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郝嵩来到了一面巨大的钢化玻璃隔离幕墙前。他用瞳孔激活了身份黑卡,也就是夜卡,在电子门前的卡槽划过之后,电子门哧啦一声打开。郝嵩顿时觉得一股干燥的空气扑面而来,带着沙土特有的灼热气息。他看着眼前出现的一片热带砂砾荒地,顿时觉得还是刚才的热带雨林比较舒服。又嘀咕着:“天体主义者最该待的地方不是天体浴场么?这干燥的空气说明这里似乎并没有设置海滩啊。”
进入这个名为荒草原a的隔离间,郝嵩立马看到了正在对峙的两人。一个自然是英挺削瘦的爱德华-米耶罗,而另一个则是位头发花白,微微谢顶,大概40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此刻的塞萨尔教授穿着一件褶皱很多的实验员白大褂,然而下方露出的毛茸茸的粗壮小腿和颜色发黄的赤足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郝嵩进来时,对峙的两人就看见了他,但是都只是撇上一眼就继续用微寒的目光对视,从爱德华眼中闪烁的红光来看,这两人似乎不仅仅是在深情对望。然而没过一会儿塞萨尔教授就败下阵来,他把目光移向郝嵩,不喜喝道:“你这臭小子盯着哪里看呢!”
郝嵩此刻正在用一种满含深意的目光盯着塞萨尔教授的小腿,似乎这带毛的粗壮小腿是苏蕊的胸部一般。听到塞萨尔教授的喝问,郝嵩好整以暇的收回了目光,有些惊叹的道:“若我没看错的话,教授你的大褂里面完全是真空的吧?”
“放屁!还有条麻绳u字裤呢!”塞萨尔教授不屑道。
郝嵩顿时觉得面上一黑,连本来对视得胜,有些傲意的爱德华都嘴角抽搐的扭开了脸......
就连在实验室大屏幕前的众人都集体无语了,因为毕竟这也是他们第一次如此近的接触到私人环境下的塞萨尔教授。平时上课的时候人家也是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然而无节操的人总是反应很快的,有些人开玩笑叫嚣道“脱一个脱一个”,还有的吹起了口哨,完全不在意身边女性的尴尬鄙视表情。
没想到在隔离间的塞萨尔教授居然拿出了一个耳麦对着麦克风骂道:“实验大楼的人安静点!不然通通给我滚出去!”
接着看了眼身前似乎在看风景的两人,对着麦克风又道:“天体主义者的理想是贴近自然,而不是露阴癖!你们这些家伙给我搞清楚!”
刚才还在叫嚣的起哄者此刻鸦雀无声,但是面上的表情依然暧昧难明,可惜塞萨尔教授是看不到了。
郝嵩心道,这老不修估计在隔离间的模拟自然环境中都是**的吧?要不是我们今天来了,他连这件皱得看不懂的实验大褂估计都找不到在哪儿!甚至就只穿个大褂,裤子什么的都不管了啊!想学王艮来句以天为被以地为衣,你们跑到我的裤裆里做啥么?
塞萨尔教授解释完也不管别人懂不懂,直接道:“你们来我这儿是古锭教授交待了的,不然我的实验室哪儿是那么好进的......好了,把你们蛋疼的臭表情给我收起来!现在我要宣布你们的赌斗任务了!跟上我,任务其实很简单......”他一边说,一边大步走向砂砾草原的一座小石山。
两人自然紧紧跟上。爱德华面无表情的昂首前行,目不斜视。而郝嵩则四处打量着这人造的砂砾荒原。
地上都是沙子和小石块,植物只有一些低矮的灌木丛和稀疏的草地,唯一的水源则是一片清澈的大水坑,水坑边有些细小的蹄形动物足迹。整个环境比较干燥,郝嵩难以找出这片水源是怎么来的。再把视线投向几十米外的石山,这座小石山大约4层楼高,由一些看不出成分的岩石堆砌而成。在岩石与岩石的缝隙中,郝嵩感受到了野性的、警惕的目光。
此时塞萨尔教授已经站定,指着岩山道:“这座岩山上住着我们从撒哈拉沙漠以南的荒原带回来的岩蹄兔。在几个月前我给这些小动物做了基因改造手术,将先灵风蹄兔的一些基因分别移植进了这些现代蹄兔体内,现在这些小家伙除了习性以外,其他方面和原先都有了一些差别。基因排斥反应让这些小家伙暴躁而难以控制......”
“所以你需要我们俩来帮你干掉这些烦人的兔子?”爱德华想当然的打断道。
塞萨尔教授翻了个白眼,尖锐的声音道:“你小子生物学老是不及格真不是我故意刁难,你连我们的研究目的都不知道!一天到晚就知道杀杀杀!”
郝嵩接道:“就是,生物学对人类的意义才不是无谓的杀戮...”
塞萨尔教授听了露出满意而激赏的神情,期待的等着郝嵩发表高论。
然后就听到郝嵩吞了口唾沫继续道:“而是告诉我们哪些生物能吃,和怎么吃!”
“......吃你个嘎嘣脆,你以为荒野求生啊!要是这是在上课,你们俩都会被我赶出去!都给我闭嘴!不然赌斗算你们都输!”天体主义教授气得咬牙切齿。
两个生物学白痴马上闭口不言。塞萨尔教授则缓了口气,转过身看向岩山道:“这些蹄兔现在很难靠近和捕捉,一有动静就躲在岩缝里不出来,所以你们的任务是抓住这些蹄兔,并且把它们清理干净,基因改造期这些家伙又脏又臭,必须弄干净了才能送进实验室。”
又看了眼目露凶光跃跃欲试的爱德华,补了一句:“我要活的!一点伤都最好别有!你们的赌斗任务就看谁先达到我的要求搞定一只蹄兔吧,但是剩下的兔子也要给我弄好!”
听了这话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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