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水也跟著滴到了我脸上。钻进我鼻子的血味更浓了,我要尽全力才能抑制自己吐出来。
不要!我尖叫起来,身子跟著後退,却被他一手拉住。他抓著我的手,正是他刚刚拂过头发的那只手。
粘湿的触感从指尖蔓延,我终究受不住了,头一撇,在他旁边大吐特吐起来了。
原来,你害怕血啊。真有意思。他忽然像个孩子似地鼓起掌来的,但这动作配上他神经质的声音,让我往外吐的干水更多了。
我蹲在一旁吐了老半天,全都是水吐出来,而他就站在旁边静静地看著我吐,偶尔加一句有意思和几下鼓掌声。
等我终於吐完了,才抬起头,他就把他的头发全部盖住我的脸,继续吐,好玩,好玩。他神经质地笑著,还把那带血的头发塞进我嘴里。
此时他头发上的血不少都乾涸了,就这样强硬塞进我嘴里,硬邦邦地直触我的舌头。
吐啊,快吐啊。他的声音越来越兴奋了,似乎很喜欢看我吐,可惜我现在肚子里什麽都吐不出来,奇怪的是我昨晚吃进的东西竟一点都没吐出来,似乎我的身体对下一顿的著落总是处於警备状态。
快点吐!快点!快点!见我没什麽东西吐出来,他发疯似地尖叫起来,还把手指伸进我嘴里,强迫我吐出来。
如果被他这样强迫按下去,我绝对会吐出来。闭上嘴,他闷哼一声,因为他的手指被我咬住了。
一手捏上我的下颚,使我被迫张开嘴,被迫吐他的手指,你的牙齿很硬啊。我送你个东西,怎麽样?他说著,就抓起我的手往里面走去。
我不要去!放我回去!我大叫著,想要摆脱他。但力气根本拼不过他,到最後被他半拉著在地上拖著走。
求你了,放我走,求你了、、、我不停地求饶,他根本不听,径直拉著我。不得已,我开始踢他,打他。可他根本什麽感觉都没有,这个男人知道疼吗?
啊!我被他摔在了地上,抬头就望见他笑得诡异的脸 。
一脚踢向我的胸口,再一手抓起我的头发使我脖子跟著抬起,你胆子很大呀。说著,他又一脚踢向我。两下都是踢在同一个部位,我一手去掰他的手,一手揉著被踢疼的胸口。
看你敢打我,看你敢打我。这个男人对於我刚刚的几拳几脚,进行了疯狂地报复。
他已经把我扔在了地上,一只脚抬起就在我身上随意地踩下去。
我抱著头蜷缩著身子只盼能减少受伤的面积。
看你敢打我,看你敢打我、、、他不停地喊著,脚也不停地在我身上踩著。充沛的精力,充沛的仇恨。
视线开始模糊了,眼睛也眯上了,模糊间依旧看得见他已由痴狂转成疯狂的眼神。
恍惚间,听到一个男声,痴,你在这啊。
第五章 生死(17)
本在踢著我的男人,痴,听到後头有人叫他时,便停下来转身看那人,狂啊,你还没睡。
那个陌生的男人已经走到我们跟前,我努力睁开眼睛,看向上头,一个帅气的男人。
视线还有些模糊,所以不能看得很清楚,只能隐约感觉,这个叫作狂的男人,有一张极帅气的脸盘,身材颀长。他穿著一件衬衫,衬衫的上面的两个扣子都没扣上,使得流水线条的胸肌带上朦胧美。
这个男人的身材,不是一般的好。
这个人就是伶,非性奴。狂的一句话,让我冷汗直流。但他的下句话,又让我迷惑了。
看起来跟我们不一样啊。
我跟他们不一样,什麽意思?
我挣扎著站起来,身子後退,离这两个人有一定距离後,才开口,你们是谁?
有意思了,那个育没告诉你吗?这里可是疯窝。那个狂笑起来。凌晨的天空已经明亮起来了,我望过去,就能看见他仰起的洁白的牙齿,这个男人一点都不像性奴。会不会是职员呢?我在心里猜想著。
不过,他说的疯窝,是什麽意思?疯子积聚的窝吗?
真可惜,这麽好的一张脸。狂没有走到我身边,他只是在原地做了个抬起我下巴的动作。明明跟我有一段距离,我却觉得他的手在捏著我的下巴。
什麽、意思?我一下一下地问他。
因为你要成为这里的一员啊。注意到他说的是这里,而不是我们。也就是说,此人不是疯子了,当然我也没认为他是疯子。
只要他是理智的人,那我还有胜算。我胆子大了点,为什麽?这回我的声音流利些了。
因为痴不喜欢你。狂陈诉的口气,让我心里一惊。这男人是够理智,但我斗得过他吗?
我转向痴,他那疯狂的眼神已经不见了,重归痴狂。见我看著他,他吃吃地笑了,狂,这人的牙齿很厉害呢,我想送给他一样东西。
哦,好啊。狂笑笑走向我。
虽然不知道痴要送什麽东西给我,但想也知道不是好东西,我恐惧地转身就要跑出这里。下一刻手臂就抓在狂的手中。
怎麽这麽不懂事。狂责怪似地看著我,接著就把我往里面拽。
你不要这样,我不会妨碍到你们任何的利益。我拉著他的手臂,跟他扯著劲。
狂听了我的话,停下来。一脸兴味地看著我,你不会妨碍到我们任何的利益?这话有意思。那你说说,你准备妨碍我们什麽利益?接著他就松开我,站在原处等我答案。
没想到他这样扭曲这句话,我赶紧辩白,不是,我没准备妨碍你们的利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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