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款款进来,
也不起身,轻摇头扇子,媚惑人的眼微微眯起,笑吟吟的看着她,“就这么迫不及待?”
“你确实迫不及待了。”无忧笑着笑到他身侧,接过丫头奉上来的茶,轻轻的吹了吹茶叶。
淡定得让凤止一时间分不清她是做什么想法,现在这份矜持到底是故意装出来的,还是她当真本来就如此。
他歪着头看了她上阵,脸探过桌,向她贴近,眸子里流光荡漾,象酿了千年的老酒,叫人看上一眼,便能就此醉去,“春-宵苦短,何况只得半夜,难道郡主想在这里喝茶到天亮?”
无忧挖了挖被他呼出的气搔痒的耳朵,“确实不该浪费春-宵。”
朝千千递了个眼色。
凤止以为她是支千千退去,眼里的琉璃光华越加的醉人。
不想,千千只是拍了拍手掌,然后走到书案前摊开纸笔,就势坐在一侧磨墨,全然没有要退下去的意思。
意外中,听见门外细碎的脚步声响起,转头看去。
见几个花里胡哨,有的甚至几乎穿了衣裳等于没穿的少年,含羞带涩的垂着头渔贯而入。
摇着的扇子顿时停住,迷惑的看向无忧,她这是唱的哪出?
无忧只是略略抬了抬眼皮,淡淡道:“都散开吧。”
这些侍儿得了宋妈妈-的指点,只当郡主口味重,喜欢多人一起玩乐。
他们本是皇族挑出来,放在后宫的侍宠,平时所学也是如何讨女皇,公主欢心,自没有那么多羞耻之心。
听郡主放了话,便三三两两的各自散开,或坐或卧,摆出的姿态自也尽是诱惑之色。
凤止眼里的笑意渐渐褪去……有鬼……
“郡主,这是……”
无忧笑了笑,起身走到桌案后坐下,“你看,我这些侍儿比你如何?”
凤止瞟了那几个侍儿一眼,低低一笑,反问,“郡主认为呢?”
无忧提起笔试着墨汁的浓度,“画虎画皮,难画骨……他们是皮,你却是骨……”
“既然如此,郡主为何还要有此一问?”
“因为你看得出他们的不足,才能调教得了他们。”
“调教?”凤止皱眉,难道当真是自己想错了,她并非为了那梦境,而是冲着那件事。
“嗯,如何?”无忧浅言淡笑。
“调教他们,对我有何好处?”
“如果调教得好,允你入府。”
“这有何难,你想要如何调教法?”凤止挑眉,媚态横生,扫了眼千千,直看向无忧,这屋中可只得她们两个女人。
无忧起身,绕着他转了一圈,抓了他的扇子在手,托了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高些,这张脸和冥王实在全无二样,可这性子却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自然要你亲自来,否则我如何知道你能多少本事?”
“能与郡主共渡春-宵是在下的荣幸。”他从她手中慢慢抽回扇子,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充满诱惑,电得人骨头都要酥去。
“既然如此,可以开始了。”
凤止瞅了坐在书案边的千千一眼,“你的丫头不回避?”
“她何需回避?”无忧装做不解。
凤止不答,轻睨着她。
大户人家,许小姐的贴身丫头都是赔嫁,不少赔嫁过去后,也是让夫君收房,在房中服侍。
但这样的情况,大多出现在要么这位小姐性格懦弱,要么就是极为在乎地位,将自己的丫头给了夫君,令夫君更留连她这一房。
但他怎么看,无忧都与这两类人无关。
她既不懦弱,又无需拿自己的丫头来讨男人欢心……
难不成,她当真生性放荡,竟不忌男女?
不管是与不是,只需一试便知。
他凝看着她的眼,轻勾衣带,衣襟松松散散的敝开,露出大片泛着柔和光泽的肌肤,伸手去揽她的腰。
无忧向后退开,转身走向千千。
凤止收回手,右手握着扇子,在左手掌心中一拍,半眯了眼,越加摸不透这个小女人。
无忧回头过来,一指那些少年,“是跟他们,能不能入得府,就看你的表演了。”
凤止突然间,心里竟不是滋味,与峻珩做的那些事,确实是另有所图,入府只不过是其中的一步,而且是势在必行。
调教峻珩的人,就象是去一个地方,在途中所见的风景,看过就过,并没有多少感觉。
然而这时听她这般说出来,而且也是用这样的方式,虽然同样能达到目的。
应该说,得以她的认可,才是最直接的办法,望着她花颜般的笑脸,眉头却是一皱。
扫了眼横卧躺着众少年,一个个搔首弄姿,一个媚眼,一个媚眼的朝着无忧抛,突然间极不舒服,第一次对这些事生出厌恶的感觉。
无忧提了笔,以笔指着离她最近的那两个身上只得一层薄纱的少年,一本正经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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