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可我还是有一件事情想不通。』
『什么事情?』徐燃问。
卓卡丁仔细搜索脑中的回忆,『既然当初是魏飞把我掳走的,也就是说我被雷劈的那个晚上,看到的那张丑脸是魏飞的,那徐教官是怎么死的?』
徐燃目露精锐之光,定睛思索片刻,开口说道,『你问我不是等于白问么?你都想不明白的问题,我哪能想得通?』
『难不成徐教官一直都是侯老师装扮的?』卓卡丁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不可能啊,我还看见他俩同时出现过呢。』
『等下。』徐燃脸色一变,『我想起来了,最开始我是经常看到他俩同时出现,后来侯廷就总是莫名其妙地失踪……』
『你别吓唬我!』卓卡丁一脸惧色,『你还记得清楚么?』
『我记得清清楚楚,我无时无刻不在盯着侯廷的一举一动。』
卓卡丁笑,『你那会就知道他要害我?』
『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怎么会让他接近你!』
『既然你不知道他要害我,你没事盯着他干什么?』
徐燃语塞,『我们现在正在说严肃的问题,你不要开玩笑。』
卓卡丁去捏徐燃的脸颊,戏谑道,『脸红了,你脸红了。』
徐燃一把将卓卡丁扑倒在床上,对其上下其手挠痒痒,卓卡丁笑得脸都红了。徐燃一时间看呆了,楞楞地说了一句,『丁丁,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美的。』
『……』
『没有人可以取代你在我心里的位置。』
两个人彼此静默了很久,卓卡丁才喃喃地说道:『铁裤衩白穿了。』
『额?』徐燃俨然反应不过来。
卓卡丁在心里叫苦,早知道后几天训练的徐教官都是魏飞装扮的,他就没必要煞费苦心地做那个铁内裤了。想到那段日子,还真是后怕,现在事情都搞清楚了,也就不必再担心有人劫持自己了。
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当你费尽心机想躲的时候,总会有人把你抓出来。当你就站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反倒不会对你打什么主意了。
回到自己的卧室,里面已经被清空了,不久后魏飞就要搬进来了。
卓卡丁转身要离开的时候,正巧看到魏飞倚在门框上。
禁不住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种眼前一亮的感觉。他英俊潇洒,风趣幽默,身手不凡,很长一段时间里,卓卡丁都对他充满了欣赏之情。从未想过他是为了任务需要刻意接近自己,更未想过他之后要杀自己。
『我是不是该改口了?我不能再叫你侯老师了,我应该叫你魏老师。』
魏飞眸色一沉,定定地看了卓卡丁一会儿,『燃燃都告诉你了?』
卓卡丁点头,『你要赔偿我的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损失。』
『怎么赔偿?』魏飞难得笑了笑。
卓卡丁想了想,说道,『这样吧,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练就这一身钢筋铁骨的?如果你能传授给我,我就原谅你了。』
『这……』魏飞表示为难,『不瞒你说,我这个是天生的,我在我娘肚子里的时候,就经常把她硌得睡不着觉。我一岁的时候,爬到三楼窗户上掉了下去,结果把地面砸了一个坑,我自己却没事……』
『哈哈哈……』卓卡丁笑得前仰后合。
魏飞也跟着笑了,『你要不要再想一个赔偿?』
卓卡丁平静了一下,一脸正色地朝魏飞说,『那你就对燃燃好点儿。』
『即便你不要求,我也会这么做。』
『那以前的事情就一笔勾销了。』卓卡丁和魏飞对了一个拳,刚要走出去,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对了,忘记告诉你了,我还是喜欢你以前那个样子。家里已经有了一个面瘫了,你就别再跟着凑份子了。』
魏飞笑着点了点头。
卓卡丁走到新房间的时候,屋子已经收拾好了,可以感觉到,这间屋子已经很久没有人住过了,里面有股轻微的潮湿感。以前卓陆是不会住这种屋子的,对于别人住过的屋子他甚至进都不愿意进,不知道他在收拾这间屋子的时候,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怎么不进去?』
卓陆突然从后面出现,吓了卓卡丁一跳。
『怎么,后悔了?』卓陆揽住卓卡丁的肩膀,『主意是你想的,会议是你主持的,现在再反悔,不太好吧?』
『谁反悔了?』卓卡丁的脑袋在灯光照耀下闪闪发光,『住在一起又怎么样?过去的十几年,我们不都是这样过来的?』
说罢一副轻松的派头进了屋子,唯恐卓陆看出他的心虚。
因为手被烫伤了,洗澡不方便,卓卡丁直接上床睡觉。两个屋子之间仅隔了一道玻璃,两张床又分别挨着玻璃,两个人只要躺下,其实只有一窗之隔。如果没有这层玻璃,甚至都可以拉到对方的手。
卓卡丁把自己房间的灯关了,又把帘子拉上,仍旧能看到隔壁隐隐透过来的光亮,也能看到卓陆在里面晃动的身影。
心里默默念着经,卓卡丁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里,卓卡丁依旧要起夜,迷迷糊糊转了好几圈才找到卫生间,这才发现自己睡觉之前都没有小便。他用手去拽裤子,划到了被烧坏的地方,感觉到火辣辣的刺痛。他甩了甩手,这才开始小便。
方便完之后,刚要提裤子,突然发现裤子已经被人提上去了。猛地低头一瞧,看到卓陆的两只手正在自己的腰侧整理。
『你……』卓卡丁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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