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夏侯纯和詹苔仙一同轻咦一声,看向了说话的那人。
只见这人四十出头,穿着身大红衣裙,胸前澎湃汹涌,涂着红唇浓妆,看起来十分妖艳,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夏侯纯二人。
夏侯纯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是重问了道:“你刚才说什么?”
女人缕了下头发,有些不耐烦的回答道:“我说,你们两个给我起来,给我让座,我岁数大了,你们两个小辈应该主动给我让座。”
夏侯纯当场就震惊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要是说话的是个七八十岁的白发苍苍的老奶奶,夏侯纯还会觉得羞愧,会赶紧站起来让座。
但是这女人也就四十出头,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竟然敢说自己岁数大了,这脸要多大才能说出这么惊世骇俗的话啊!
如果这女人有什么疾病,或者残疾,那么夏侯纯让座也是应该的,但她好好一个人,还一副理所应当就该给她让座的姿态,并且还用不容置疑的命令的口吻,这尼玛还给你让座,那夏侯纯干脆变性做女人去吧。
要老子给你让座?去你妹的吧!
夏侯纯“切”了一声,坐的好好地,根本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而詹苔仙同样微微皱眉,瞥了一眼中年妇女,鼻子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哼声,连话都懒得说一句,直接扭过头去看向车窗外的风景,根本不当个事。
见两人都不为所动,中年女人反而呵呵的笑了一声,尾音拖的老长,别提多恶心了,刺激的夏侯纯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中年女人打量了几眼夏侯纯二人,然后说道:
“瞧瞧你们两个,大庭广众之下,这么搂搂抱抱,唉,现在的小年轻啊,真是世风日下,尤其是你……”
说着,女人指了指詹苔仙,一脸讥笑道:
“竟然坐在男人腿上,哎呦呦,真是没羞没臊的啊,看你长得挺清楚地,原来也是个**货,我都替你感到丢脸啊……”
“你!你才不要脸呢!臭女人,看你这厚的掉渣的粉底,我都感到恶心,你还有脸说我,我看你就是个绿茶婊!走开!不在这站着碍本小姐的眼!”
詹苔仙愤怒地反击,小鼻子皱着,两眼瞪得溜圆,脸蛋都气的发红了,叉着腰,像个愤怒的小母鸡似的。
夏侯纯对这女人也很是反感,在公众场合这么不要脸的人,也是个人才了,一般人都达不到她这境界,见夏侯纯不给让座就出言讥讽,看来这女人的人品和她的浓妆一样————
————稀烂稀烂啊。
不过说到底,这女人费劲折腾,不就是想坐个座么,哎?你想坐座?老子偏不让座,咋地,有本事你咬我啊!
想到这,夏侯纯冷笑一声,说道:
“你说你岁数大了,我们该给你让座?”
女人傲然点头:“对,就是这个理,还不快起来,等着我再说一遍么。”
夏侯纯又冷笑一声:“不好意思,我身体有残疾,不能让座,你想坐,找别人去吧。”
女人冷哼一声,讥笑道:“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油嘴滑舌了么,看你好模好样的,竟然说自己残疾,真是可笑,我可没看到你哪里有残疾的。”
夏侯纯一脸怪笑的看着中年女人,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脑残,怎么的?有意见么?”
“你!”中年女人顿时被噎住,说不出话来。
顿时,全车人都惊呆了,霎时间,无数道震惊的目光射向夏侯纯,和詹苔仙。
詹苔仙一头撞在前边座椅上,死也不肯抬头了。
女人被夏侯纯一句话顶的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好半天,才恢复过来,从嘴里挤出一句话来:
“算你狠。”
说完,女人走到车厢后面去了。
经过女人这一折腾,夏侯纯的欲.望倒是压制下去了,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一直在心中默念大悲咒,脑海中回忆着咒怨的电影画面,就这样直到车到站,总算是安全的度过了。
在路上的时候,詹苔仙给夏侯纯简单的讲解了一下,这个世界因为有着魔师这种高大上的存在,因此对于比武pk的设施,以及这个社会系统,做的相当完善。
每个城市都有大大小小的场地,专供一些魔师来进行比斗,或切磋,或生死决斗,按照不同场馆的规定,有不限生死的和点到为止的,这些场馆都是类似与体育场一样的地方,方便于其他人观看。
正是有了这种设施,才减少了大部分的社会爆恐犯罪事件,只要不是那种见不得人的暗地里杀人,很多互有恩怨的人都会去比武场进行决斗,这样也给公安局减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詹苔仙几乎是直接从车上跳下来的,一下车后便狂奔起来,嘴里一直念叨着“晚了晚了”,夏侯纯看了下表,果然已经晚了十分钟了,刚才詹苔仙讲过,比武场有个规矩,一旦人坐满了,就不让进了。
每次天兴高中挑事社团的比赛都会有很多人来看,一些人是为了看挑事社团的人被别人狠揍的,他们多半是被挑事社团的成员狠揍过的,还有一些人就是纯看热闹的或者长见识的。
因此,晚了十多分钟,很有可能就进不去了,夏侯纯也在心中祈祷千万别满员了,要不然可就少了一份重要的情报了,这可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也许有人会好奇,着急上火的应该是詹苔仙才对啊,为什么夏侯纯也这么着急,甚至比詹苔仙还着急呢?
那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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