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巫师对于自己族人的在乎,宁愿牺牲自己来保全自己的族人,而血王对于自己的族人满不在乎,和老巫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或许是因为是因为血族的族人能够通过病毒菌株来产生,而巫师只能通过传宗接代来传承自己的族人。
珍惜程度的不同导致了两个人的价值观鲜明的比对,但是并不能够说谁对谁错,因为每个人的价值观都不一样,自己珍惜的东西或许是别人已经拥有,厌烦想要抛弃的东西,可悲么?
生命是每个人都最珍贵的东西,也是其他人蔑视的东西,只有自己的力量才能让别人看重你所珍贵的东西,你的话语,你的一切。
老巫师颤颤巍巍的迈动着艰难的步伐,枯木杖成为了他唯一可以依靠的东西,“咚”“咚”“咚”一步一步下着楼梯,涣散的眼睛很是迷糊,他们被安置在这个大厦的地下室,宽广而不通风,黑暗的地方,四处都是坚硬的墙壁,以保护之名守卫着他们的血族是血王的手下,十名血卫,一名血将。
这寥寥人数或许不能拦住他带来巫师一族的逃跑,但是只要有一名血族死亡,就会立刻被血王察觉。
他不能为了一时的冲动将他的族人走向死亡之路,他需要时间,漫长而久远的时间,让他有些累,身体有些疲乏,上了年纪就是这样,喘了几口气,再次艰难的迈动步伐,一步一个台阶的走下去。
这个陌生而崭新的世界,他并不熟悉,不再是他熟悉的那个世界,铁骑成了污染空气的器具,魔法元素在空气之中变的稀薄起来,不是稀薄,而是参杂了许多的杂质,有些东西能够让他从高楼大厦最顶上毫不费力的下来,但是没有接触大地的他心里如同失去了最依赖的东西。
而且他不会使用,他已经跟不上时代了,或许新的一代能够追上这个时代。
年老的巫师,涣散的眼睛里面有了一丝神彩,想起族人之中,有十来个女人挺起来的大肚子,想着不久的将来就会为有些安静的族里添加新丁,新的活力。
想起这些事,有些灰暗的眼睛里都多了一丝的神彩,脸上全是胡须,遮住了嘴,但是依稀可以看出他的微笑。
明亮宽敞的地下室里面充满了人群,大部分都端坐在地上,一些年老的巫师漂浮端坐在空中,闭眼冥想,这些巫师们都没有老巫师年老,年纪最大的巫师都只是老巫师的一般年纪,已经很是年迈了。
也有些怀孕的女人坐在漂浮的空中,这些女人身旁都站着一个人,头上冒着汗水,但是满脸的笑容看着女人,眼神之中是数不尽的温柔,还有爱恋,是那些女人的男人。
其中一个男人轻轻的的抚慰女人的肚子,在女人耳旁轻声喃语,似乎在询问什么,女人微笑着摇着头,然后在怀中取出一块棉布。
女人轻轻用手绢在男人头上擦拭着汗水。
还有不少孩童,举着手臂大小的枯木杖笑嘻嘻的追打着,还有些孩童正一本正经的对视着对面,那是他的同伴,也是他现在的敌人。
微弱的魔力在他们身边散动,一小小的魔法发动,对准他的“敌人”射去,这些孩童年纪都比那些嬉笑追打的孩童大了一些,懂事的他们知道他们的处境,在地底下的时候,早就收到欺压的巫师们,无时无刻都受到血族的压迫。
随着老巫师的到来,所有人眼光都聚集过来,有希翼,有光芒,有期待,各种眼神都有,但是很显然的是所有人的期望都在这老巫师身上。
杂乱的步伐声,所有的孩童,女人,男人,那些端坐的老巫师们都扶着枯木杖走了过来,“老族长”“族长爷爷”“老祖宗,和那该死的格罗罗谈的如何。”……
所有声音都响了起来,有询问,有问候,有疑惑。
年老的老巫师笑呵呵的蹲下拥起一个孩童,轻轻拍了一下,然后站了起来,张了张嘴,重重的呼吸了一下,挥了挥手,让他们安静下来。
“我需要十三名大巫师进行仪式,十名巫师的燔祭,为了未来”老巫师笑呵呵的声音立刻停了下来,眼神之中有些痛苦,内心之中如同被刀割了一样,特别是在他回来的时候看见的那一幕,无论是谁,他都不愿意去舍弃。
所有人都停顿了下来,安静让整个世界显得如此灰暗,每一个人原本的笑容都凝固了,显得有些失落,只留下了沉寂。
“诶”一声沉重而又解脱的叹息声响起,一个年老的巫师扶着他的手杖走了出来,笑吟吟的说道,“族长爷爷做的真好,我想你一定为了我们做出了最小的牺牲了,对不对。”
“咳咳”然后口中突然咳出鲜红的血液,被他用一只手半捂住,然后他眼睛眨了眨,对着老巫师调皮的笑道“我命不久矣,我想巫师一族的传承还是交给新的一代吧。”
老巫师涣散灰暗的眼神之中多了一些东西,突然一些回忆如同火山一样全部爆发出来,颤巍的双唇止不住的颤抖。
“哇”从一个男婴的落地,为当时为数不多的族人增添了一份活力,调皮的他总是惹得所有的族人的愤怒,然后跑到他的身边来避难。
然后被血族夺取双亲的他,整个世界都是灰暗,从寂灭的眼神之中变成了愤怒,战火燃烧,用所有的时间向他请教魔法,巫术。
“族长爷爷,看我会用这个魔法了”一个年轻充满活力的男孩举着一个火球,然后被突然迸发的火焰烧到头发慌忙不已的他,已经成长,到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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