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她和薛元敬之间的事,“天涯何处无芳草,我脾气这么差,每次见到你就会跟你置气,将你气的跳脚,你喜欢我做什么?这世上的好姑娘那么多,你还是喜欢她们去吧。”
哪想到谭宏逸听了,却是很认真的说道:“就算你脾气再差,每次都同我置气,我心中还是喜欢你的。其实被你挤兑,我,我心中也是高兴的。”
薛嘉月:......
从来不知道还有因为挨骂而喜欢上一个人的。
薛嘉月觉得自己已经词穷了,她都不知道该对谭宏逸说什么拒绝的话了。关键是无论她说了什么拒绝的话谭宏逸都能立时反驳回来,顺带还能再对她表白一下。
跟聪明人说话都这样的心塞吗?薛嘉月这会儿就觉得蠢笨如她真的是太受伤了。
她就不说话,只脚步飞快的往前走,只指望谭宏逸能识些趣,见她现在心情不好赶紧闪人,让她一个人静一静。
但谭宏逸已经决定要做一朵解语花了,所以一直跟着她不说,还不时的就会说一些话来逗她开心,顺便表达了一番薛嘉月若嫁他他会如何的对她好,让她天天都高兴的话。到最后薛嘉月忍无可忍,直叫他:“你别跟着我了,让我一个人静一静,行不行?就当我求你了。”
谭解语花忙点头:“好,好 ,我不说话了,一个字都不说,你一个人想静多久就静多久。我就是看你一个人,我不放心,想要送你回去。等送你回去了我立刻就走。”
说完,为表决心,他还特地的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过到底还是一直紧跟着薛嘉月的。
薛嘉月这会儿只烦躁的想揍人。但最后她也只得狠狠的瞪了谭宏逸一会儿,然后转过身继续往前走。
不是很想回家,但不回家她还能去哪里?所以纠结再三,最后还是往家的方向走。
谭宏逸一直跟在离她不到三步远的地方,不过好在总算一句话都没有再说了,薛嘉月只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她就想着,等待会儿到了院子外面,她就回头叫谭宏逸回去,谭宏逸总不好跟她进去的吧?今儿冯嫂子他们一家也都去洛水边看龙舟比赛了,他若跟她进去,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到时薛元敬再回来看到......
薛嘉月不敢想那个画面。
于是等到离院子还有一段路的时候,薛嘉月就转头看着谭宏逸:“多谢你送我回来。我现在到家了,你可以回去了。”
谭宏逸不想走。好不容易能和薛嘉月单独相处,和她在一起多待一刻都是好的。
于是他就笑道:“我走的渴了,你能不能请我到你家喝杯茶我再走?没有茶也没有关系,水也成。便是没有热水,冷水也成的。”
只要能和薛嘉月在一起多待一会儿,什么水他都愿意喝。
薛嘉月无语望天。她刚刚为什么会听信谭宏逸说的话呢?早知道刚刚她就该无论如何都不让谭宏逸跟来才是。但是看他当时的那个劲头,只怕她怎么拒绝他都是会跟过来的......
薛嘉月这会儿真是被他缠的没有办法了,但是她心中也明白无论如何不能让谭宏逸跟她进屋,最好现在也赶紧让他走,不然待会儿薛元敬回来撞见他们两个在一起......
那画面她还是不敢想。
于是她想了想,就从荷包里面掏了一锭碎银子出来递过去,又伸手指着前面的一家茶楼说道:“那里有一家茶楼,你看到没有?现在这银子给你,就当我请你喝茶,你现在就自己一个人过去,想喝什么茶点什么茶,好不好?”
但谭宏逸不接,只固执的说道:“我有银子。而且我家什么好茶没有?平阳府最好的茶楼卖的茶都没有我家的茶好,我不去,我只想到你家里喝杯凉水。”
薛嘉月这会儿只觉得满心沧桑,无奈的抬手扶额。
为什么跟他说什么话他都要这样的反驳回来呢?他就不能听听她的话?这到底是谁跟谁在置气?谭宏逸这就是要活活的气死她啊。
薛嘉月胸口急剧的起伏着,半晌才压下心头即将喷薄而出的火气,面上甚至还挤出来一个笑意:“你到我家去,不方便。你还是回自己家喝好茶去吧。”
但若细看,便会发现这笑意十分的勉强,而且她此刻一张俏脸还紧绷着,一看就知道她已经气的很厉害了。
但谭宏逸浑然看不出薛嘉月正处在即将爆发的边缘,还是在不依不饶的说道:“有什么不方便的?难道是薛元敬在家?他在家也没有关系,我正好可以去同他说说话。这次他虽然考了个案首,又压过我,但三年后的乡试他未必就能压过我了。我总是要赢他一回的。”
看来谭宏逸心中这想和薛元敬一较高下的心还没有死。不过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只是不想让谭宏逸跟她回家而已。她就想一个人回去静一静,平复一下自己现在慌乱无措的心情,想一想她和薛元敬往后该如何相处的事,这就这样的难吗?更何况她明明都已经说的这样的明显了,为什么这谭宏逸就不能识点趣,麻溜的闪开呢?
薛嘉月觉得自己真的是要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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