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黄煜斐就坐在他身后,虚虚地环着他的腰,随着马蹄一颠一颠。好像还贴着他的耳廓轻轻地说,这是我的马,我们放心骑,骑去吃牛奶雪糕。警察不会来抓我们的。
可他很早就醒了,马也没骑多久,更没来得及问黄煜斐还要不要他的答案。宿醉头痛,他烧了热水,喝着黄煜斐叮嘱的感冒药,一上午都对此耿耿于怀。
但是下午的飞机更让李枳心烦意乱。
他想:我当初给的条件是,如果到时候黄煜斐对自己的感觉还是那么确定,那我就一定会给他一个答案。现在倒好,答案想好了,人没了,是不是因为他已经没那么确定了?是不是觉得不要招惹我这种脾气古怪内心脆弱的疯子比较好?
李枳隐约觉得,等自己上了飞机,那这回估计就真是错过了,没戏了。那也没辙,北京还是得回,因为没闲钱继续在澳门住下去,也没理由。
可他确实是有些不甘心的,应该说是极度不甘,他认为自己好歹值得一个答复,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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