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将在他们两人手中打开。这是无法逆转的事实。如果他们能活着经历这场战争的话。”
“这场战争会失败?”我问,心想,这次连着两场战争已经耗光迟魏国力,若真的失败了,倒是让慕容鹤那家伙捡了便宜。
蛇君轻轻抚摸着的长发说:“若失败了,毒解不了,可就麻烦了,雪儿即使不死,落到慕容鹤手里也相当于成为了一个废人。”
“死了也没什么,不就是重新投胎吗?”反正死来死去,灵魂也是不灭的,怕鬼。
蛇君摇了摇头,道:“雪儿这么想死吗?为什么不愿意留下来呢?”
我笑:“留下来有什么好?折腾了这么一番,真还不如死了重投胎。真脏……”
蛇君却道:“雪儿,人生中有很多劫难,你越过去了就是财富,越不过去就是灾难。整个人生不过是灵魂的一次修行、一次涅槃,你要学会用正确的心态去面对问题解决困难,否者即使以死放弃,来生不过要继续解决这些问题罢了。
其实对于像我们这样生命无止尽的神族来说,我们每天一样面对着痛苦。神界也有很多很黑暗的事情,阶级、派系、呵呵,也有荒淫无道的神、也有恃强凌弱。你觉得神是幸福的吗?我们没有寿命的终止,却必须要面对记住比人类更多的痛苦。”
“那你为什么不放弃神格成为人类?”我问,既然作为神活着时痛苦的,就作为人面对死亡吧。
“灵魂是不灭的,人和神都一样,神和人最大的区别,只不过是不用面对那碗孟婆汤,失去记忆罢了。神身是不灭的,没有人类意义上的死亡,也不会忘记所有发生的事。人身是会死亡的,一碗孟婆汤,然后重新开始人生。灵魂不变,变的只是经历。
如果你像我们一样能看透这些,相信你也会更愿意去面对自己的人生,看自己走过的所有痛苦,看自己一路的成长,而不是每次都推倒重来。”蛇君说。
我沉默了,如果死亡不过是另一场死亡的开始,那么何不把今生过好?以死亡来面对一切,难道不正是从一个麻烦跳入另一个麻烦?我总是把现实想得很糟,但是对于死亡以后我却全然未知,我又如何知道死亡不会比现在更糟?灵魂是不灭的,毁灭的只是记忆,然后我真的要一切重来吗?就像我今生一样,重复着前世逃避的命运,最后还是无力逃开。
面对我的沉默,蛇君笑了,说:“其实雪儿不脏,我从来没有觉得过雪儿脏。只有雪儿自己这么在意罢了。如果说到脏,又有谁是真正干净的呢?无论是神还是人,不灭的灵魂,谁敢说自己纯洁无暇?干净与脏其实是个心灵的问题,而无关ròu_tǐ。只是有时候,在ròu_tǐ不再干净的时候,心灵会自甘堕落,这才是真正的脏。
记得第一次见到雪儿的时候是在一个大雪天,雪儿把我从砍柴人手里赎了过来,雪儿当时吸引我的是纯洁的灵魂。而今生,雪儿为了帮我,欺骗店掌柜说我是你哥哥,还遭到那群土匪的怀疑,那时的雪儿即使已经知道我不是人,却仍然维护着我,帮我。
我觉得雪儿是世界上最干净的,因为你能生活在地狱里,仍然保持着一颗慈悲之心。如果你今生变了,相信我也不会来找你。前世毕竟只是前世,今生的爱情需要新的开始!”
我一愣,看向他。抓着脑袋问:“也就是说,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我从现代弄来了,如果你发现我变了,你也不会爱我,不管我死活,直接回天界去?”
蛇君想了想,点了点头说:“嗯,是的,如果你变了,我肯定会这么做。我等待的不是雪儿,我等待的是一种爱情的可能。我活了这么久,这种可能只从雪儿身上找到过,所以才希望能再次从雪儿灵魂里找到。”
“如果我变了,那……我该怎么办?”我问。
蛇君说:“如果我遇到你,可能会把你送回去。但是如果你不是如此善良,我可能不会在今年遇到你,因为你可能早就死了。”
“什么意思?”我问。
“你认为炫华和炫音、或者凤媛公主、再或者慕容鹤,都是好的人吗?凤媛公主人虽然好,但是善于看人,如果你是个心存邪恶之人,凤媛公主不会收你为义子。而炫华炫音那两个精得跟狐狸似的家伙,也早就在你多次无礼顶撞他们的时候把你拖出去斩了,也不会有后面的慕容鹤。我在今年醒来时,更不可能遇到你。”蛇君帮我打着扇子说。
哈……哈……哈……这话,我听得还真无话可说。
但是心中还真有一丝高兴,至少说明,蛇君爱的是我方咏林,而不是前世的贺兰雪。
“喂,老兄。”我朝蛇君勾了勾手说:“别雪儿、雪儿的叫了。我这辈子叫方咏林!”
蛇君也笑了,逆着阳光,点了点头说:“嗯,林林,小林林。”
我哑然……林……林……还真难听!
最后在我的反对下,他还是叫我“林儿。”
慕容鹤的皇都建在和北离交界处,当年为了抵御强大的北离的进攻,修筑了厚厚的城墙,把整个边界都围了,跟长城似的。
“长城”里面是烨鹄,外面是通向北离的官道。
他祖先建都的思维模式确实可以和明朝永乐皇帝朱棣有得一比。
迟魏兵分两路,一路从北离进军,一路从迟魏和烨鹄的边境奎阳进攻。从北离进军的六万人由炫华亲领,从奎阳进军的四万人由一直驻守奎阳的轩辕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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