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的时候,他略微皱眉,自己的 id 屏幕居然无缘无故的碎成了蜘蛛网形状。
指尖摸上去,仿佛都能感受到尖锐,仿佛被狠狠摔过。
吴燕夏莫名其妙:“是我碰掉的?”
世界上就是有占星师这种不太认真的性格。他只是说了句,又想自己要给直营店贡献维修机器银子,没有深究。
梁凉敲了敲卧室门,再颠着小碎步跑过来。
她帮吴燕夏擦着头发,很认真的问:“你家的公寓,这次是真的没有鬼也没有降头了吧?”
吴燕夏皱眉:“至少德勤山人这么说。”
梁凉现在是觉得德勤山人不可信,她犹豫着没说话,吴燕夏便放下id,弯腰从他之前脱掉的破烂裤兜里掏出个东西。
居然是德勤山人总偎在怀里的那块青铜古镜。
“以防万一,我刚刚把老头的这玩意抢回来镇宅了。”吴燕夏毫无内疚感地说。
梁凉同样毫无内疚感的放下心,她立刻点头:“我帮你摆起来。”
德勤山人很不情愿的把古镜交出来,但坚持要求吴燕夏随后的十几日继续留守此处,等约定的五年期满再搬家。
吴燕夏脑海里有无数想法,此刻又累又乱,确实理不出一个线头,只能依旧选择暂时选择相信。不过,当听到梁凉认真的说“你的意志力就是这所公寓的保护神”之类的话,忍不住哈哈大笑,不以为意。
梁凉被笑得满脸通红,吴燕夏基本对什么都很潇洒,不太相信“规则”,即使这“规则”是跟鬼神有关的。
吴燕夏吃了几片阿司匹林,但那股头疼欲裂没有消散,但听到梁凉要回家梳理的时候,他强打精神把她送回去,再送到吉兆的新店。
梁凉路上跟他说了好多次不要送,她就是工作没什么问题,催他回去睡觉,吴燕夏却说:“我来视察占据领地。”
果然,他已经跟吉兆里的每个员工都打了招呼,说明了老板正牌男友的身份,并告知如果有其他不三不四的野男人跟老板多说话,就直接打死。
梁凉跑过去的时候,正听到lu无意间得意透露,魏奎有一次来店里找老板,他们店里的人把他打了一顿。
吴燕夏半点笑容也没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的疲倦,神情晦涩。但他没发作,就是耐性地听着。
梁凉急了,立刻把lu瞪走:“真的是很久之前的事,你那会还在扬州。我,我没有想劈腿的,你要信我。”
吴燕夏眉峰微动,倒是先把水喝了,过了会才漠然说:“我以后还是会定期去外地出差,到时候……”
梁凉敏感的知道他不高兴了,立刻小小声说:“不管你在不在,我以后不会再跟其他男人说话。”
吴燕夏依旧没表情,揉着太阳穴,垂着目光也不知道对这答案满意不满意。他没有久坐打扰梁凉的工作,没一会就站起身准备离开。
两人在店门口告别的时候,吴燕夏才在她耳边极轻地说:“我下次出差想带你一起去,小荡.妇。”
梁凉皎白的耳朵瞬间就烧红了。
lu他们原本在窗口前津津有味的看八卦,但过了会,又都讪讪地回来了。
桑先生还沉浸在“夏大仙居然养蛇,好神奇。占星师难道不是养黑猫和乌鸦吗?”的猜测中,他看着作鸟兽散的其他人,冷声说:“终于不多管闲事?”
圆圆对着空气做了个嘬嘴的姿势:“老板和她男友在门口正抱着亲呢,再看怕她不好意思。”
桑先生作为单身狗比较平静,他瞪圆了眼睛说:“秀恩爱分得快,他们不一定结婚。”
过了会,梁凉就像一面小国旗似的贴着墙角飘进来,再贴着墙角飘到厨房料理台,整张脸通红,剩下半天都不敢看人。
吴燕夏确实累到不行。
家里有人做清洁,开着吸尘器也吵,梁凉拿着他那堆酒店会员卡,歪着脑袋琢磨会,就给他开了间距离吉兆新店五百米左右的房间。
晚上快七点多的时间,梁凉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从店里拿了点边角料食物,打算溜去投喂还在沉睡的吴燕夏。她早上换了人鱼摆的lo裙,开襟的花瓣罩衫裙,还有双抽绳做扩张效果,从后面看,就像妖精做好的花式提拉米苏。
她踩着玛丽珍鞋一走,吉兆的员工就在后面感叹,什么老板这恋爱谈的挺认真啊,什么吴燕夏最终超越“跑车小开”获得老板芳心啊。
说话间,有人突然大呼,原来临街的玻璃居然贴着一个人脸,正努力地往他们室内看。吴燕夏以前这么干过,把梁凉吓得脚都崴了。
此刻,吉兆员工同样大吃一惊。
桑先生在众人的推搡和拥戴下,不得已的,作为表率首先打开门.
“我们还没开业。”他没好气地说。
但贴着玻璃的人点头哈腰,又走到旁边停着的一辆车面前,拉开后车门。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体面男人,跨步走了出来.
他礼貌地说:“我想找你们老板,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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