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的,也有几个人把视线落在简亦临脸上,想听听巫师的高论。却看到简亦临的神色越来越凝重,被他的情绪感染,忍不住紧张的用爪子刨了刨地面。还有人悄悄用手推了推身边的人,让他们看巫师。
简亦临对着叶子皱眉思索了足有十五分钟,引得大家的视线纷纷向他看过去,见他面色不好,也把心提了起来。
在众人殷殷期盼下,简亦临却没开口,先是直起身摇了摇头,又重重叹了口气。
大家被他叹的把心提到嗓子眼,紧张的看着他,简亦临终于道:“这是灾难的征兆啊。”
他话音刚落,就有性子急躁的兽人抢答,“什么灾难,是不是兽潮啊?”
他身边的好友一巴掌打在他脑袋上,比了个“嘘”的手势,悄声道:“别插话,听医者说。”
还有其他窃窃私语的,也被周围的人压了下去。
简亦临拿手指向第一片叶子,“你们看,叶尖指的这个字,是灾难的意思。”
大家并不懂上面写了什么,但是第一片的确指了中间那片上面的一个字,遂似懂非懂的点头。
“而第三片叶子,这个字,是冬天的意思,”简亦临点了点那个靠中间最近的那个字,“所以,灾难应该在冬天。”
兽人们把视线移到第三片叶子,懵懂点头。巫师的预言不一定准,这点大家心里也清楚,他们遇见过最厉害的人就是阿鲁,但阿鲁的预言也不全准。后来来了个卫召,手段更加神奇,而大家几个月前才刚把他被老虎吃剩下的身体带回来烧掉。
只是在大家心里巫师到底和普通兽人不同,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简亦临也没说是什么灾难,但多准备食物总是没错的。
事后陆恒和简亦临回家,“你上面写的真是字啊,我还以为是你胡乱画的。”
简亦临在炉灶旁边看着火候,点点头,“是字,我从书上抄的,不过我也不认识。”他时间都用来看病和练舞了,并没有时间再学远古的兽语,阿鲁也没来得及教。整个过程唯一对的上号的语言,只有最后那句祈祷词。
陆恒消化完这个消息,又问:“……那要是几片叶子谁也不指,怎么办?”
简亦临把肉盛出锅,随意道:“哦,那个啊,没事,那就是另一套说辞了。”
陆恒:“……”
医者的预言成了真,虽然冬天没有兽潮,但是今年的冬天格外漫长。大家一时对简亦临的预言信服不已,不少人过来想再问个吉凶,而兽人们能问的,无非是今天去哪个方向捕猎比较安全。
简亦临当然不知道,只说当时是心有所感所以算得才准,现在没感觉没了,算得也就不准了。但是有人不信这个邪,非要让简亦临给一个方向,要不然就不走了。
反正以往都是随便走的,简亦临就随意指了个方向。时间久了,大家也发现简亦临指的效果和平时他们自己出去的效果没什么区别。也慢慢信了没灵感就不准的话,等着简亦临什么时候还能有灵感。
只是简亦临的灵感仿佛是个一次性产品,除了这一次,就再没出现过。兽人们也不是会为了这种事纠结的性子,等了一段时间,也渐渐把这事抛到脑后。
简亦临依旧当他的医者,把那套装神弄鬼的舞蹈压在了箱底。除了给人看病,他也学着阿鲁去森林找那些没见过草药,拿回来试试药性。
这次收获不多,只找几棵没见过的果树,树上是一种红色的果子,蓝莓大小。简亦临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袋子,直接摘了几十颗把自己的袋子装满,又提着自己防身的武器,那把竹竿,往部落里走。
简亦临回家先把果子洗了,没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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