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家,石老板的大儿子石大郎!”
王氏忙道:“我家女儿如今年纪小,想在家再养几年,不打算提亲事呢!”
连大嫂抬头似笑非笑打量了玉芝一番,道:“我说王娘子,有句话我要说给你听,‘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
玉芝见这连大嫂说话不着道,也不吩咐四儿沏茶拿点心,就坐在一边做着针线听着,免得自己娘给忽悠了。
那连大嫂是常年走街串巷的媒人,见多识广,明明知道自己受了主家的冷淡,可是并不气馁,拉着王氏的手吹嘘着石家的富贵:“石家是开酒肆的,在朱家胡同还有一个三进的宅子,家里也有使唤的丫鬟,你家姑娘嫁了过去,住大宅子,有丫鬟使唤,可是一步登天啊!”
“石老板的娘子甄氏的亲妹妹,正是如今正四品甘州卫指挥佥事许灵府里的姨娘,极受宠爱,石家在甘州势大,你家若是和石家结亲,不也能巴结上许大人了么?以后在甘州做生意,还担心什么?”
“石家大郎今年十九岁,生得清秀伶俐,一直跟着石老板做生意,家里除了酒肆,还有一家酒坊,是石大郎在招呼。石家是甘州城内有名的富庶人家,这样的人家不嫁,还要嫁何家?”
又道:“前几日石大郎亲自来相看过了,一眼就看中了你家姑娘,回家就求了石老板两口子请了我来说媒,可是真心真意呀!”
王氏听了,自然有些心动,可是一看玉芝,便想起了玉芝交代的话,忙强调道:“我家女儿是真的不打算说亲,想在家养几年!”
那连大嫂纠缠着王氏说了半日,见王氏始终不曾心动,只得威胁道:“我说王娘子,那石老板的小姨子可是正四品甘州卫指挥佥事许灵府里的姨娘,她枕边的一句话,就能让你家翻身不得,这门亲事须得好好考虑!”
说罢,她起身离去,先去石老板家报告消息。
石老板送走连大嫂,看了眼在酒肆外面卖卤肉的陈耀祖,笑着走了过去,道:“大郎,昨日阴雨,可是我看你的卤肉生意还行,赚了多少银子呀?”
陈耀祖是把石老板当好朋友的,当即低声道:“我家这卤肉,着实好吃,昨日下雨,也赚了二两银子呢!”
石老板闻言,心里不禁作酸,当下说了几句,就回店里去了。
石大郎恰巧带着几个雇工抬酒过来,原本脸上带笑,一听石老板说了陈家拒婚的事,当即就沉下脸来,道:“他家姑娘生得好,我是真心看上了,这件亲事非要做成不可!”
石老板沉吟良久,道:“再想法子吧!”
石大郎想了想,低声道:“爹,我若奸了他家女儿,他家不就得求了咱家了?”
石老板一想,觉得甚是有礼,眉开眼笑道:“那我就不管了,全看你自己的了!”
又道:“你姨母如今在许大人府上很受宠爱,许大人可是林大帅的亲信,真出了事,我和你娘就去求你姨母!”
石大郎笑着招呼了那几个抬酒的泼皮出去了。
第二天早上寒星来玉芝家里取许灵的参鸡汤,玉芝已经算了本息,今日就把借许灵的银子给了寒星。
把银票给寒星后,玉芝趁机问了许府甄姨娘和石家酒肆的关系。
寒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道:“府里五个姨娘,除了五姨娘我还算认识,其余我真不太清楚……”
玉芝忙叮嘱道:“你得空回许府,替我悄悄打听打听!”
寒星闻言忙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玉芝担心石家暗算自家,便把石家请了媒人来说亲的事说了。
这会儿正是晨曦微露时分,寒星立在卤肉铺窗外听,听着听着脸色有些冷,却没说话。
玉芝皱着眉头道:“我家直接拒绝了石家的媒人,可是听媒人说你们府上甄姨娘是石老板的小姨子,怕石家暗中使坏,所以才来问你!”
寒星沉吟了一下,道:“拒绝是对的。你家是开卤肉铺的,他家是开酒肆的,来求取你,这本身就不怀好意。”
他又趁着晨光打量了玉芝一番,道:“你还小,再等两年再说婚事吧!”
玉芝深以为然:“我也是这样和我爹娘说的!”
既然把这件事告诉寒星了,玉芝心里有了底,便和寒星说道:“寒星,我这几日要找孙鹤商议做生意的事,却没找着他,你知道他在哪里么?”
寒星闻言笑了,眼睛往四处看了看,见近处无人,便凑近了些,低声道:“他如今在帮咱们大人做事,带了商队去了西夏,估计快要回来了,待他回来,我让他来见你!”
玉芝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今日玉芝给许灵预备的早饭是参鸡汤配韭菜鸡蛋小煎包。
许灵见竹簸箩里一粒粒小小的小煎包煎得金黄,隐隐透着绿来,瞧着很是可爱,便先吃了一粒,只觉鲜香无比,便又吃了一粒。
寒星伺候许灵用罢早饭,又送来清茶侍候他漱了口,这才道:“大人,玉芝今日和属下说了件事……”
许灵难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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