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扬扬。”
“?”
“你是怎么掉的两级?”
“什么??”展扬莫名其妙地转头,陆少容慌忙大叫道:“别回头!前面有车!要追尾了!”
展扬忙转弯避开,陆少容道:“没事,我脑子岔了……把你当别人了。”
夜里,展扬依旧躺在床上看他的机器猫,陆少容到纽约已经近一周,他们却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他只是单纯地把我当弟弟照顾,陆少容心想。
陆少容洗完澡,全身□站在浴室里,对着落地镜端详自己。
陆少容常年担任游泳救生员工作,在日光的曝晒下肌肤的古铜色还未褪去,他的眉毛未经修整,粗犷地朝外扎着。
陆少容随手取来洗漱架上的眉夹,并暗自好笑展扬还会用这种玩意,试着夹了几根不听话的眉毛,登时痛得抽了口冷气,呲牙咧嘴。
“你在用我的刮胡子刀?”展扬的声音从浴室外传来。
陆少容刚要回答,展扬又问:“不怕我有艾滋病?”
陆少容随口说:“要做 爱么?”
展扬漫不经心道:“还是等婚前体检报告出来以后再说吧,以前和一个黑人上过床……”
陆少容险些在浴室里滑倒,展扬笑道:“我的父母表示了激烈的反对,并告诉我,就算要找男人结婚,也得找个东方人,最好是中国人。”
陆少容回答:“又不生小孩,有什么所谓?”
他穿上白色的平角内裤,走进睡房,展扬看了他一会,说:“谈谈你吧,你这些年来交过几个男友?什么时候发现你喜欢男人的?”
陆少容跃上床去,取来毛巾,揉了揉自己半湿的短发,答:“只交过一个……在沙滩上认识的,你给我爸打电话来的前一天,恰好是分手的时候……看什么?”
展扬移开目光,打趣道:“你很像日本gv里的男优。”
陆少容一哂道:“多谢夸奖,有段时间失业,确实打过这个主意。”
陆少容中学时参加游泳队足有三年,毕业后又担任救生员工作,常年在阳光的曝晒与水流的冲击下锻炼得腹肌结实,手脚修长,胸膛肌肉匀称,身高却只有一米七六,确实很像gv中的筋肉游泳演员。
极品零号。
陆少容说:“对不起,刚才我的态度可能有点随便,我只是听说……”
展扬说:“我相信你不是个随便的人。”
陆少容想了想,才认真解释:“在香港同志圈里,yī_yè_qíng是普遍现象,大家只谈性,不谈爱,以后都各自要结婚,也觉得不能厮守一辈子……不知道美国是不是这样。”
展扬淡淡道:“美国也是,同志人群在哪里都差不多。”
陆少容又笑道:“不过我从来不yī_yè_qíng,至少活了这么久没有试过。”
陆少容想起前男友的基友们,他们聚了又散,散了又聚,常常为少容与那男人坚固的感情表示难以理解。
展扬放下漫画书,续道:“我二十出头的时候也十分迷茫。”
“刚到美国时,这里的人观念很开放,有几名同性恋朋友……只是普通朋友,经常找我出去玩……”
陆少容打断了展扬的自嘲,岔开话题道:“我觉得性与爱不一样,你说呢?”
展扬颔首道:“是的,对待爱情,婚姻与家庭责任,需要十分谨慎,无爱不成婚。”
展扬从回忆中醒来,说:“盖被子,或者把衣服穿上,别感冒了。”
陆少容侧着头,揶揄道:“展大哥,我没有勾引你的意思……”
展扬嘲道:“当然,你也没有勾引成功。”
展扬掀开被子,“嗯哼”了一声,他一样也近乎□,只穿着一条极薄的贴身黑色三角裤,子弹三角裤近乎透明,现出他胯间那物的轮廓,内裤并没有被撑起。
展扬那物即使软垂着尺寸也不小,硬与没硬几乎看不出什么区别,展扬没硬,陆少容瞥了一眼,却是不由自主地硬了。
陆少容口干舌燥,脸上微红,别过头去,不自然地屈起一脚,盖了被子,恍然大悟道:“你八成是洗澡的时候……dǎ_shǒu_qiāng了。”
“……”
展扬决定不再与他废话了,啪的一声关了台灯。
漆黑里,客厅的桃花鱼彼此追逐,卧室中传来陆少容的声音:
“我有个香港的朋友在经销壮阳酒……”
啪的一声传来,灯又亮了。
陆少容忙不迭道:“我什么也没说,你明天还得上班,睡觉,睡觉。”
展扬才再次关了灯。
“听说有客户喝完那酒,当晚射了个四脚朝天……”
“……你够了!”展扬怒道。
陆少容的猜测歪打正着,展扬确实在洗澡时自亵过一次,方才开灯那时,他却仍有余力,本打算把陆少容按在床上玩一玩,又或者真的chā_tā一次。
然而展扬却说不清为什么,总觉得下不了手……下不了鸡。
或许是因为自己对陆少容仍带着儿时的记忆,他是展家搬到元朗后,展扬童年时的唯一朋友,每天放学在楼下踢完球,展扬会带着陆少容回家喝一碗汤。
时隔多年后再重逢,展扬对陆少容有种拘束的陌生。
他仿佛是他顺理成章的家里人,而非床伴或者能激起他火热□的爱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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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沙滩上,堆起一座漂亮华丽的城堡要足足两个小时;然而涨潮时海水将它摧毁,却只要短短二十秒。
陆少容现在正做着的,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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