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回答,却是张嘴咬了他一下,他顺势将手指探入她口中,兜着里头湿软的舌头打转,「如果被咬了,我帮妳擦药。」
嘴里被人堵着,她唔唔抬头瞪了他一眼,目光已经清醒许多,抽出搅得湿淋的指,银涎在唇指间连成悬丝,有好些滴至他胸口上。
见她不自觉盯向那处,逗留的时间还有些久,将津液抹开至自己的暗红乳首,再点上她唇缘,「要舔吗?」
本以为她会害羞装傻,她却是咬唇笑了,低下脸,粉舌吐露,仅以尖端触上圆点中央,然后刷了一下。
才这幺一下,如何能满足他,正要她用心点,少女已张开小嘴,将他的乳首含至嘴中,咕啾咕啾吸得作响。
每当软舌贴舔而过,他全身就僵硬一次,听她轻轻地笑出声,「好硬喔。」
没说出口更硬的是另一处,趁她玩得正开心,还没想到要逃跑,将她的腿些微掰开,手指熟悉地由臀后前潜至小口处,摸了摸,确定足够柔软湿滑了,长物开始缓缓插入盈有丰沛水汁的销魂洞。
她哼哼低呜扭起腰,生气地以齿咬他的奶尖,一股刺痒自胸前窜往头脚,张大掌,用力按下她的小屁股,让她瞬间完全吞下他,只留卵囊露在外头。
看她鬆嘴蹙眉,小口喘气,受不住的娇弱模样让人心蕩神驰,待她缓过气来,他才要磨蹭那片柔软草地,她又嘤一声,缠住他的腿,直摇头,「疾哥哥别动了,说好了是含着睡。」
虽说如此,过去从没一次真正办到过,木已燃炬,非雨难止,龙既入水,不戏岂休。只是才相聚不满一天,便缠着她索求将近大半日,现在连觉也不让人睡,是的确做得有些太过了。
拉过堆到床里侧的厚被,盖至她身上,一直拉到肩处,两人胸贴着胸,腿贴着腿,将她择成较舒适的姿势,下体交股缠绵,「好,睡觉。」
依偎在他胸前,她轻声道,「还有灯。」
本是为了行欢特意留的照烛,可惜功未及就,灯熄烟散。
黑暗里,鼻里嗅着萦绕未散的体香,耳里听着轻促浅急的鼻息,感觉到她的摸索,低下脸,迎接她的指尖,以手代眼,少女仔仔细细地摹绘他的容貌。
「我好看吗?」虽然两人父亲是血亲兄弟,岚儿和大哥的长相,皆偏向小叔母多些,多了份柔和,少了份锐利,让人想要亲近。
「好看,」未有迟疑,少女在某些时候倒是坦然,只是突然绞紧他的xiǎo_xué还是洩露了她的害羞,「疾哥哥也觉得我好看吗?」
亲吻她拂过唇畔的小指,含在嘴中,如此纤细,那时他如何下得了手。迟迟没等到他的回答,她愈加害羞起来,被他夹在双腿中的小屁股扭了扭,微微往后想要退开。
大腿施劲,将她牢牢缠在身上,然后往上一刺,把她顶得发出嗯一声,「全天下,我只看妳一人。」
咚咚心音变得急促,就着极微弱的光,他低头看着她仰起的脸,此刻看不见东西的大眼,正眨也不眨地望着他的方向。有多幸运,能够发现她的美好,有多幸运,能够得到她的喜爱。满腔柔情欲诉,最终化为一句,「我爱妳,我的懒懒。」
肉刃瞬间被重重湿壁裹住,一边缩挤,阵阵颤慄由穴壶深处碎浪般湛开,将他咬得几要射洩,同时一声柔极的可怜媚吟自她唇间飘出。
看她再次咬住唇,神情又喜又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喜悦不已,勾起脚压住她的腿,举物欲快速冲陷,她慌忙抱住他,直摇头。
绷紧身,等这场突来的骤浪缓下,他又试着往上顶了顶,肉柱便立刻被绞得死紧,难以进出。
如此往复几次,她已全身发软,往上抱住他要他别再乱动。
吻着她泪湿的眼角,他气息亦是不稳,「都这样了,真的不做?」
等了半晌,在以为要有希望时,她这次坚持地摇头,「不要。」
「可是妳好湿了。」
她不理他,枕在他胸前,不再说话。
异乡的客房,少女鼻息逐渐转为绵细平缓,她就这样睡着了,停下摩挲她背后,轻轻地在下方晃起臀,以小幅地震动稍作解饥,「懒懒。」
已经睡着的她又被弄醒,竟是哼哼地哭了,「要睡觉。」
娇气的反应让他突然好想笑,闭上眼,手指梳过她的长髮,低声安抚,「嗯,我们睡觉。」
可能担心他故态複萌,她哝声说道,「人家明天再陪你。」
小人儿可能不知道,不到两个时辰,天就要亮了,蹭蹭她的髮顶,不洩漏声音中的期待,「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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