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开了个文档打字:“现在十八、九岁年轻漂亮的男人多的是,他年龄不算小了,光一张脸长得好有什么用?”
路小宇说:“你别这么说他,不管怎么说,你们以前总是有感情的吧……”
沈千影沉默一会儿,打字:“都过去了。”过一会儿又补充道:“那时候叫他别去,他不肯听。我说得很清楚了,他走了我们就一刀两断,没有回头的余地了。他还是要走,我能有什么办法?”
路小宇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母亲的葬礼那次,自己远远看到沈千影穿着黑西装戴着墨镜走过来,有人在他耳边说:“那就是你哥哥,还记得么?”
当时路小宇是有些紧张又有些激动的,父母都没了,这是他唯一的亲人了,结果沈千影走到他面前只是稍微停顿,连墨镜都没摘下来,说:“你就是路小宇?”
路小宇点头,心里有些期盼。
沈千影却只是“嗯”了一声,然后就绕过他走远了。
那天晚上,路小宇狠狠哭了一场,然后告诉自己要振作起来好好生活下去。他不怪沈千影,自己本来就不是对方的责任,但是他还是伤心的,非常伤心。
沈千影注意到路小宇在走神,有些烦躁地继续打字:“你觉得我不对?”
路小宇看一眼屏幕,摇头,“不是。”
沈千影想说你把他留在家里我都没赶他走,无非就是看他可怜兮兮,想到你心软舍不得,还不够仁至义尽?你还怪我?
这些字却没有打出来,沈千影闷闷不乐,翻个身背对着路小宇。
“睡了吗?”路小宇问。
沈千影不作声。
“那睡吧。”路小宇关了电脑放回书桌上,又关掉床头灯,把被子拉好躺下睡觉。
沈千影还是有些气愤,等路小宇躺好了,一个翻身趴到路小宇胸口把他压在身下。
路小宇被压得“啊”一声惊叫,胸口都用不上力换气了,于是伸手去推沈千影。
沈千影耍着赖不肯起来,呼吸的热气拍打在路小宇脖子上,路小宇觉得痒,缩着脖子一边推沈千影一边忍不住笑起来。
听路小宇发出笑声,沈千影心情也好了起来,却仍然不肯放开他,用前臂压住路小宇的两只手臂,轻轻舔了他耳朵后面一下。
路小宇痒得缩起脖子,晃动着身体挣扎。
于是沈千影继续舔他的脖子,舔他的喉结,胸口的睡衣在挣动中松开了,沈千影舔他粉嫩的rǔ_jiān。
路小宇的笑声中掺杂了抽气的声音,他哪里被人那样子碰过,青涩的身体几乎颤抖了起来,脸颊变得通红,就连下面也逐渐硬了起来。
路小宇急了,自己挺立的下身正抵在沈千影小腹,沈千影怎么可能感觉不到,路小宇窘迫地撑着要坐起来,说话也是断断续续带着气音,“别弄了……哥,让我——嗯——我要下去……”
沈千影还是没有放开他,竟然压着他的腿将头凑到了他腿间。
路小宇大叫一声,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两腿一蹬把沈千影给掀下床去了。紧跟着,自己也软着腿跳下床想往外跑,刚好被地上的沈千影绊了一下,整个人扑倒在地。
房门突然被人推开,商子帆显然是听到惊叫声过来的,路小宇衣衫不整,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推开挡在门口的商子帆往卫生间跑去。
“砰!”路小宇用力关上卫生间的门,拉紧胸口的衣服坐在马桶盖上喘着气。
下身依然还挺立着,将薄薄一层睡裤顶出一个显眼的弧度,也不知道刚才商子帆是不是看到了。
路小宇扶着墙壁站起来,走到镜子前,看着自己从额头到胸口都透着一层粉粉的红,至于两边脸颊更是红得发烫。
他又坐回马桶上,听着自己心跳打鼓一般。
路小宇和女人没有过性经验,不等于他什么都不懂。他知道那不是只狗,但那是个男人啊,还是他哥哥!哥哥在和他闹着玩,他却怎么就发起情来了?恬不知耻地用自己勃起的生殖器顶在哥哥的小腹上。
路小宇快哭了。
与此同时,沈千影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地也在懊恼着,从没有这么恨过如今这副身体,如果他还是原来那个他,一定不会让路小宇就这样跑开的。
路小宇一醉不起,晚上的火锅自然是该报销的。
舒明远把买回来的菜塞进冰箱里,塞了一半,发现路小宇旁边还趴着那只大狗,有些可怜兮兮的守着他。
舒明远于是直接烧了一锅水,把火锅底料倒进去,然后胡乱放了些菜下去一起煮。
煮好了捞起来,舒明远试了一口着实味道不怎么样,然后给沈千影也捞了一碗。
沈千影头也懒得转一下。
舒明远感叹一声,“果然连狗也不吃。”然后又劝沈千影道:“将就吧,不吃今晚只能挨饿了。”
沈千影还是一动不动。
舒明远把碗放在桌子上,也不再管他,蹲下来轻轻拍路小宇的脸,“小宇?”
路小宇被他拍醒了,睁开眼睛眨了眨又闭上。
舒明远说:“去洗洗,回床上睡。”
路小宇过了一会儿,摇头说:“不。”
舒明远没办法,掏出路小宇手机翻到商子帆电话,嘱托他回来时叫路小宇起来,别一直睡沙发,然后才离开了。
舒明远走了,沈千影还是安静趴在路小宇身边。
路小宇睡的迷迷糊糊,翻个身对着沈千影,睁开了眼睛,“哥哥,”他小声喊。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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