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没再问。
慕云思一定程度上说的是真的,祁越的噩梦当然不是什么毛病。慕云思曾见祁越噩梦中惊醒,神志不清地问“他还活着吗?”也或者如刚才,毫无芥蒂地抱住了自己。做噩梦没什么不好的,因为祁越会越来越依赖他。
“午后去后园,昨日你可爽约了,”慕云思瞧着祁越倒回床上。祁越不爱出屋门,也懒得不像话,能不挪地儿就不挪地儿。
“我没爽约,是屋门被锁上了,我想去又出不去,”祁越胳膊掩在口边,含糊不清地道。
“是我的不是,随手挂了门,”慕云思恍然,反而笑意又深,“我保证今日不会了。”
祁越忽然出声:“云思。”
慕云思回身望他。
“我见过,他们驯养动物时,也是这么做的,”祁越一动不动地望着屋顶。
“是么?”慕云思只道。
屋门又关上。
祁越胳膊慢慢放下,手腕边一排深深的牙印。疼痛有增无减,他头一次担心起自己的身体,会不会不争气。
窗外有轻轻的风声。祁越蜷缩着,抱住了自己。
狐狸洞窟潭水溅起,劈头盖脸地把躲在一块巨石后的小狐狸浇透了。它张着嘴,要打喷嚏,穿着鹅黄衣裙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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