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单方宾满是错愕:“现在?”
“是啊。”乔柏羽直起腰,揽住单方宾。“正好你也可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好不好?”
“好。”单方宾想想这种天气出去走走也是不错的选择。
吃早饭的时候,乔柏羽把这个提议告诉许阿姨,遭到许阿姨的强烈反对,理由如下:“不行,天太冷,下雪的时候出去倒不怕,下完雪天气最冷了,孩子会受不了的。还有,地太滑,万一摔倒了怎么办?总之不能出去,太危险!”
单方宾对于出门的yù_wàng不是很强烈,倒是乔柏羽,一副打死也得出门堆雪人的气势:“冷不怕,多穿点。地哪里滑了?雪还没融化呢。再说了,就在家门□□动,不去很远的地方,不会有危险的。”
许阿姨还是觉得在这种天气出门不够稳妥,不过乔柏羽十分坚持,她苦口婆心就是劝不动。
“宝宝,宝宝,你也想去的,是不是呀?”
乔柏羽越来越喜欢冲着单方宾的肚子和里面的孩子说话,常常是说起来没完没了,发展到即使是和单方宾说话,也得先和孩子打个招呼,弄得单方宾醋意大发。
乔柏羽放在他肚子上的手明显地感受到孩子的回应,得意:“你看,宝宝也是很想去噢。”
单方宾语气嫉妒:“那干脆你和宝宝两个人去得了。”
乔柏羽好笑,孩子在你肚子里,不带着你哪行?要是在我肚子里,我早屁颠屁颠地出去了,还用在这儿和你们废话?
“那怎么行呢?我主要是还是和你一起出去走走,感受一下雪的世界。”乔柏羽讨好地说。
临出门的时候,单方宾被乔柏羽包裹的像个粽子一般,厚实宽大的防寒服,围巾,帽子,手套,口罩,全副武装的结果是单方宾只有眼睛露在外面,连东西都看不清楚。
许阿姨不放心他们俩出门,跟着一起去。
外面的雪世界果然很浪漫,别墅区里的大人孩子都跑出来欣赏美丽的雪景。
各家的空地前,大人小孩三三俩俩地玩雪,堆雪人,打雪仗,还有人在雪上写字画画儿。
说是一起堆雪人,其实完全是乔柏羽自己一个人在堆,单方宾站在一边笑意浓浓地看着他弄,不时地指点他。
“这边再来一点,好像不成比例。”
“哪边?”
“左边。”
“哎,你这个头太大了吧?”
“会吗?我觉得刚刚好。”
“上面不平啊。”
“你别动,别动,我来,我来。”
乔柏羽像个孩子一样兴奋,还特意从家里拿来黑色的纽扣当雪人的眼睛,胡萝卜当雪人的鼻子,更要命的是,还把许阿姨很喜欢的一套红色帽子围巾拿来给雪人戴上。
许阿姨那叫一个不愿意,不过乔柏羽承诺再给她买一套更好的。
一个栩栩如生的雪人就此诞生,乔柏羽颇有成就感地搂住站在一边的单方宾,自豪:“怎么样?不错吧。”
单方宾用宠爱的眼神看着童心未泯的乔柏羽,不住夸赞:“不错,不错。你果然在各方面能力都很强!”
“那是!”乔柏羽马上沾沾自喜。
许阿姨满脸黑线,心想:不错什么?堆得跟个营养不良的大头娃娃似的!
单方宾见他冻得满脸通红,摘下手套,摸了摸冰凉的鼻尖,有些心疼:“冷吗?”
“哎,别摘手套啊,怪冷的。”乔柏羽给他戴上手套,嘿嘿笑着。“不冷,我火力壮着呢。你喜欢吗?”
“喜欢。”单方宾心里当然明白,乔柏羽这么卖力地堆雪人无非想博取他的开心和笑容,想到这里,心里除了幸福还有点小小的感动。
“你喜欢就好。”乔柏羽拿出相机,给雪人拍了几张照片,还和雪人留个影,以作纪念。
啪!突然一个小雪球不偏不倚地打在单方宾的身上,还刚巧是腹部。雪球瞬间破碎,雪花洒在地上,衣服上有少许的残留。
单方宾下意识地护住肚子,抬头寻找雪球的来源。
乔柏羽被吓了一跳,冷汗直冒,要知道雪球的力量还是很大的,拍在身上会很疼:“怎么样?伤到了?”
单方宾摇摇头:“没有。”
乔柏羽怕他不说实话,自己忍着,再次问:“真的没有吗?疼不疼?”
单方宾挪开他在肚子上乱摸的手,毕竟是在公众场所,这样做显得不好。
“真的没。”
单方宾的确没感受到任何不适,这时,一个穿着粉色小棉服的小女孩儿冲着他笑起来,不用说,她肯定是“肇事者。”
一来雪球的形状很小,二来距离比较远,三来小女孩儿的力气不大,所以没对单方宾造成任何伤害。
单方宾自从怀孕后,对小孩超级有爱,又是这么可爱漂亮的小女孩儿,他自然不会冲人家发火生气。
不但没有责怪她,还语气柔和地和人家攀谈起来:“雪球是你扔的吗?”
“嗯。”小女孩儿无畏地点头,她还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呢。
“为什么扔我啊?”单方宾耐着性子问。
小女孩儿不说话,隔了一会儿,才指着乔柏羽说:“因为叔叔抱你。”
单方宾笑起来,好奇怪的理由:“你叫什么啊?”
“我叫晴晴。”小女孩儿朗声回答。
“你几岁了?”
“五岁!”小女孩儿伸出手掌。
单方宾微微地弯腰,摸摸她的小脸,心疼地问:“冷不冷?”
小女孩儿害羞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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