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是他教出来,所以对这个学生,他并不能产生多少惧意。
还未稳住身子,麒便冲向先生。抓住先生肩膀的他,显然是要以力气跟先生比。在技巧上要略输先生一筹的他,选择新的战斗方式。
你的脑袋还是跟以前一样好使啊,这招不行,就想别的。单脚插进麒的双腿间的先生,漫不经心地笑著,膝盖却快速地要往麒的下身顶去。
卑鄙。急急後退的麒有些狼狈。m
是啊,你高尚。反讽过去,先生已经再次向麒进攻过来了。
我看场中的局势对麒并不利,先生这只狐狸打斗经验明显比麒要丰富得多。
再次被逼退的麒,到後面只能被先生逮在那狠踢狠揍。
麒!旁边又有人要冲过来帮麒了。
妈的,没听到老子说的话吗?谁过来,到时我叫他自己提著头来见我!
果然是你啊,都这样了,还有气力。一个手臂曲起,手肘从上往下直顶向麒的腹部。
鲜血被先生这一顶直接从嘴里喷出。
来不及避开的先生被麒喷了一脸的血。并未懊恼,先生反而伸出舌头把那从脸上淌下的属於麒的鲜血舔入嘴中。
变态。麒这一声的气势显然比刚才差多了,看来先生的这一顶,让他的伤势加重不少。
对於麒的挑衅,先生非但不生气,还用手指划过自己的脸,把那沾满血迹的手指在麒脸上划著。
早知道你会这样了。笑著收回差点就要被麒咬进嘴里的手,先生眼中尽是狡猾的得意。
王八蛋!大吼一声,麒开始凭蛮力要推开先生了。
四肢蹬起,麒整个人倒向先生,却很快被先生制住,无从下手的他,竟用头去撞先生。
这一撞真的很猛,因为只一下,他跟先生的额头都流出血来了。
你这只蛮牛。低咒一声,先生空出一只手来要把麒的脑袋固定住,这也使得他对麒的双手的控制减轻了。
利用这一机会,麒迅速地挣开先生,但挣开先生挟制的他,并没有跳开身子,而是双膝压上先生的下肢,而手也捏住先生脖子。
该...死...脸色开始涨红的先生,当然是要把麒的手拿开。
去死吧你,去死吧你,给我去死,你这个王八蛋,王八蛋。一下又一下用脑袋撞击先生的麒,声音有些变调了。
场中只有已经停下战斗的人,才有心思看他们两个的打架,其他人依旧沉浸於自己的打斗中。
被麒与先生吸引住的我,已经站到一个暂时安全的位置,说暂时,是因为只要我还站在这场争斗中,任何时刻被人发现都不奇怪。
刚刚那两个说要杀我的男孩已经停止打斗了,胜利的是那个持有小刀的男孩,但他并不是完胜。一条胳膊成诡异的姿势地耷拉在肩膀下的他,正侧躺在地上,此时只要有人给他一刀,相信他能够反抗的几率很小。
而被他打败的男孩,凸著一双眼睛,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他的身下有一滩血水正慢慢淌出。如果仅是如此,我也不会在强忍呕吐。血肉模糊的手掌,要不是还连在那手臂下,还能看得出那是手掌吗?
眼睛转过躺在他旁边的男孩,那男孩放在一旁的刀子上有著一条条似乎正在蠕动的虫子。是肉!终於受不住恶心,我猛地坐在了地上。而那团肉中还有几片白色的东西,是指甲吗?
已经看不出连在手臂底下的东西是手掌的一个重要原因,便是在上面看不到任何指甲的踪迹。
不行了,不行了。太残忍了,太残忍了。
眼眶开始湿润,是被这一幕残像给吓到的。胡乱摇著头却看进不远处不比此温柔几分的残局。
把拳头塞进自己的嘴中,堵住喷发的出口,那是不发泄就会崩溃的情绪。但我不敢闭上眼睛,因为我怕一闭上眼睛,躺在地上的尸体就会变成我。
明明是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却是血气冲天。血色染红天际,伴随著死亡的美丽。
跨过死亡之线的天空的确很美丽,但有几个人的心脏能承受得起。除了他们,除了那些虽然倒下却是活著的人们,他们是性奴集中营的居民。
像个未满周岁的孩子一样坐在地上的我,紧绷的神经还未舒缓,却继续掉进生死之渊的恐怖悬崖下。
先生?麒?
那边的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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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被命名为复仇的战斗是否是另一场大屠杀?战战兢兢看著这一切的伶,我开始觉得你有些可怜了。
(25)
我不知这个树林有曾如此热闹过,但我敢肯定,这场热闹绝对不亚於过去将来的任何一场热闹。
深秋季节的落叶枯黄得只剩下几分文人强制赋上的美丽,而这份美丽除了金黄色的收获喜悦,我想更多的是一份惆怅。
秋愁,凉意,绝佳意境,再配上比深红还要豔丽的血红,几许惆怅是冲淡还是加深?
应该是疯狂吧。
这是个疯狂的秋天,疯狂的树林,疯狂的性奴集中营。
所有所有的人,都是疯子,都疯了。谁都陷入这场疯狂的杀戮中,而这当中,是否有人站在高高的树枝顶端,舒展著优美的身姿,嘴角嗪笑,俯视著眼下的闹剧。
蹒跚爬起来的我,靠在树干上,眼睛不敢乱瞟,开始只专注麒与先生的战斗。
以为麒会居於下风,但现在看来,与先生是平风秋色。
不过,麒早就失了分寸了,只是用蛮力跟先生拼著。而在刚才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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