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到眼角流泪,任她小手乱抓,扯过皱成一团的披风,繫在她肩上,然后牵着她的手,离开床边,「先吃早饭,肚子饱了,懒懒就不会生气了。」
疾哥哥一定比她早就起床了,桌上的粥是重新热过的,虽然闹腾这幺久,早就又冷了,懒懒坐在桌前,拿着羹匙,极为彆扭。
她臀下坐着的不是椅子,是男人的大腿,隔着一条男裤,男人那不安份还是极明显,她斜坐着靠在他胸前,全身上下除了唯一一件披风蔽体,只有脚上的鞋袜,其他什幺都没有。此刻,敞开的披风前襟,一只大掌躜入,正握着她的一只奶子,另一只手则是稳稳端着盛满粥的碗。
「懒懒?」白疾贴着她的颈子,拇指边爱怜的磨弄那可爱的rǔ_tóu,催促道。
她从他手中碗里舀起一汤匙米粥,移到他嘴边,看他张嘴含住,喉结滚动着,动作带着引人的性感,忍不住脖子红通成一片。
白疾享受着她的餵食,然后目光看着她,岚儿无奈,只好也舀了一匙,自己也吃了一口。
你一口、我一口,妳侬我侬,如此来回几次,碗很快就见空了。
白疾摸摸她扁扁的小肚子,「还没饱。」
岚儿实在羞于和他玩这种卿卿我我游戏,她摇头,「不饿了。」
白疾直接动手又盛了一碗,拿过汤匙,换他来餵食。
岚儿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被饲养的猪仔,养肥肥了好宰来吃。
直待一碗粥又见底,岚儿胆颤心惊的看着身后的男人将空碗放到桌上。
果然,当大腿被高高拉起时,岚儿终于慌了,她推着他的胸口,结结巴巴道,「疾哥哥,我...我去洗碗。」
他望进她眼里,大掌抚着她的脸,「我说过,不要怕我。」
岚儿被他可怜的眼神望的纠结,心思乱乱,「人家怕...」
他捧起她的臀,将她连腰抱起,语气坚定,「我是妳的,不需害怕。」
见他抱着自己竟是往外头走,岚儿搂着他的脖子又惊又疑,「疾哥哥...?」
他没回答她的疑问,脚步既稳又快。来到昨日潭水边,在巨石上放她下来,将她身上披风解下,铺在石上,岚儿衣物被扒走了,只能羞怯的将长髮拢到胸前,勉强蔽身。
白疾跪坐到她站立的身前,握住她脚踝,仰头看着她。
闪耀的阳光穿过叶间,洒落在她身上,少女稚嫩的身体纤细而柔美,小小的脸蛋扑着粉红,明明害羞又害怕,却又不躲不跑,乖乖站在原地任他妄为。
他抬起她一边的腿,跨在自己肩上,手指重新探回那温懒懒的湿地,岚儿察觉他想要做什幺,赶紧推着他的头,疯狂摇首,「别吸、别吸那儿...」
他朝花心呵了一口气,低语,「懒懒放鬆,我不吸,只用舔的。」说着,嘴贴上被拨弄出来的珍珠,舌尖紧紧抵着,湿黏黏的慢慢由下而上来回舔着。
她被他舔的第一下,瞬间腿软,差点摔倒,他一手捧着她的臀,教她扶好自己的头,「莫摔着了。」
她危颤颤挂在他肩上,两腿发抖,下面的xiǎo_xué禁不住的又吐出水来,疾哥哥果然也不去吸,就只是专心疼爱着那颗小小嫩蕊。在男人的呵疼下,小少女呜呜发出泣音,银丝顺着大腿汨汨淌下,下面的小嘴儿突然疯狂抽缩起来。
他让她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直到她呜咽着开始摆起了腰挣扎,白疾将她腿放下,让她躺到披风上。
看着她蜷着身,全身仍处于动情的余韵中,白疾抚着她的额,表情认真,「懒懒,妳喜欢我吗?」
小人儿泪眼濛濛,眼睛眨了眨,只是看着他,未发一语。
白疾不死心,几乎是带着哀求的语气,「我喜欢妳,岚儿,妳也喜欢我了吗?」
岚儿看着他,原本眩晕的神智清醒了些,她红着脸,小嘴张合开,又闭上。仍旧不语。
然后就看疾哥哥表情暗下,岚儿慌了,想解释,却也无法解释,她坐起身,手握住他指尖。
白疾闭了闭眼,忍下心中的失望,再次睁眼时,目光已回复正常,「我不问,妳慢慢想,想清楚了,再告诉我。」
说完,站起身,跃入一旁潭中,藉由冰冷潭水,来灭却一身的慾火。
岚儿被他一热一冷的变化弄懵了,俯望石下,湖绿潭面上,不见疾的身影。知道他潜到水面下了,岚儿缩起膝盖,突然有点哀伤,有点委屈,即使全身luǒ_tǐ,也不愿意再用他的衣物遮体。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暖的布料披到她肩头,岚儿身体一僵,更把自己的脸埋到膝里,不愿意看他一眼。
全身湿透的男人,脸上带着她没看到的忧伤和懊恼,轻轻用披风裹住她,抱在怀里,往回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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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小剧场
竹妈:终于弄完山上篇。
小犬:(可怜巴巴看着)
竹妈:(冷淡)不就跟你说过,只可以舔不可以吞下去吗,肉没熟吃是会拉肚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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