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面因为寒冷而焉下去的小弟弟又雄赳赳气昂昂的挺了起来。
痛苦!寒冷!兴奋!屈辱!奇怪的感觉,让人又是害怕又是期待,或许是在21世纪禁欲太久,我的身体被他这麽一挑逗竟异常的敏感也yín_dàng,光是手指似乎已经无法再满足我。我下意识的弓着身体,抬高了些臀部,似乎在邀请他的进入。
林诗音见我这样,吃吃的笑了起来,我已经无法去思索他笑里究竟带着怎样的蔑视和嘲讽,只是本能的想要得到更多。
林诗音抽出了手指,啪啪的在我屁股上打了两下,“小云怎麽这麽yín_dàng,就这麽迫不及待的想要我进去了吗?表哥,没办法满足你了吗?”
叹气,我是被情欲迷了心。
而他,就是活在自己的戏里,被自己蒙了眼。我是个被他掌在手中的木偶,他何尝又不是?
我听见了裤子滑落的声音,他只是把里裤脱了,然後他的肉刃抵住了我的穴口,我感觉得到那种炽热,仿佛要将一切烧毁。我甚至感觉到他一点一点的进入我的体内。和手指不同,那种炽热的感觉让人全身的细胞都燃烧了起来。
突然间的刺入,像是被人穿透了身体一样,痛得无以言语。原本傲然挺立的分身又焉了下去。
林诗音似乎已经被这种感觉失去了理智,只是更加用力的*着,将我的两只腿挂在他的身上,将我整个人都横空抱起,使得他的肉刃能够更加彻底的进入我的最深处。
随着他的*,最初的疼痛渐渐消失,又是那种让人沈沦的忘记一切的兴奋和快感慢慢涌出,分身有立刻硬了起来。
“啊~~~!!啊~~!慢点!求你慢点!”我只能不断的叫着,呻吟着,然後高潮。我知道林诗音喜欢这样,喜欢听着我叫,在他看来这就是像龙啸云在他身下叫一样,他已经疯了。
“小云,你在表哥身下是不是也是这样浪荡的叫着呢?”他低喃着问我,一个猛的贯穿,射在了我的体内。
然後将他的肉刃从我体内抽出,将我丢在地上,收拾好一切之後,离开。
我暗松了口气,昏睡过去之前想到的是,命总算是保住了。
然後报复性的想着,林诗音,戏演完了後该後悔了吧,跟一个路边的乞丐做爱,那麽高傲的一个人,会呕死吧。
7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又躺在了我柔软的床上,旁边站着的还是似笑非笑看着我的如燕。我身上已经换了件崭新的衣服,体内的东西也似乎被人清理干净了。如果不是浑身的酸楚,我还真以为那只是一场梦。
“你帮我收拾的?”我笑的有些无赖的问道,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每次被这个女人吃得死死的,也想看看这个女人吃鳖的表情。
如燕却脸不红气不喘的老实承认。
这回吃鳖的还是我,“我说你你你。好歹也是个女儿家的,怎麽这麽不害臊。”
如燕像看傻瓜的一样看着我,好象我问了个多麽白痴的问题,“你这话倒说的有些好笑了,我为什麽要害臊。我是少爷派来侍侯你的,那些事情本来就该我做。”她挑了挑费了些时间修得精致的眉看着我,“再说了,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又不是我,何该害臊的人也不该是我。”
我翻了个身,背对如燕躺下,懒得看她眼里弄不懂的神采,“切~!老子一个男人被另外一个男人压有什麽好害臊的,哭哭啼啼你当老子是女人啊。再说了,压我的还是你家少爷那样一个活脱脱的大美人,这有什麽好害臊的。”
我是真觉得没什麽好耻辱的,这个世界其实很公平,每个人都会为了自己想要达到的目的而付出些代价。我的目标是活下去,所以我付出了相对於生命来说根本就不值得一提的贞操。如果我现在觉得耻辱哭哭啼啼的话这跟那些出来卖的妓女害羞的让男人上一样有些虚伪和做作了,甚至让人恶心的倒胃口。
身後传来如燕的阵阵冷笑,这个林庄的人似乎都习惯这样笑,条件反射般现在听见别人这样笑我头皮就开始发麻。
“现在开始说大话了啊,你就等着哭哭啼啼的那天吧。也不知道你究竟熬不敖得过,反正先前的那些人是一个也没熬得过。”
先前的那些人?如燕的话让我警觉的转过身,眯眯眼谄媚的看着如燕,“燕子姐,你把话说清楚,什麽叫做先前的人?除了我之外林诗音。不,我是说林家少爷还有这样对别的人?”
如燕先前是像看傻瓜一样看着我,现在则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我,半天没说话。
“你不是本地人?”在我眼巴巴的望着她好几秒,以为她不会回答我的问题而准备趁着现在可以安安稳稳的睡个好觉而好好睡上一觉的时候,如燕突然不闲不淡的来了这麽一句。
我差点就想要丢她个白眼,大喊出来,老子tmd是穿越过来的千年前的一道魂魄,当然不是本地人。
不过喊出来的结果大概是被他们当成疯子乱棍打死吧。
我只能陪着笑解释我是从外地过这边来的乞丐,才刚过来就差点饿死在路边,是林少爷看我可怜把我带回了林庄尔尔。如燕精明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我摆明告诉我她不相信我的话却也没说什麽,只是搬着张椅子过来自顾自的坐下,跟我讲起了些林诗音的事情。
也许女人大多都是八卦的吧,哪怕是如燕这样不像女人的女人。我想起我还没穿之前我们办公室的那群女人没事的时候总是咳着瓜子说着谁家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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