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你等我,我会找到你,不许和别人乱来。
风,若我变成了女子呢?
阳,我爱你,无关你是男是女,但你不许忘了我。
风,我等你。
阳,你要等我。
※
睁眼,入目的是房顶,陌生。扭头,一张石桌,陌生。再扭头,一把藤椅,陌生。缓缓坐起来,环顾四周,陌生,没一个他见过的。这是哪里?男子下了床,找了半天都没又找到鞋,只能光脚走出去。
这是一间极为简陋的茅草屋,不,该说是随便用点树枝搭成的屋子。回头一看,刚才他躺著的床竟然是一块石板,怪不得他浑身酸痛。
“这是哪啊。”男子走出屋子,四下看看。鸟叫虫鸣,眼前是一片花海,!紫嫣红。天上有许多鸟儿飞著,不远处竟然躺著几只,几只!男子瞪大双眸,那是什麽怪兽,他从未见过!凝香,整理
“风!风!你在哪?”慌张地喊著,男子想到了自己的爱人。难道他被强灌了孟婆汤,已经走过了奈何桥,投胎转世了?急忙低头看看自己,男子松了口气。不是婴儿的身体。不对!男子猛然举起双手,神色惊恐。他的手是皱巴巴的,怎麽会如此嫩滑白皙,还有……急忙摸上自己的脸,不对不对,他的脸怎麽也这麽光?低头再去看脚丫子,我的妈呀,怎麽跟他二十几岁时一样。
“风!风!”惊慌失措地大声喊著,男子急得要哭了。风呢,风呢?他记得风,他没有喝孟婆汤,那风是不是不小心喝了?这里是哪?是哪?
“一大早的叫什麽叫!”
他急转头看去,只见旁边的屋子里走出来一位仅穿著长裤的男子,哈欠连连。那人仰头看了看天,埋怨道:“我刚刚睡下,就被你吵醒了。”
“对,对不住。”男子咽咽口水,这人竟然变成了一只鸟!
“你别乱走啊,我去找青,告诉他你醒了,千万别乱走啊。”大鸟说了几句人话,扑腾几下翅膀,飞走了。
男子双脚一软坐在了地上,我的主子啊,这里是哪里。
“青,青,那人醒了。”
扑到正忙著搭建屋子的一人身上,大鸟瞬间化成人形,抱著他。
“刘大人醒了?!”青转头惊喊,马上对不远处的几人喊道,“主子,刘大人醒了!”更快的,一名也在忙著搭建房子的男子一听刘大人醒了,几个起跃,人就不见了。不远处坐著的几人听到後,也马上起身,朝醒来的人那里走去。
“青,我困……”男子抱著青撒娇,其实是想让这人陪。
“灌,得赶快把刘大人的屋子盖好,别闹。”青挣脱开粘人的“大鸟”,见主子他们过去了,对另一人道,“玉,咱们也过去吧。”
“好。”玉擦擦手,扯扯帮他盖屋子的人,“伏天,咱们过去吧。”
男子没有应声,却是抱了他,瞬间,两人就在极远之外了。
“青,我背你过去。”灌灌变成鸟身,让爱人坐在他的背上,飞起。
“暮阳,暮阳,暮阳!非^凡”无风焦急地在刘暮阳的眼前挥手,对方却毫无反应。
“无风,刘大人是不是吓著了。”玄玉站在一旁担心地问,并回头去看主子。
司寒月凝眉看著一动不动的人,转身就走。
“主子!”一道可怜万分、激动万分、惊吓万分的声音窜起。司寒月的双脚被人抱住了。
“主子……”娃娃脸“哇”地哭了起来,“主子,主子,属下,属下终於又见到您了!!主子……”呜呜,是主子,竟然是主子!他怎麽会见到主子?他死了吗?呜呜……这里是哪里?
“起来。”万年淡漠的语调让刘暮阳哭得更大声了。
“主子……属下好想你啊……属下死时唯一的心愿就是见主子一面。主子,您也不来看属下,主子……”刘暮阳又怕又惊又喜,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暮阳。”无风把哭得凄惨的爱人拉起来,搂在怀里,不停安抚,“别哭,别哭了。”
“呜呜……风,风……你没有喝孟婆汤……”还没完全弄清楚状况的人为见到主子而哭,为还能见到爱人而哭。吵人的哭声戛然而止,这个世界,清净了。刘暮阳昏倒在无风的怀里。
收回手,司寒月紧皱的眉才慢慢舒展,道:“玄玉,玄青,你们告诉他。”不想再听刘暮阳的哭喊,他转身走了。不过几十天没见,这人竟变得这麽能哭。
无风抱紧被弄晕的爱人,看著渐渐走远的人,嘴角勾起:这人还是那麽讨厌吵闹。
第二日
“主子,嗝,主子,嗝……风,嗝,风……”哭了一天还在哽咽的人双目红肿地看看主子,看看爱人。
“再哭就滚出去。”已经许久没有发过脾气的人,被刘暮阳引出了怒火。
“主子……嗝。”刘暮阳赶快把眼泪擦干。
“月儿。”司御天安抚道,“暮阳是高兴,他没想到你会把他带来锺山。”就连他们都没想到这人会把刘暮阳和无风带来这里。
“是,是,主子。”刘暮阳马上点头称是。他不仅见到了主子,还恢复了年少模样,还,还和无风在一起。
被哭声烦了一天的人冷眼看过去:“吃完饭去盖你的屋子。”他那里没有多余的房子,刘暮阳和无风不想露宿的话,只能自己动手盖。
“是,主子。”刘暮阳的眸子又湿润了,主子还是原来的主子。
第三天,不想再看刘暮阳那双红肿的眸子,司寒月拉著四个人下山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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