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想写一笔端正的毛笔字了。
“女曰鸡鸣,士曰昧旦。子兴视夜,明星有烂。将翱将翔,弋凫与雁。这古人真会玩,不就是女的催丈夫起床干活,丈夫贪睡想赖床嘛,写的这么缠绵缱绻,我这等俗人是体会不到个中的乐趣了。”
古代娱乐太过乏味,这些古人闲的蛋疼,今天看到路边的野花,有感而发作一首诗,明天亭前看雨舒一段情,后天会友喝茶写一篇文章,你们倒是爽了,可怜他们这些读书考科举的,要背的要读的越积越多,关键是还不一定考。
要是有台电视机,放点什么“你是风儿我是沙”“你无情你残酷你无理取闹”“哦吧!撒浪嘿。”再来个车祸失忆,豪门与贫家抱错了闺女,恋人癌症病逝生离死别,我爱你你却爱着她的三角恋,那些人还有什么闲功夫写些无聊的诗啊词啊的?
就说这个《诗经·郑风·女曰鸡鸣》的第一段话,在苏锦楼看来完全可以写成以下这个形式。
女:公鸡打鸣了,快起来干活!
男:天都没亮,干个屁!再睡会~
女:睡睡睡!睡你个锤锤!一家老小不吃饭啊?你不干活都去喝西北风吗?快起床带着弓箭去芦苇荡射鸟去。
多么简洁明了,一目了然啊!哪像诗经里写的那么婉转,又是明星又是弋凫雁的,还讲究语句对仗工整,看得人牙酸。
所以说,像苏锦楼这样的俗人一辈子都只是个俗人,还是那种俗不可耐的俗,古人的温柔缱绻情意绵绵,他两辈子都理解不了。
不过,吐槽归吐槽,古人的智慧与文采他还是非常钦佩的,古人观测日月五星运行,择黄道赤道附近的二十八个星宿为坐标,称之为“二十八宿”,每七宿联系起来想象成四种动物,也就是:东方苍龙、北方玄武、西方白虎、南方朱雀。
为了说明日月五星的运行和节气的变换,将黄道附近一周天按照由西向东的方向分为星纪、玄枵等十二等分,称之为“十二次”,十二次对应二十八宿,使得古人更加了解天象,演变历法。
话说,为什么读书人还要了解星宿,这不是白费力气嘛。
五经之一的《易经》,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不解星象很难知其意,另外古人时不时对景抒情对月抒意,在书里留有许多关于星象的内容,比如:“月离于毕”“荧惑守心”“太白食昴”。
你说,若对星象全然不知,还怎么理解古文之意?
读书,不仅只是读而已,知其意,需解天文地理、风俗民情、时政要事、人文习俗,融贯古今,通晓内外,才能挥笔泼墨,一蹴而就。
读书人重人品,重才情,人品自不必多言,谦谦君子,卑以自牧,有修养的人才配称之为读书人。
才情,才即是才思,境胜才思劣,诗成不称心,可见才思敏捷者方能笔走龙蛇,妙笔生花,情即情韵、情操,情之所至,诗无不至,诗之所至,情以之至,无情,文章空洞乏味,有情,诗画活色生香。
我们的苏大才子目前仍旧是个学渣,每天暗搓搓的偷听,遇到不解的还没法询问,只能囫囵吞枣先记了再说,至于情操才思啥的更是一个都不沾,怎么办?
读史!
所谓经书养人根本,史书开人才思,就算不能发言成咏,下笔成篇,读了史书后,你苏锦楼那颗榆木脑袋里总能存些干货吧……
于是苏锦楼又去买书,那书店掌柜是个实诚人,一听苏锦楼要买史书,立即给他推荐了一部“宏伟巨作”,据说这部书的序是在晋亭先生亲自指导下完成的,读书人都很推崇。
掌柜的舌灿莲花,苏锦楼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最后掌柜的说了,“书生,我与你投缘,你对我的书店如此捧场,我总要回报你一二,如果你买了这本书,这一刀宣纸我就送给你作为添头了。”
苏锦楼傻不拉叽的掏了银子,捧着那部宏伟巨作和一刀宣纸回去了,巨作是真的巨,至少它看起来很巨,巨厚!有三本书加起来那么厚。
随手翻看了一下,前半部分还很正常,以年月为经,以事实为纬,连贯的记述了各个时代的史实,还点出历代重要人物和世家的事迹,像是编年体与通史的结合。
正在苏锦楼深觉书店掌柜厚道之时,一段文字陡然跃入他的眼中。
“晋朝大学士季鸿光年过不惑,于不同时辰日御六女,可谓春秋鼎盛,龙精虎猛……”
“东启诗人谢安四次科考荣登榜首,意气风发,一时风头无两,然一连三次被吏部选试拒之门外,何故?貌丑。”
“前明宣帝嗜好偷窥妃嫔沐浴,某日,宣帝潜至甘露泉窥视,见一女子肤如凝脂,体态轻盈,面若桃花含露,笑语间两颊梨涡荡漾,魅惑天成,宣帝甚喜之,大赞:此女堪为桃夭,遂封其为桃夭夫人,自此独宠二十年。”
这都什么和什么?
苏锦楼又翻到前面一部分,“晋元帝,晋朝开国皇帝也,姓南宫,名曰旻……”
再翻到后面,“崔贤虽为男儿身,然其性情柔和,貌若好女,文帝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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