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 白首
窗外一阵鸟鸣将她唤醒,模模糊糊中,曚昽曦光透入深青帐内,一副宽厚的肩膀映入眼帘,背对着她面朝向外,随着呼息平缓起伏。
一样的晨,昨日此刻,触手碰及的,只有冰凉的枕,靠上前,将脸偎至那背上,腹中暖洋洋一片,再不觉得寒冷。
第一次真正拥有他的东西,那感觉太过美好充实,被中的手被人挽起环至腰侧,长着厚茧的长指缓缓摩挲着她。
勾起微笑,嗅着他好闻的气味,感觉他将手握成圈,束着她两指上下滑动,不理他别有暗示的小动作,提醒道,「今天不是要上营吗?」
他拉起她的手贴至唇上,一指一指舔将起来,「还没服侍娘子用过朝食,不急。」
昨天初尝自始至终不相分离的滋味,耐不住馋,荒唐到大半夜,身子到现在都还酸疼着,而且说不定小小孩子已经住进去了,吓到可就不好了,抽出手,爬过他捞着落至床底下的鞋,「人家才不饿。」
伏跪的姿势,臀沟突然陷入一指,隔着布料,由下往上勾划过窄窄凹处,赶忙捂着回头瞪向他,他掀被坐起,一把擒住她的腰,直接抱起,光着两条大毛腿撤步往房后走去。
春日晨光穿过高窗,暖暖照亮狭小隔间。
被剥下的中裤落在门边,女子坐在盛有一汪清水的白石溺器上。
赤足踩着小凳子,膝被他的腿抵着无法合拢,张手堪堪遮着私处,她羞恼地抬头对他道,「你出去。」
他只手撑在她脑顶后方墙面,一双眼闪着愉悦的光芒,「日色如此美好,娘子何忍自己独享,听话,手拿开。」
她一手推着他的腰,「出去!呀啊,不要脱!」
他笑着,却迅雷不及掩耳解开裤头,红紫之物弹出,轻刷过她的脸颊。
狂放的行逕让她心跳如擂鼓,他踢开长裤,手穿过她腋下将她拉起,「被我盯着所以出不来吗?那咱们一起好了。」
总算知道要挣扎,他抬高她一脚踏至白石盆缘上,一臂扣至乳下稳住站在凳上的她,腰一挺,长物亲亲爱爱逛入狭缝谷间。
「随大哥!」她骂道,发出的声音却叹呢彷彿爱娇。
他自背后咬着她的耳,热息轻吐,「在呢,卿卿。」
前后逡巡,一下下就着湿滑的水液磨弄滑动,三角墨草下,润泽红首时隐时显,几句诱哄不得,见她固执,他又出手揉往那小核。
一提一按一弹,颤慉自指尖施力处窜往全身,呜噎唉鸣,她往后倒向他,原本绷紧的小腹力弛,耳边便听见那淅沥出水声。
能感到顶在底下的长柱精神奋然抖擞,随之一道强而有力的冲出,在溺器中发出响亮声响。
一阵头晕目眩,虚软摊在他怀抱中,目光不由得往下落去。
最初的势头已过,间雨断断歇歇,自女子白皙敞开的腿间弧落入水。
细雨之下,一红柱圆首水龙吟啸,猛悍奔尽后,护在下位,守着那几点残珠弱弱滴尽。
亲腻蹭着她颈后,他兴致大发,「辉日耀金雨,银霖生潭虹,湿花压庭树,展枝饮芳丛。」
看妻子如厕吟诗是那门下流喜好,捂脸告诉自己男人都是这样的,不是只有自己家里这位才如此,这是天性、天性,就听他喃喃道,「都那幺多次了,还是觉得很羞吗?」
柔软帕子贴上私处,温柔擦拭清理,包含腿间胯处股缝,她遮着脸,任他服侍。
待一道湿濡的吻取代软巾吮了上来,她腰一抖,终于放下臂,手指穿入他短短的髮中微微推拒,「别,有味道。」
单膝跪在地上的他却丝毫不被撼动,捧着她的臀,舌尖有力往尖尖挠了一下,「嗯,骚骚的,很美味,吸吸看说不定妳还偷藏着几滴?」
这人还能再更无赖些吗,看他说完又要埋首,她又羞又急,生怕真会被他吸出什幺耻物,只能搬出他自己放进来的东西制止他,「不可以吸,昨天的还在里面。」
瓣门推开,一只长指潜入,搅了几圈沾出一丝银线,他回报探情,「应该都乾了,没流出来。」
她担心蹙起眉,「乾了就不成了吗?」
他笑得好灿烂,「嗯,不如再餵些进去,要吗?」
她咬咬唇,犹豫了会,点头,「好。」
***
夏风穿过竹帘,檐下金铃叮噹,陶砖地上一片湿漉,水面上飘荡几点红花。
跪坐在澡蓆上,低首扶着男子的脸,手握剃刀,小心将那面上鬚髭一一剃理乾净,湿巾擦过,一月未见的光洁下巴重现眼前。
北境男子多不绪鬍,上次为他打理时,一句玩笑想看看他留起来的模样。几日过后,口下细软乌亮的毛髮让他看起来就像是另一个人,屡屡总要心慌意乱,瞥开眼,便被他压住摁在被间,「早知道那幺喜欢,就一直留着了。」
帐里笑语犹在,看着枕在膝上的他,闭着眼,温和的容颜彷彿睡着了,手上动作不觉间停下。
轻抚过那眉、那眼、高挺的鼻樑、柔软的唇瓣,以及嘴角处微微的勾起。待会用过午膳后,他便要出发了。整早醉人的欢爱,他未曾流露半点离怅,彷彿只是要去附近转转,天黑前便会回来了。
她想相信他说的,这次前去南边平叛,主要是后备支援,不会正面遇上对方主力,没有太大危险。
可每次回来,身上的伤痕或多或少,总是有增无减。昏暗灯火中,被剥得精光的她,抗议他为什幺可以着衣而她不能,他永远有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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