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 如果
热浪随着他的挺进逐渐攀升,私处火辣刺疼,几已无法承受更多,然而他好坚持,完全不肯让人稍做歇缓。
在他再次举高了她,下身毫不温柔的重顶进来,强硬挤入花心深处,眼前一白,便什幺都不知道了。
不知昏迷了多久,直到醒来,她依然身处于昏暗的山洞中。
身前柴堆劈啪燃烧,几点星火蹦落,她枕在一人的腿上,脸颊偎着柔软的布料,摸摸盖在身上的衣物,慢慢举至眼前,待视线清楚后,见到在那领处有着她亲手绣上的名字,一时有些恍忽,弄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梦中,还是他已经回来了。
冰凉乾燥的掌心覆至她手背上,仰首,看入一双低头望着她的深蓝眸子。
想缩回手,立刻被他握牢了,想到他方才的癫狂,她顿时不敢再用力挣扎。
疾哥哥抿紧双唇,原本冰冷的表情,流露出一丝懊恼,半晌,乾巴巴朝她道,「不要怕我。」
她睁大了眼,盯着他,看着他慢慢移开目光,鬓旁耳根,已然通红一片。
即使恼他方才的冷淡粗暴,看到他的表情,怎样也无法生气了。
总是说她可爱,怎幺知道在她心里,他脸红的模样,才更教人内心搔动不已。
现在他终于愿意好好看着她,与她说话,撑肘欲起身,他握住她的腰,让她侧坐至他腿上,覆盖的披风落至腰间,发现身上已被换上他的衣物,只是里头空飘飘的,也不知小衣和亵库去了那儿。
一股温热自腿心间汩汩淌出,想到是他方才留下,她亦红了脸,习惯要取下颈上女玉,却是触手一空,没摸着镇日贴身戴着的玉石。
「疾哥哥,你有看见我的玉吗?」着急拍着身上衣袖,生怕弄丢了,他一把拉住想要起身寻找的她,「玉放在家里。」
她明白的点点头,只能夹紧了腿,斜着身,倚在他怀里。
黑暗中,火光摇曳,小腹中暖暖热热的,她拉起他的手,一只一只数起他的指头,「疾哥哥,懒懒现在不是在做梦,我是真的和你在一起,对不对?」即使无法明白这一切是怎幺发生的,肌肤的触感,交融的狂潮,都不是梦境所能比拟的。
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跪直了身,兴奋看着他道,「其实是疾哥哥悄悄回来了,没有告诉大家,然后将我带来这里的?」
「是,也不是。」他模糊语道,凝视着她,眼底是浓厚的蓝。
原本有满腔的问题想问,在他的目光中,渐渐觉得那些事,也不是那幺重要了。
彷彿那日重现,在满天的星空下,澄澈如雨后晴空的眸子,即使他遗忘了许多事,眼中仍只有她。
而不是像刚才晕过去前,那时他的眼神,好似透过她,在看着另一个人般,她不过是个替身。让人不安、难过,就像是预见了,他不再喜欢她的样子。
手掌轻轻贴上他赤裸的胸口,「疾哥哥那时听见我与大哥在一起,这里,一定很疼,很疼吧。」
「今天才知道,如果疾哥哥对我说,你喜欢上另一位姑娘了,我这里,好像会裂出口,流出血来的。会想把你抢回来,会想要你彻底讨厌那个姑娘,会想要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明明这样难受,可是我却让疾哥哥承受了。」
他静静的看着她,半晌,眼前一暗,他遮住了她的眼,低哑的嗓音传来。
「如果,今日是大哥对妳说,他心中另有他人,妳又会如何?」
黑暗里,男子衣若皑雪,笑如皖月,低首看着一名女子,眼角是曾对她展露的温柔情意。
娘,大哥今天不是要回来住吗。
妳今天乖乖的,别去闹妳大哥,夜儿说晚点会带一位很重要的人来。
什幺重要的人呀?
看看吧,或许妳很快就有嫂嫂了呢,娘笑着,很高兴的样子。
娘,大哥为什幺还没回来呢,我能去找他吗。
别,妳乖乖的,妳大哥有事,别去烦他。
可是她已经好久没看到大哥了,跑去找疾哥哥,他不太耐烦的样子,却还是带着她出门去了。
春和日暖,夹道花开满树,骑着马儿,坐在疾哥哥身后,摘下枝头桃花,插在他髮上,他冷冷瞪了瞪她,却没把花拿开。
半路上,突然腹中作疼,疑似吃坏肚子的难受,疾哥哥只好抱着她冲进路旁一间茶馆。
那时才多大年纪,莫名就是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丑态,要他保证不会守在外头,好不容易才解了窘境。
净完手,打理着衣裳,悠悠融融乐音传来。
寻声抬头望去,斜前二楼凭栏,轻风捲起纱帘,女子并肩坐在男子身旁,持笛横吹。
熟悉的柔和笑容,未觉他人的专注,两相凝望,琴笛无间,垂下头,有些闷闷不乐。
拉拉门前的少年衣袖,花不知何时不见了,只说身子不舒服,想要回家。
水池旁,男子抱着幼妹,膝盖摔疼了,她嘤嘤哭着,而大哥只是看着水面,罔若未闻。
孤月下,黑狼对着深山远啸,声音寂寥悲伤,她揪揪牠颈上的长毛,别难过啊,岚儿陪你的,牠只是低头看了她一眼,依旧不肯开心起来。
懒懒,总爱睡觉,喜欢赖床的小姑娘,以后嫁不出去可怎幺办。
娘,如果早起了,不会有让人难过的事,那我可以不当懒懒的。
开閤着嘴,因他的一句话而不知所措,他却好坚持要得到她的答案,「告诉我,懒懒。」
如果,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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