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的一生中会经历许多磨难和痛苦,匈奴军臣大单于之子於丹可以说在年少未作好准备时就经历了父亲病逝,叔叔左谷蠡王伊稚斜武力夺位的失败,心理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在刘彻安排的府第内安居了下来,使自己瞬间没有了目标和方向,但伊稚斜大单于却一刻也不停息的要追查於丹的下落,一个信使匆忙走进王庭大帐内禀报道:“报大单于,於丹所部已经投靠汉皇帝,并且被汉皇帝封为什么陟安侯。”
“好大胆的黄毛小儿,竟敢如此丢我大匈奴的脸,我非要将其抓过来碎尸万段不可。”
伊稚斜大单于怒气冲冲的来到中行说的帐内,看到中行说在闭目养神,伊稚斜就轻声中带着怒气说道:“国师,你知道於丹去哪里了吗?”
“大单于,於丹在那里?”
“哼,这个无耻小儿竟然投靠了那个汉皇帝,真是愧对大匈奴的列祖列宗呀。”
“哎呀,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
“国师以前没有看出於丹有这个苗头吗?”
“於丹一心要继承大单于位,恐怕连他自己都不会想到会有这一天,”中行说耳边又回响起逝世的军臣大单于的话,无论何时,一定要给於丹一条生路,中行说就接着说道,“大单于,於丹投汉这事做的确实是愧对大匈奴列祖列宗,这个仇恨日后有机会再报,请大单于把重心用在整顿大匈奴队伍上来,要团结草原上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来强大大匈奴才是重中之重。”
伊稚斜咬牙切齿道:“不杀於丹难解本单于心头之恨,一定要出兵大汉讨要於丹,然后我要发动所有部落人马追逃。”
“大单于不可,这样一来於丹不但追不回来,并且进一步加深了和汉人的仇恨,我们大匈奴的灾难就来临了。”
“哈哈哈,国师担忧过度了,我一定要重振大匈奴往日的雄风,在马背上征服整个世界,国师就看好戏吧,到时候一定要让国师耀武扬威重返长安。”伊稚斜说完就走出大帐不再听中行说的话。
中行说阻止伊稚斜的话到了嘴边又忍了回去,心中默默的祈祷道:“请上天给大匈奴一次延续下去的机会吧。”心情变得异常沉闷与不安。
伊稚斜返回大帐内,喊来司马坏水道:“本单于要进攻汉人,逼他们交出於丹,丞相认为可行吗?”
“大单于,我们如今进攻汉人,恐怕不能深入太远,威胁不到汉皇帝的安全,也就达不到大单于得到於丹的目的呀。”
“本单于有的是时间,一定要和那个汉皇帝一较高低,重振大匈奴雄风。”
“好,大单于好气魄,属下赞成,只要大单于所指之处,定让汉人鬼哭狼嚎。”
“那就这么定了,传令下去,本月月圆之夜进攻汉人,直捣汉人长安的巢穴。”
“是。”
月圆的日子很快到来,在皎洁月亮的照耀下,伊稚斜带着二十万人马分别进攻代郡和雁门郡,此两郡经过两个时辰的抵抗,皆被强悍的匈奴铁蹄攻破,代郡太守共友也死于乱刀之中,伊稚斜率领的队伍把匈奴人的野蛮性格展现的淋漓尽致,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所经过之处皆让之变成废墟,然后他们长驱直入直捣雁门郡的最后一个关隘,经过三个时辰的对垒,被大批赶来支援的边关汉军阻挡,伊稚斜骑在马上大声的喊道:“勇士们,给我攻破关门,第一个进入者奖赏翻倍。”
一批批的匈奴勇士进攻,一轮轮的被雁门关口守军的滚石箭簇阻挡,死伤无数,这时司马坏水看着情况不大对,凑到伊稚斜面前道:“大单于,我们对这道关口久攻不下,看来汉军早有准备,我们没有后援补给,这样长久下去恐怕不是汉军的对手,小心陷入汉军的诡计。”
伊稚斜思索后道:“丞相认为如何是好?”
“大单于,看这次就先行撤退,让使者带话给那个汉皇帝,说这些只是先给他们一个教训,让他们尽快交出於丹,否则杀到长安去,看他们如何应对。”
“好,看来只有这样了。”
伊稚斜一声令下:“撤。”
匈奴人留下了汉边关残破的城池和无数的死尸策马退去,汉军总算松了口气,就飞马上报长安,同时匈奴的使者也来到了长安,刘彻在宣室殿召集了文武大臣后让匈奴使者进殿,匈奴使者向刘彻递交了伊稚斜的金箔国书,表明大匈奴新的大单于已经顺利接位,如今兵强马壮,是决心要回叛徒於丹,这次边关战争是给的一个警告,希望汉皇帝刘彻能认清大局,尽快交出於丹,让大匈奴来处理叛徒,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准备在长安迎接匈奴勇士的到来吧。
刘彻看后把匈奴国书扔到地上,一拍几案对匈奴使者大发雷霆道:“回去告诉你们新登位的伊稚斜大单于,野蛮小国尽快对我大汉俯首称臣,只有汉匈一家才有出路,否则朕让你们在这片土地上无立锥之地,滚!”
刘彻望着匈奴使者从地上捡起国书灰溜溜的离开大殿的背影和几案上边关被匈奴烧杀侵略的战报,用手点着左右的大臣们道:“你们都给朕听好了,以后谁胆敢再说和匈奴言和,朕杀无赦,你们一定要清楚汉与匈奴不两立,除非他们俯首称臣。”
下面的大臣一个个俯首相望,没有一个大声出气。
刘彻对着公孙弘道:“御史大夫,你说说,朕应该怎么出兵对付匈奴,还匈奴以颜色。”
公孙弘道:“陛下,如今我们的军事力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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