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部的红痕不用说,比胸膛更娇嫩的腰身细肉,想是被水湿了更加脆弱的缘故,加上先前被木子紧抱下不断与衣服磨蹭,不但有满布于本就白晢的肌肤上越发红得灼眼的磨痕,中间更有好几处破了皮。
那几片破皮之处渗出斑斑点点的血迹,零星地凝固于伤口旁边,结成带点暗哑的深红光泽。
被木子以布幔碎条堵着的嘴看不见舌上和唇上的伤口,两丝幼线似的
血痕却漫在嘴角边,和着脸上的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漫漾开来,化开,化开,把颔边染了片红云。
其实这也是炗邪旆u氖隆
不可对苓蝶漪用点穴。本已中毒,血气运行已有所阻,再用点穴强封经脉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当时在池里木子情急之下也想过用手刀把失控的苓蝶漪击晕,但随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要击得昏厥,手刀所落处自然是颈脖,少不免要在皮下出点血。
当时若真要击昏苓蝶漪,不同于意外摔到的瘀伤,其颈上皮下少不免要直接受力、出点血、受点震荡,颈部又多重要经脉汇集处,其身上又有毒,只怕更会扰乱脉像,后果也不是木子可以预料或应付到的。
也唯有像这样把他缚个扎实……再用蛮力挤出胃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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