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弈闭上双眼,“我睡了多久?”
“回陛下,您已经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了。”
他用三天三夜交换了一段再美丽不过的梦呢,赢弈想。
可惜估计老天爷也觉得这种交易太吃亏,所以还是把他踢了回来。
是啊,像他这种满手血腥的人,哪里还有幸福的资格,不过也就做做梦罢了……
赢弈艰难的半撑起身,“现在宁王他们在哪儿?”
众人都低下头,“臣等无能,叛贼已经攻入圣都。”
“噢,是吗?”
“先进的当务之急是请陛下先养好身体,再做打算不迟。”
是啊,怎么都不会迟的,他有一辈子的时间用来征战,怎么会迟呢?
希望这种东西不再存在于他的生命,他只为抓得住的东西去努力,例如权势,江山……
至于不属于他的,那就由他去吧,例如,爱情……
数队骑兵在平原上一字排开,后面跟得是看不见边际的士卒队列。
杏黄的帅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旗下一匹雪白的骏马刨着蹄子,马上,一身银白战甲的赢弈手微微一举,鞭梢直直指向远方那座巍峨耸立的城池。
“各位,圣都迟早会回到我们手中的,这天下,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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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弈,你们这次……真是好风光啊?!”为什么这世界上幸灾乐祸的人有那么那么多?
“去去去,你们怎么那么闲啊!”秦燊挥手,可惜身边的苍蝇赶也赶不完。
“你们两个主角没到,我们动什么动啊?”l淡淡地抱怨。
“这不是来了吗?”这群人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不对,是体贴上司。没看到他刚刚从鬼门关回来,竟然这么急着就要给他找事做。
他推了赢弈一把,“你去那边,开始准备意大利的那场。ndy你过来,说一下昨天的反应如何。”
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明明自己视工作如狂,居然还责怪别人太过拼命。
ndy忍不住在背后偷笑,“来了,阿燊。”自 由 自 在
在书桌前坐定,秦燊双手环胸,“说吧,情况如何?”
“基本上,反映良好。大家都在夸奖老板你有创意,有头脑,别出心裁,不落俗套。”
“嗯,还有呢?”工作中的秦燊和平时绝对不同,对于工作,他的态度一丝不苟,力求尽善尽美。
“关于这次衬衫的斜襟设计……”
两个人十分认真地投入了讨论,而与此同时,不过一扇玻璃幕墙之外,风波悄悄的形成。
“嗯,那基本就这样。这里,这里,这里,”秦燊对照着图样画了几个圈,“我再修改一下,然后ly了。”
“还有,老板,关于压轴的服装,我们最好再重新准备一套。意大利那边今年并不看好这种路易十六宫廷式的。”ndy提出了一点异议。
“那,我再考虑一下,看时间情况了。”秦燊用手指敲打着桌子,一手撑着下颚。
知道这是秦燊在思考中的习惯性动作,ndy不敢打扰,轻轻的退了出去,顺便帮他把门带上。
“这样,不好。这里用线纹?不好,太累赘……那个人,只要清清爽爽就足够。”秦燊将纸揉作一团,丢进垃圾桶。
这已经是他丢弃的第四张草图了。他并没有发现自己其实是在为某人设计衣服,而并不是像平时那样设计好衣服再去找。
“嗯,要不向唐装方向试试?”秦燊抓抓头,“好难办啊……”
乒令乓啷,“你干了什么?”“放手!”“你们,不要打了!傅熙!”
“你们在干什么?”秦燊一声怒吼,“把这里当菜市场啊?”本来就对工作环境要求极高的他现在又正好遇上瓶颈,他倒想看看谁不把龙的逆鳞当会儿事。
“阿燊,”“老dy,”
不过是一个多小时没见,原本井井有条的工作室已经变得一片狼藉,地上都是玻璃的碎片,而且平白多出来两尊雕塑。
秦燊揉揉额头,为什么没人能看在他昨天已经被尊贵的皇帝大人折腾了一晚的份上,就行行好绕了他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燊,”ndy正要开口。
“让他们自己说。”秦沈拦住他。
于是,雕像一号开口。
“老大。刚才我要给傅熙刮胡子,结果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把镜子打碎,那一块碎玻璃抵住我,逼我把手里的剃须刀放下,然后在我身上点了一点,我,我就变成这样了。”
欲哭无泪。
不要难过,我完全可以体会你的心情,身为同一个人的受害者,我致上无限的同情。
秦燊在心里说完这段,转过头,“你又怎么了?”
不语。自 由 自 在
“他啊,是不知道怎么自己掺进去的。”ndy终于忍不住插嘴了。
“傅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秦燊终于把目光转回焦点人物。
可惜人家很有骨气的抬头,不甩他。
火冒三丈。
“傅熙!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否则……”
“我不叫傅熙。”
醍醐灌顶,终于找到问题的症结了。现在站在这里的是赢奕,而不是——傅熙。
“你进来。”一把把赢奕拽进办公室,还得跟门外的人打声招呼,“我呆会儿跟你们解释。”
“老大啊,你不能把我们就这么晾在这儿啊!救命啊……”
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工作室。
很高兴有大人喜欢原来那个结局:pp
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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