份已久,难以记忆得清楚。而长宁公主长得和南朝皇帝十分相象,与芷兰皇后自然也酷似,所以与其说是照着芷兰皇后画的,倒不如说是照着长宁公主画的。”
他说完突然上前,在无忧唇上又咬了一口,脸红红地退开,“这是酬金。”
无忧哭笑不得,“你就不怕吐了?”
“反正吐,也是吐在你身上。”惜了了见无忧瞪圆了眼,大有愤然而去的样子,忙拉住她,“我会忍着的,不吐你身上。”
见她脸黑如锅底,赶紧转了话岔,“你接着问,这次可要想好再问。”
无忧气得笑,真想咬回去,但哪敢当真咬他,万一他没忍住,就有得她恶心的。
这么算了,又有些不甘心。
见他面颊白里透红,如同婴孩的肌肤般可爱,‘嘿嘿’坏笑一声,突然扑上前,将他按住,往他脸上啃去,咬嘴在吐,咬脸总可以。
一下轻,一下重在的他脸上乱啃乱咬,他的脸真如婴孩般细嫩,又有弹性,一咬一弹,极是舒服,这一咬开,只恨不得能多咬他几口。
惜了了脸上一下痛,一下痒,好不难受,翻身要避。
无忧哪肯让他逃掉,将他抱住,压得死死的,笑道:“看你还敢不敢咬我。”
边笑,又往他脸蛋上乱咬,在他粉嫩的面颊上留下大大小小许多牙印。
惜了了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和别人嬉笑打闹过,被她这么一闹,脸上又痒得要命,竟忍不住笑出了声。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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