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坐下来歇会也是个好主意,起码可以缓缓神,也可补充下体力。
我和沈媛挨着墙壁坐了起来,默不作声。大家都知道,说话并不能为我们解开眼前一个又一个的谜团,更不能让我们闯出一条安全通道离开这。
她一坐在地上,就用手积极地梳理起了自己的那一头长发来,精神焕发。我心中不禁觉得好笑,女人,在我印象中,就是一种奇怪的生物体,善变、多愁善感、直觉永远比真理重要、永远猜不透的心思,还有最重要的是——永远逛不完的街。就数落的这些奇奇怪怪的特点,基本可以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寻找得到,毕竟这些都是人人皆知的真理。
沈媛也不例外,对她来说,不管在多么危险的地方,梳妆打扮始终是排在她心中第一位的。
头可断血可流,姿态不可乱。难道这是女人的天性?
或许,是吧。
我把那古琴翻了过来,仔细观察着那个装有灵魂小瓶。惊叹着世界上竟然还会有这样的事情,灵魂这东西竟然还真的存在于现实生活中,真是奇妙。
而且,令人惊诧的是,灵魂居然还能被装进一个小瓶子里的!实在令人匪夷。
到底如何才能救到小张呢?如果枉然摔破这个小瓶子,把灵魂释放出来,不知是否会伤及到小张。
左思右想一番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在我什么都不懂的情况下,还是谨慎保守点好,不然好心办坏事就罪孽了。
突然,发现琴角的不显眼处有一个很小的凸口,有点像暗格,不过我并不知这暗格有什么用,只是一眼晃过,没怎么在意,或许只是用来调节琴弦的吧。
就在我收琴之时,双眼的余光再度晃过一团黑影,可这团黑烟也就一瞬间消失了,速度之快,犹如闪电。
这次,沈媛也好像捕捉到了,突然停下了手来,侧着脸呆呆地望着黑影消失的地方。
霎时间,黑影在我们眼前又再度浮现,可不到一秒钟时间,它又悄然消失了,看起来消失和出现几乎是同时进行的。
就在它消失的那一瞬间,留下的残影能让我勉强看清了它的轮廓。
这是一团散发着黑色雾气的球状物,外形仿如一个足球,边缘还夹带着各种大小不一的黑色触须,随风抖动。可怕的是,这团东西晃过的地方逐渐弥散起了一股浓烈的杀戮气息。
沈媛惊住了,回头望了望我,疑惑不解地问:“刚那个是什么?”
“来来,咱们利索点。那个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我敢肯定它并不是什么友善之物。”我没解析那么多,连忙背起古琴,拉起她就跑。
我们没跑多久,这小道就开始抖动,还益发强烈,仿佛地震,天花板上的灰尘砂砾也伴随着地面的强烈晃动而被震落了下来。
就在这时,地板开始移动了,似乎有一股不为人知的强大力量在操控着这条长廊小道。
轰轰轰…
接下来的一幕,完全把我们震愕住了。
这条原本弯曲的长廊小道,在我们眼皮地下,竟然被一股诡异的力量硬生生地拉直了!还被拉得笔直!
看着这长廊,我缄默无语,内心已颤抖不止。
长廊竟然是一望无际,终不见尾的。
陡然,我们的惊恐被一阵刺耳的笑声所打断。这笑声诡谲多变,时而像一把利刃,直chā_wǒ的心脏,时而又像一把钝器,疯狂地锤砸我。
尖锐的笑声时远时近,飘忽不定,在长廊小道内循环徘徊,身处在这种环境里,直让人心惊胆跳,毛骨悚然。
我和沈媛被这突如其来的怪笑声吓懵了,全然不知所措。
霎时间,笑声突然转为凄厉的惨叫,在音调达到最高的时候戛然而止,如一个正在惊声尖叫的人突然间被斩首了,给人的感觉像是声音被某种强大的引力遽然间撕裂。
然而,这并不是最糟的,更糟的一幕冒出来了。惨叫消失后,那团黑压压的东西从我们面前慢慢显现出来。
原来,令人发毛的阴笑是它发出来的。
它又笑起来了。
这次产生的笑声越来越刺耳,越来越怪异。淹没在这怪声中,意识如鱼鳞般,一块一块被剥了下来,越来越模糊。眼睛里所看到的景象也开始弯曲变形,微波连连。我连连捂着耳朵,可怪声还是无孔不入,不慌不忙地钻入我的脑海。
它在企图摧毁自己!
我使劲甩了甩头,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一下子,笑声再次被腰斩。
它就那样静止在空中,犹如一团诡异的乌云,无所畏惧地与我对峙着。
我惶恐地盯着那团漂浮在半空的乌云,眼神晃过一丝迷惘,“沈媛,那…那是什么东西?”
然而,沈媛没回答。原来,她早已倒在了地上,不醒人事了。
我迅速走到沈媛身旁,放下古琴扶起她,轻轻拍着她的脸轻声呼喊:“沈媛,哎,醒醒,快醒醒呀。”
沈媛就像死人一样,一动不动软绵绵地躺在我的大腿上。我使劲按了几下她的人中穴,可却始终不见她醒来。
恐怖的笑声再度燃起,回头一看,脑袋‘嗡’声像炸开的锅,嘶嘶做响。
体内的每处神经都在痉挛着、颤抖着。眼前的那个东西并不是什么乌云,而是一个诡异恐怖的人头!
这个头颅披头散发,几乎把整张脸都遮住了,只留出一只妖异的眼珠子!
很明显,这是一个女人的人头。而且,它在笑,它看着我在轻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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