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闻到醇厚的酒香倒是迫不及待想一尝佳酿,焦二较之孟大虽然稍有收敛,但同样是一副求酒若渴的表情,要知道这个时代也没啥饮料,饮茶文化还未普遍流行,到了三国后期,吴国国内才稍有风气,至于可乐、雪碧、咖啡之类什么的后世饮料更是遥远得没边,这个时代人们最常饮用的就数浊酒了,小卜同学所制的烧酒,因为蒸馏过的原因,酒清而无杂质,早已经惹得两个大老粗眼馋,碍于小卜同学没开口请他们饮,他们也不好意思开口讨要,小卜同学看在眼里笑在心里。
孟大闻着飘香而至的醇厚酒香,体内酒虫大作,第一个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盯着小卜同学手中的烧酒,巴巴地说道:“闻张先生所言,良丙用祖传制酒秘方作为聘礼提亲,其秘方制出来的酒名为蒸馏酒,又叫白酒、烧酒,此酒酒香醇厚,酒未致而香先达,这我老孟算是见识过了,至于张先生言入口以后猛烈辛辣,劲道十足,至腹中之后犹若猛火炙烧,浑身发热,我老孟倒是未曾得知,良丙汝看是不是……嘿嘿……”孟大尴尬地搓了搓手,那欲言又止的样子,任谁都知道他这是在讨酒喝。
小卜同学看了看孟大憨厚的表情就觉得好笑,一旁的焦二也不惶多样,张原称他两人为将军是抬举的说法,说到底都是老实人庄稼汉,小卜同学在农村长大,自小就和这种人打交道,自然是倍感亲切,他摇了摇羽扇说道:“佬昨天与张叔父同饮时曾言,能饮下此五十度佳酿乃英雄豪杰之辈,今观孟焦两位将军孔武有力、英伟不凡,可敢满饮此樽?”小卜同学说罢,分别给两人倒了两樽五十度的烧酒。
孟大闻言大为高兴地说道:“有何不敢,莫言五十度,纵六十度、七十度乃至百度,我老孟亦敢喝也。”
“哦?此话当真?”
“当真当真,良丙若然不信,我老孟与汝赌上一局,如何?良丙大可直接上百度烈酒,若然我老孟饮下去为之皱眉,易其孟姓也。”孟大很自负,声称如何喝下去皱一下眉头就从此改姓。
“如此惟恐不妥也……”小卜同学欲言又止,眼珠转悠到了张原的身上,张原人老成精,哪能不知小卜同学见猎心起,想将两人收为己用。话说孟大与焦二两人,是张角亲兵旧部,虽然此时名为张原护院食客,实际上只是居住在此护卫张宁这个遗孤而已,与张原并不是主从关系,而是平等关系。
和孟焦两人这种亲兵不同,张原是张角的亲信心腹,行的是谋划之事,因此孟焦两人称呼他为先生,再说张角搞的是农民起义,手下的人几乎都是农民,没几个识字的,读过书的更是少之又少,人才难得,任用何人辅助参议军事成了张角头痛的事情,百般无奈之下,张角最后也只能在一堆歪瓜劣枣里挑相对好看的用,张原就是这样被选上的,张原虽然读过几本书,但与其说是谋士,还不如说是比较聪明点的农民,这个先生称呼和那两个将军的称呼一样,都是相互吹捧出来的。
在张原认为,孟焦两人是有点本事的,与其养在身边无所事事,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帮自己未来的义女夫婿收服两人,说不定两人将来还能见功立业,一展所长。
心里已有决断的张原乐呵呵地笑道:“不妥不妥,孟将军,姓氏名讳如同身之发肤、乃受之父母,岂能出言儿戏,行更易之举?不妥,不妥啊!”
孟大刚才也就一时嘴快,要他改姓自然是不可能,虽然心里并不认为自己会输,但既然张原发话了,还是卖他几分面子,抱拳道:“张先生所言有理,张先生以为何以为妥?”
张原抚须故作思考,片刻后说道:“既为赌局,自然不可短缺彩头,某认为,不若换为别样彩头为好,改换姓氏之事是万万不可,至于彩头嘛……一时半刻里,某却是难以决断!”
孟大豪气干云地大笑道:“嘎嘎嘎,我道谓何,此何难之有,如若我老孟败,自当追随良丙奉其为主,任其使唤;如若我老孟胜,亦别无所求,良丙只须再赠我十壶上等好酒即可,良丙以为如何?”
小卜同学闻言大喜,送上门的好事不要是白不要,刚想开口,却不料被焦二急切地抢断了下来,“大哥,不可!”
孟大大眼一瞪,嗡声嗡气地问道:“嗯?有何不可?”
“天公将军生前曾受命于我等二人,护卫张姑娘安度余生,今张姑娘虽然隐居于此,暂无生命之忧,然时逢乱世,恐生变故,大哥万万不可可轻言离开也。”
张原和小卜同学闻言,心里均大为佩服其一心为主的忠义之举,然而孟大闻言后却哈哈大笑起来:“嘎嘎嘎!”
焦二是被孟大笑得一脸茫然,遂问道:“大哥何以发笑?”
“我笑老二愚笨。”
焦二闻言脸容马上一黑,也不叫大哥了,厉声质问道:“孟大,汝何意也?莫非忠义二字于汝竟然如此愚不可及也?”
面对焦二质问的证据,孟大也不发火,继续笑说道:“老二,我笑汝愚笨,我问汝,今良丙与天公将军之女可曾相配?”
焦二虽不明所意,但对于张原的眼光还是颇为放心,况且他和小卜同学相处半天下来,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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