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道:“你放心我那办公室绝对不是个调情或是做爱的好场所,而且作为我的秘书,你一样可以经常见到楚烨,如果我真吃醋了,是不会让你俩有见面的机会的。”
被戳穿了心思,苏睿脸色一僵,硬邦邦地道:“随便你。”
“你就真这么喜欢跟楚烨呆在一起?”苏睿态度的突然转变还是让邢风心里有些吃味。
苏睿不想和他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掰着男人的手用了点力:“我自己来。”
邢风却又固执地往他腿间钻了钻,调笑道:“你全身上下有哪个地方没被我摸过,嗯?”
苏睿脸上一烧,连着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把心里那股邪火压下去。
“你今晚真乖。”邢风微微勾着唇角,慢条斯理地搓洗着苏睿腿间那团软肉,搓得特别仔细。
已经禁欲将近一个月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种撩拨,粗糙的布面不轻不重地摩挲着那里的嫩肉,激起阵阵酥麻,苏睿很快就起反应了,难堪的羞耻感促使他又别紧了双腿。
邢风在他耳边轻轻诱惑:“想吗?我帮你。”
苏睿最恨他这点处心积虑了,嘴硬道:“不想!”
“真的?”邢风舔了舔他红润饱满的耳垂,唇角勾起一抹坏笑:“你太不诚实了。”
男人就是这样,身体永远都比心诚实。
苏睿对自己诚实的下半身有些恼恨,忍无可忍地挣扎着想起身。
邢风却紧紧掐着他的腰不让他离开,“苏睿,我答应过你就不会食言的,相信我。”
苏睿身子顿了顿,眉头皱得紧紧的,不吭声。
邢风感觉到了他内心的犹豫,凑上去煽情地吻着他的耳廓,“亲爱的我只是太想你了,才会想要和你更亲近些,你别抵触我,我不会强迫你的,憋久了对身体不好,我用手给你做,好不好?”
情欲这东西,食髓知味,有了第一次就会想第二次。
苏睿被邢风伺候惯了,性子又傲,平时也羞于求助自家五妹,正值血气方刚,憋了个把月,说不想,那是假的,但他就这么拧巴,明知玩不过邢风,却还是要逞能不肯服软,最后挣扎
不过,又要恼羞成怒,每次都非得要邢风给他搭好台阶,软了语气把他哄舒服了,他才肯乖乖听话。
邢风一边亲着他一边试着将另一只手也伸到了他腿间。
yù_wàng被握住的时候,苏睿的身子颤了颤,攥着邢风的手腕想阻止他的行为,却又在邢风的手开始滑动的时候软了力道,挣扎间,突然就带了点欲拒还迎的味道。
邢风知道自己成功了,这还是苏睿第一次在这种事情上如此听话,他心里有些喜不自胜,用那戴着搓澡手套的手轻轻揉着苏睿的yīn_náng,另一只手也逐渐加快了节奏。
酥酥麻麻的快感爬上脊背刺激得苏睿频频轻颤,他终于没再挣扎了——yù_wàng像一张贪婪的大嘴,吸走了他的力气,也吸走了不断喷涌的快感,令他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
“舒服吗?”邢风突然邪恶地用拇指在顶端揉了揉。
“嗯……”苏睿猝不及防地哼了一声,像是在回答男人的话一般。
“哈,又变大了。”
“别说了,啊——”
男人奸计得逞,叼着苏睿的耳垂用牙齿轻轻摩挲着,眼里跳跃着一簇欲喷薄而出的火苗。
快感沿着四肢百脉在疯狂奔窜,苏睿像坠入了美妙的梦境,舒服得想要呻吟。
结果他这儿正飘飘欲仙呢,邢风忽然又把手拿开了。
一阵空虚掠过,比被人突然从嘴边抢走了馋了n久的红烧肉的感觉还操蛋。
苏睿又羞又恼,想叫邢风继续,又开不了口,想自己动手,又拉不下脸,憋得他面红耳赤。
邢风嘴角噙着一抹邪笑,脱了那搓澡手套,将脏水放掉,然后才把苏睿转过来对着自己,这才重新握了上去,一边小口小口地嘬着苏睿的唇角,一边快速帮他套弄着。
苏睿这会儿被情欲绑架了思绪,终于老实了,邢风吻上来的时候他都没拒绝,由着邢风纠缠着他的唇舌,撩拨着他的感官。
其实抛开那变态的控制欲,邢风真的是一个很不错的情人,技术好,人长得帅,又有能力,还特别专情,最重要的是他很会照顾人——某人在生活上是个低能儿,平时十指不沾阳春水,连内裤都要邢风给他洗。
刚开始有一段时间他其实也曾对邢风动过心,不过当他知道邢风在骗他,还想要封他的兽灵之后,那点好感立马就被憎恨所代替了,这些年来面对邢风无微不至的照顾,他也不是没服过软。
——只要邢风不封他的兽灵,别把他看得这么紧,他也并不是非要回到原来的世界不可,但是邢风在封印他兽灵这件事上面固执得近乎偏执。
男人总说是怕他和阿陌被人抓去做实验,才非要封印他的兽灵,但事实果真如此么?
他很怀疑。
两个固执的人,观念不同,终归是走不到一起的。
所以苏睿从不给邢风一丝一毫走进他内心的机会——没有期望就不会有失望,心不动,则不痛。
不过楚烨说得对,男人的爱和性其实是可以分开的。
他不爱邢风,但每次和邢风做爱的时候确实也没觉得反感。
既然横竖都反抗不了,自己也有这方面的需要,那为什么还要费力去给自己找不痛快?
一旦想通了这一点,苏睿觉得如果只把邢风当做床伴来看,似乎也没那么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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