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呜咽一声,在那冰冷生硬的木马上捱了半天,此刻对人的体温分外留恋,是以一靠上豹精高温的精干躯体就伸开双臂挂上豹精的脖子,寻了舒服的姿势紧贴在那宽广的胸膛,仿佛从冷水中浸了半晌终于寻着根救命稻草紧紧抱着,一时也懒得计较正是这根稻草压得自己落到这步境地。心底倒是有一点是笃定的,这个人,断不舍得真的伤了自己。
豹精见怀里人这少有的柔顺模样,心花怒放,抱着怀里人转身走到床边把人放倒在床边,阿虎的双手还环着豹精的脖颈不肯松手,豹精掰着手指把那双手拿下来按在床铺上笑道:“放了你男人脱了衣服来大干你三百回合!”
阿虎赤红着双眼看向一旁的锦被,不接那明显的调笑话,还是被那含义弄个大红脸,自己好像还等那恶人磨似地,可后穴却不听主人意愿的瘙痒起来。
豹精三下五除二脱了个精光,一副伟男子的身躯畅在白日里的室内,端是色香味俱全,侵略性和sè_qíng性都弥漫开来,豹精把一直用眼角偷瞄自己肌肉的阿虎拉起来站在身前,两人几乎贴上,低头看不知要看哪里才好的阿虎:“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想摸就大大方方的摸,这是你男人的身子,全天下就只有你能看你能摸。还害臊个甚!”
拖着那壮实的大手从脸颊开始摸起,阿虎不由得眼神随着两人的手盯着看,那豹精大眼不惭边摸边说:“你男人这副容貌,不说天下无双,也算百里挑一了,白日里旁人看我都不乐意里。”阿虎腹诽:还不是你嫌别人拿看美女的眼神看你。
摸到那鼓鼓的胸肌豹精又说:“这几块腱子肌,有一次我脱了上衣和人打架,那些大姑娘小媳妇都不要脸的便偷看便说谁做了我媳妇真幸福死了,要是能摸上一把便是被汉子休了也值当了。”阿虎听到这咬着下唇掐了那胸膛一下,可是那肌肉硬的像块石头,只有淡淡的红痕,豹精不痛不痒的笑道:“媳妇是吃醋了?我还没让那些人看到这里呢,那些人八成要流鼻血了。”
拉着那手就直直顺着六块肌划到了孽根上,那筋脉一跳一跳的仿佛能烫伤人。豹精把人在自己怀里转了个身背对自己紧按在怀里,一手还扶着阿虎的左手在孽根上来回的搓动:“媳妇你是不是也满意的说不出话来了?”两只手指插进那挺翘的臀缝里寻到后穴刺进去:“这里也想的流口水了吧,真是骚。我都不敢让别的男人见你了,看到这样的屁股是个男人都忍不住,转个人说不定就给我勾个野男人回来了,我可不想戴绿帽子。”说着还真是越想越气,仿佛这屁股真个去勾引别人了似地恨恨的挖了两下就从后面把分身顶了进去。
阿虎见那战火不知怎的惹到自己身上,还越说越没下限,忙想伸手去堵那豹精的嘴,手刚伸到后面,就被猛的顶进来吃了一惊的喘息了一下,豹精听到这声却满意的笑了把阿虎的双手就势拉高环住自己的后颈,双手掐着阿虎劲瘦的腰肢把人狠狠压在分身上:“不过应该除了我这根没人能满足得了这个yín_dàng的屁股,抱紧你老公,我要干的这骚屁股屁股开花,看它还老实不老实,再敢背着老公去勾三搭四,我就不止干的它开花,我还打得它花开四瓣了。那白莲花有哪点好,他有我粗,有我硬,有我持久吗?欠操的屁股,气死大爷了。”
阿虎身量没有豹精高,也没有豹精人形那么长的腿,双手背挂在豹精脖子上,又被抓着腰,整个人就脚不着地了,只能借力在双手,腰上的支撑点和屁股里那根硬棒上,整个人挂在豹精怀里,亏得阿虎虽然汉子的身形,对那豹精来说却毫不费力,粗壮的双臂拎着人上上下下套弄自己的阳根,颠了几下就颠地阿虎浑身失了力气只能用火热的后穴不断吸允讨好屁股里的孽根了,前方也翘的高高的,指着前方的六扇屏风,晃动中恍惚觉察到那六扇屏风从外面看画的是风景花草,从内里却是六副不同的春宫图,一副是刚才自己在那木马上挂着的姿势,一副就是自己现在和豹精的模样,原来这妓院也是不断精益求精,做了双面六扇屏,端是为了里面的达官贵人助兴。这画里均是一男一女,赤身luǒ_tǐ,却是请了不知哪里的大师,画的分毫毕现,那女子的放荡痴态活灵活现,豹精觉察到怀里人的失神,顺着目光一看委屈道:“我自己睡在这里的时候想着上面的姿势操了你千遍百遍了,今天要你都还回来。”
阿虎收回伸展半天酸痛的双臂,终于忍耐不住回嘴:“你!啊~整日里就啊~想些这种~嗯~邪门歪道,啊~不思进取。”终于说完一句话,喘息不已。豹精听闻挑起一边的眉毛,拉着人后退几步自己坐在床上,阿虎被困在他怀里,把那孽根吃到最深处,叠在豹精身上,还是被那粗热的ròu_bàng折磨的难抑喘息。那可恶的豹精却不动了,就着这个姿势开始说理:“你这话倒是冤枉你夫君了,离开了你,我却忍不住不想你。若是不想你和我行这欢喜佛,就只能去想你离开我终于得偿所愿,是不是去和那白莲花厮混在一处整日里颠鸾倒凤了,想你怎么被他操,怎么用这屁股讨好他。我想我们在一起还有错了?”一段话端是说的酸水直流。
阿虎想了一下自己和那三王爷叠在一起的画面,自己也是恶寒一身忙不再想了,却还弱弱争辩道:“你就不能想些有用的事情,男子汉大丈夫,整日想些怎么在床上厮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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