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战斗前戏吗?开开玩乐,调解下氛围,一声令下,大家乐呵的就干起来了。”索玉国刚才被他一个急刹车差点碰到脑袋,心有怨气呢,现在让他一数落,一副不服气的样子,然后拿起车载电台呼叫:“抄家伙,戴面罩,后勤变前勤,准备战斗!”
“头,煎炒还是烹炸?”对讲机里传来有人戏谑的声音,“我们喜欢……当当当……这么嘁哩喀喳剁了。”
“没他妈出息。”索玉国骂道,“想想国内时怎么收拾东北**一哥、猪爪子张伟的?就是那个为了扬名立万,自残干掉自己手指头,剩下三个光秃秃手指头那个玩意。”车体里透进来一股清晨的气息,新鲜的泥土、无名花草的芳香,沁入心脾,受到滋润的脑子迅速搜索器一个个经典案例来。
“他啊……”刚才那个队员沉默一会说,“扬名立万、自残手指,那种街头小混混,欺负cuan凑合,和特战队打照面,就得后悔半辈子。他要名气咱就拉到闹市区人多的地方单挑他,往死里收拾,一把让他服气到底。”
“这次多打少杀,让泰达雷丢尽面子。”索玉国要把国内经验用到这里,敲山震虎,警示泰达雷,刺激这个鬼王打着大鬼小鬼、鱼鳖虾蟹一起来。
“直奔泰达雷老巢啊。”孟大想起任宏杰讲述那晚山洞死里逃生的窘态暗叫不好,“灭他大本营这几个人不行啊,人手欠缺,装备带的也不够,莫不如成建制的警犬先打头阵,见人撕咬,见鬼吃掉,那也比人给力,当然,最好是炮火密集地轰他几个来回才过瘾。”
“往前开吧,作战方案在我脑子里。”索玉国帮他推了一下方向盘校正车轮位置。
“郊区山顶老巢?”孟大声音里带着一丝别人不易察觉的担忧。
“希帕斯部落。”
“不打老泰?”
“不,打老泰是战斗分队的事,我这十来号人先收拾那个耍酷张扬的。”
“谁?阔少罗格尔.约翰逊?”
“没错,就是这个乱打枪沉不住气的二流选手。”
“你怎么知道他在那里驻守?”孟大摘掉墨镜盯着一脸自信的索玉国问,“你这几年馒头没白蒸啊。”
“操,出国作战甄选考核考蒸馒头吗,我们都他妈的战斗员标准。”索玉国挺直后腰往上窜了窜说道:“这高矮胖瘦的队伍就是七剑下天山,专治土豪列强和林间匪盗。”
10月26凌晨3时左右,他们在路上磨磨蹭蹭地大约走了两个多小时。
前几天这里刚下过几场大雨,路面颠簸颠簸的要命,孟大告诉索玉国说这是全世界最难走的搓板路。索玉国回应他说国内西部山区的悬空险道都没对车辆这么热情地“鼓掌”。
眼前,成排的大树在渐渐减少,一条大河上一座木制险桥上又是急剧颠簸,索玉国双脚伸直头顶在车棚上,在对讲机里高喊:“车里的‘白菜’,别他妈的颠烂了。”
“越是坑坑包包多越不能减速,否则连驴车的速度都赶不上。”孟大边说边挂上四档带加力往前面冲去,就连前面那个大弯道都没减速。
雨水冲刷过的砂石路闪闪发亮,一台中巴车停在路面上,两边是沙袋建成的环形工事足有一米多高,旁边两间铁皮房里亮着嘎斯灯,工事前倒着一个标有“停”的警示杆。至少有十几个人站在工事后面,四个持枪光背的青年人望这里眺望。
孟大说了声“到地了!”然后车轮发出刺耳摩擦地面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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