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睡好,眼见天色就快亮了,还是让大家回去睡会儿吧,至于防范野狼的法子,我想里正肯定会召集村民一起商议的。”
苏顺安一想,也是,村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里正肯定要召集村民商量出一个妥当的方法,有什么事等休息好了后再烦神也不迟。
第二天苏行之果然召开村民大会商议防守一事,老苏家是由苏顺安和苏锦山作为代表一起过去,苏顺安是一家之主,苏二郎亲身经历过狼群夜袭一事,他们两人去商议最是合适。
野狼群昨夜和村民酣战,损失不少,但留存的主要战斗力仍然不可小觑,按理说,才刚经历过一次战斗,短时间内,狼群不会再次攻村,可苏锦楼心中仍有隐隐的担心。
今年的麻烦事是一出接着一出,先是下了那么大的雪,后又遇见野狼,如今还发生狼群攻村的怪事,这让苏锦楼怎么也无法安心,尤其是昨晚的那只头狼,智商都能和人类媲美了,谁知道它会不会出其不意再来进攻。
苏锦楼将精神力覆盖住整座后山,后山上一片寂静,别说兔子野鸡了,就连一只小鸟都没有,鸟巢里空空如也,洞穴中也是没有一只动物,除了零星的几具小动物的尸体,后山竟找不到一只活着的动物。
“奇怪了,就算这场雪下的再大,天气再冷,也不该把所有的动物都冻死吧,即便冻死了也该留下尸体才是,山上的那么点尸体明显数量不对啊,嗯?这是在……迁徙?”
在后山深处,有一群野狼正缓步前行,苏锦楼识得,这些狼正是昨夜攻村的狼群,前两只
是受伤最严重的野狼,其中一只就是昨夜逃跑之时咬断自己后腿的那只,走在前线的是受伤最轻体格最为强壮的五只巨狼,中间的是所有其他的成员,然后又跟着五只最强壮的野狼垫后,尾随在最后的是当初被子弹射伤后腿的头狼。
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迁徙,这个季节并不是狼群迁徙的季节,而且就算要走也该是休生养息,至少等身上的伤恢复了七七八八再走,这些狼昨夜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为什么今天就迫不及待的迁徙了?
除非,有什么东西逼迫它们不得不走。
到底是什么呢?狼是群居动物,战斗力凶猛,又会协同作战,自然界很少有能威胁到它们生命安全的野兽,到底是什么,把它们逼迫的连养伤的时间都没有就要狼狈逃离?
苏锦楼仔细扫视后山,再三确定没有其他猛兽出没,所以到底是什么野兽把整座山的动物都给逼走了?或者……根本就不是天敌之类的原因,而是某种不可抗力的自然因素。
苏锦楼回房,找到了正在房内收拾书本和衣物的苏环,“哟!儿砸,收拾东西呐,这是在为进学做准备?放着我来,我帮你收拾。”
苏环充耳不闻,手上的动作没有一丝停顿,嘴上回应着说,“爹,你以前的行李都是我帮你收拾的,你哪会收拾什么东西?别再把我需要的物件给带漏了,麻烦您别添乱了好吗?”
嫌弃之意溢于言表,可怜苏锦楼好不容易想表现一下什么叫做慈父心肠,结果被苏环的几句话伤的体无完肤,他悲痛万分的捂着胸口作西子捧心状,“你竟然嫌弃我添乱?就不怕失去你的老父亲吗?”
苏环放下手中的东西,轻叹了一口气,十分无奈的说道,“好吧,那你在这儿帮我收拾吧。”
苏锦楼浮夸的肢体动作陡然一僵,沉默了一会儿,又走到苏环收拾了一大半的衣物处,看看这个瞧瞧那个,始终感觉无从下手,“儿子,要不,我们多带点银钱,到镇上后缺啥买啥,咋样?”
苏环早就料到了这般结果,他爹啥德行他还是比较了解的,对于家务这一类的活计是一窍不通,指望他收拾东西,还真不如直接带银子来的方便。
“爹,虽然我们家现在比之前宽裕了不少,但也不能像你这样浪费银钱的,”苏环像个小大人似的振振有词,“家里还是多存些银钱比较好,一旦遇到突发事件,需要用钱之际能立马拿出来,这就叫有备无患,要是被奶奶知道你这么败家,肯定又要数落你了。”
苏锦楼理亏词穷,被苏环训得和个鹌鹑似的,唉,也不知道谁是老子,谁是儿子,怎么总觉得他在苏环面前越来越没有威严了?
“哦,差点忘了正事!”苏锦楼一拍额头,“酯儿,你前几天不还说在村里看到许多兔子野鸡吗?”
“对啊,”苏环一边继续收拾东西一边回答苏锦楼的问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么多的兔子野鸡四处乱窜,爹,难道你没看见?”
苏锦楼吞吞吐吐的说道,“没,没看见啊。”他一直忙着怎样不着痕迹的把家里那颗姓魏的不□□给赶走,哪有精力关注其他。
“哦,”苏环意味深长的感叹了一句,“爹,你可要保重身体啊。”爹也不老啊,这么年轻眼神就不好使了,等以后上了年纪可怎么办哟。
苏锦楼不知他的亲亲大儿子在为他的身体操心,又继续追问,“那你后来有看见兔子野鸡吗?”
苏环仔细想了想,随即摇头,“这倒是没有,爹,一听你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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