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子,有些大,肩膀和手腕上的伤口都被包扎好了,竟也不是太疼,麻麻凉凉的。
她费力的拔出脚,踹了林瑞阳一脚,差点将他踹倒在地,惊的他一激灵就抓着床梆醒了,脱口就道:“怎么了怎么了?他又要冲进来了吗!”
从善费力的半靠在床榻上,扶着肩膀问:“谁?”
林瑞阳这才反应过来,看着她惊喜道:“你醒了啊!你感觉怎么样?还疼不疼?”伸手要去看从善的伤口。
从善一把打开他的手,问他,“是你给我换的衣服?包扎的伤口?”你他妈都看到了?还摸了?
林瑞阳捂着被她拍痛的手,委屈道:“不是我,你是女的我怎么会占你便宜,我让大夫的老婆给你换的。”
竟还是个老实人。
从善缓和了神色对他道:“那你可有替我保守秘密?”
“当然!”林瑞阳坐在榻边道:“你特意说的我当然会为你保守秘密,我都没让温江雪进来,他气的要回京收拾我。”
“哦?”从善很感兴趣,“你竟然还拦得住温江雪?”
林瑞阳哼哼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块小小的令牌,“我有这个,我娘问我那皇帝舅舅讨来的保命令牌,见令牌如见圣上,谁敢不听我的话。”
“你好厉害啊。”从善啧啧赞叹,“居然还有这么一个宝贝。”往自己怀里一摸,惊道:“我的锦囊呢?”她的簪子和封崖给她的免死牌都在里面!
“没丢没丢。”林瑞阳忙从她枕头下摸出来一个锦囊递给她,“我给你放着呢。”
从善拿过,看了看里面的东西没少才放心。
林瑞阳看了一眼她的锦囊又看她,好奇问道:“你到底是谁呀?为什么女扮男装不能让人知道?竟然还有免死金牌,我娘说这种令牌只有我皇帝外公发出去衣一个,给他最爱的儿子了,你怎么有?”
从善收起锦囊,看他一眼,敷衍道:“这是别人借给我的,我马上就要还给他了。”
林瑞阳不信,“谁会把保命的东西随意借给外人啊,你这人一点都不真诚,我都救了你,你还不给我说。”
从善被他问的心烦,捂着肩膀“哎呦”了一声。
林瑞阳忙扶着她问道:“怎么了?伤口又裂了?”
从善握住林瑞阳的手,真诚无比的道:“小王爷救我,我太感动了,无以为报,就日后再报吧。”
林瑞阳皱眉道:“因为你也救了我,又那么相信的把自己的命交给我,我肯定不会辜负你的。”
“你真是个好人。”从善温温柔柔的握了握他的手指,仰头对他一笑。
林瑞阳脸就红了,她散着发,宽大的领口露出纤细的锁骨,他有些赧颜道:“你真好看。”
感动!从善有些想热泪盈眶,她就说她很好看!终于有人懂得欣赏她的美了!
“你真可爱!”从善真诚的道,又突然想起什么,忙问道:“阿鸾呢?就是那个女人呢?”
林瑞阳有些迷茫的道:“被温相爷抓走了啊。”
“什么?!”从善大惊,“我不是让你带她一起走吗??”
林瑞阳更迷惑了,小心问她,“有吗?”
从善气的肩膀疼,也懒得同他解释,掀开被子下地道:“给我找件衣服来。”
林瑞阳从衣架上拿过来一套干净的旧衣服递给她,“你要去哪儿?你还没好呢。”
她要去哪儿?她当然是得去找阿鸾啊!不然她这些罪不是白受了吗!
她麻利的将衣服床上,想来是大夫找来的,有些宽大,袖子都盖住了手,她也顾不上,将头发利落的一扎,就往外走。
“我跟你一块去!”林瑞阳忙跟在她后面,有些着急的道:“你慢点,我跑不动……”
“跑不动你怎么逃过面具男的!”从善没好气道。
“我没有逃得过啊。”林瑞阳委屈,“我刚跑出去就遇到了温相爷,他带着一大堆人来救我,那面具男就跑了。”
果然不是来救她的,幸亏她没自作多情。
从善急急忙忙下了楼,一打开门就吓了一跳。
门外守着近百的官兵,各个整装带刀,把手在街道之上。
林瑞阳哼哧哼哧的跑出来,那些官兵便齐齐行礼道:“参见九王爷!”
从善被那声势浩大震的往后退了半步。
林瑞阳就扶着她走出来道:“不必多礼,找辆马车来,我们要去衙门找温相爷。”
领队应是,不一会儿就赶了一辆马车过来。
林瑞阳扶着从善上马车,从善挑开车帘看了一眼恭送他们离开的官兵们,赞叹道:“行啊,比温江雪的排场还大,你竟这么厉害。”
林瑞阳不好意思的笑道:“都是令牌的威力大,我怕温相爷非得冲进来,就让他们守着。”
从善是又惊喜又想叹气,惊喜她居然无意间抱上了个了不起的大腿,想叹气是因为……这次应该把温江雪得罪惨了,他那么小肚鸡肠,肯定……不会轻易绕了她,更不会把阿鸾还给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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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路上心绪不宁,到了衙门直接就往里冲,却被衙门的官兵拦了住,不让进。
林瑞阳跟在她后面,拿出令牌冷喝道:“我的人也不让进?”
那官兵看了令牌,忙让路,毕恭毕敬的将他们请了进去。
刚一进衙门的院子,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就坐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和封崖,温江雪坐在一处纳凉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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